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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夹击战,刷新我三观[2/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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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到的那个孱弱又娘娘腔的虚弱男子了,而是心有方寸,大智若愚。
      无论是山贼劫亲,还是那火中救人,亦或是这奇怪的孔雀披褂,还有胡娘存疑的真实身份……这一切都与曲舯弈有关,而他平日里温吞懦弱的性子,反倒惹人怀疑,不知道是他故作掩饰的蛰伏,还是真的是他心思叵测到令人恐慌。
      如今的曲舯弈在华谣心里,与其说他是那轰轰烈烈提枪上马的战前勇士,他倒更像是乱世里的伏龙凤雏,最为擅长扮猪吃虎。而张扬的她,很难不被这样内敛却颖悟的他吸引。
      “拜见君上,拜见承王殿下。”进入屋内的胡娘朝东嵘川和曲舯弈跪拜行礼,也是这一声请安扰了华谣紊乱的思绪,胡娘见华谣看她的神情里满是意外,也就将自己真实的身份据实以告,“见过敏钦小姐,奴妾本名该是唤作容戚,也是逍遥国人。”
      在华谣当时要求宋绾双做媒之时,东嵘川也暗中查探了真实的宋绾双和胡娘的身份,东嵘川虽然查出胡娘和宋绾双身份对调,但却没有查出已在丰尧国境安身十载的胡娘,真实的底细竟然出身自逍遥国的承王府!
      除了华谣惊讶非常,东嵘川也是惊异于曲舯弈在他眼皮之下安插细作的能力,也不禁朝胡娘拧眉道:“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是逍遥国人,至此潜伏约莫有十载了吧?”
      “奴妾的确到此潜卧蛰伏十载有余,但奴妾是效命于……”胡娘谦逊地垂头回应,而后又看向曲舯弈,虽然口中的话是回应东嵘川的,但眼里却是誓死效忠曲舯弈的坚定:“承王殿下。”
      华谣听胡娘自报了真实姓名,也就明白了曲舯弈唤她阿戚的原因。她虽当初一眼就识破了胡娘不是真正的宋绾双,但却没有想到,胡娘真实的身份也如此离奇诡异,觉得自己就像曲舯弈脑海中的傻子,被他一个又一个乱局迷的团团转……
      曲舯弈见华谣眼底的讶异,又看到东嵘川稍显忌惮的神色,赶忙挥手遣退胡娘,冷淡道:“罢了,你退下吧。”
      胡娘当即应声而去,朝众人行礼辞行:“奴妾告退。”
      “承王殿下可真是老……”华谣自负聪颖,却还是有太多事没有料到,因此,她也对曲舯弈有些怨怼,一句老谋深算才要出口,华谣又生生咽了回去,但还是阴阳怪气地戏谑一笑,口中的话也是明褒暗贬:“真是足智多谋,高瞻远瞩啊。”
      曲舯弈不觉得华谣轻佻无礼,反而觉得他有几分可爱,只笑着朝华谣一摆手,温声回应华谣的所谓夸赞:“敏钦小姐谬赞了。”
      随后,华谣又是给了曲舯弈一记白眼,而这一切都被东嵘川看在眼里,东嵘川也因华谣的可爱与刁蛮而忍俊不禁。
      话已至此,东嵘川和华谣都已经确定了事实,那孔雀披褂是胡娘假借宋媒婆的身份送给华谣的,而胡娘又是曲舯弈的人,那么,很显然,孔雀披褂送给华谣,也是曲舯弈帮助东嵘川除掉佞臣逆贼的最重要的计谋。
      东嵘川也觉得真相大白以后的曲舯弈,比他想象之中更具有谋略。除此之外,他还想到,曲舯弈和他极为受宠的胞弟曲卓彦同为中宫之子,若是曲舯弈往后登位为逍遥国君,那么于他丰尧……想到这里,东嵘川眼眸一沉,心间想的是曲舯弈满腹谋略,恐怕丰尧境内的眼线不知凡几,而他,还要去料理东嵘三的余孽党羽,彻彻底底地一正君威。
      “阿谣,你此番委身东嵘三,以正我丰尧纲纪,肃清朝风,诛杀佞臣,是帮了寡人的大忙,于我丰尧有恩,也实在是委屈你了。”东嵘川转向华谣,含笑道,“对此,寡人必修书逍遥国君,与他阐明原委,复你清誉,还你清白之名。”
      曲舯弈在听到“还你清白之名”一句时,眉宇间轻微地皱了皱,但转瞬即逝。
      华谣倒是没看见曲舯弈神情的微变,只莞尔欠身道:“如此,便有劳君上了。”
      “无妨。”东嵘川一抬手,还是含笑道:“既如此,二位还是移步丰尧王宫歇息罢,这国师府邸,怕是比我丰尧的国库还要充裕,今晚,寡人得搜查一番。”
      曲舯弈手臂伤口处因汗液的浸渍而偶发疼痛,但他还是笑着朝东嵘川拱手道:“告辞。”
      华谣也刚好看到曲舯弈额角细密的汗珠,也朝东嵘川欠身:“臣女告退,君上慢行。”
      两人与东嵘川辞别后,东嵘川就已朝后厢房走去,几个混进府内的亲兵也簇拥而来,随东嵘川往后厢房开始谨慎地搜寻。
      而华谣就随曲舯弈一并离府,华谣身穿孔雀披褂,伴随着朱红嫁衣,犹如踏雪红梅,在今夜微弱的喜庆灯笼光下,显得格外娇艳。
      曲舯弈似乎也是第一次这样看着浓妆的华谣——就在华谣上前搀扶着受伤的曲舯弈时,她鬓边的南珠霎时垂落下来,悬在他们两人的眼中间,曲舯弈看着关怀着他伤势的华谣,恍惚之间就又晃了神,他觉得华谣这样柔美的轮廓格外地熟悉……
      “曲舯弈。”然而那一刻的晃神,被华谣一声严肃沉静的呼唤截断:“我不和你多言,我只问一句。”
      曲舯弈觉得华谣有些扫兴,不再注视华谣的脸颊了,只慢慢地和华谣往府外的方向走着:“若是还质疑我和那做了鬼的东嵘三有什么阴谋诡计,就不必问了吧。”
      “我不是问东嵘三的事。”华谣也不急着出府,只是慢慢说道:“我是要问,你是不是知道我阿娘之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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