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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到城郊,月老庙偷桃[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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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谣知道,她对母亲之死追根究底,这已经害死太多人了……但她打心底想保曲舯弈平安,毕竟,曲舯弈与他萍水相逢,却能屡次助她度过难关,如今更为她彻查到陈酒之死,她害怕真凶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而她不能害他。
      因此,华谣分外复杂的心理,几乎让能言善辩的她也在言语上前后矛盾:“往后,曲公子不必与我相见了。那辞旧客栈,曲公子也不必来了。”
      说罢,华谣彻底转过头去,一步步地朝深巷走去,她轻轻的一句呢喃,落在深巷的泥地上,她不知道曲舯弈听到了没有,但她知道,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然而,那句话的音量,却刚好被曲舯弈听到了,但曲舯弈知道,已经无法再挽留她。
      他听见她说:“曲舯弈,我不想害你。”
      在这之后,曲舯弈只得默默目送着华谣渐渐走远,他只能在深巷原地伫立,仰头望着天上横过的浮云,还是未置一词地抿了抿唇。
      而华谣在离开了曲舯弈后,一路远走奔波,似乎走到城郊一处,华谣果然看见城郊处坐落的一家酒肆,那便是曲舯弈口中的南风酒肆,他还为她在其中准备了一处茶寮,供她居住,但华谣知道,她不能住进他为她准备的居所。
      即便天色忽变,大雨滂沱,孤身离家的华谣没能撑开竹骨伞,如今周身湿漉,狼狈不堪,她也没有踏进南风酒肆哪怕一步。
      夜至丑时,骤雨疾风交加,地面泥泞不已,华谣一双绣花布履已经盈满脏污,纤纤玉足也被湿冷肮脏的泥水浸湿。
      “啪嗒——”夜路难行,华谣一脚栽进泥坑中,溅了周身的泥水和雨水。
      “真是倒霉。”华谣暗自抱怨,但还是迈步走出泥坑,她甩了甩双腿,抬头竟意外看到远处有一处微弱的烛火光亮,在这漆黑的雨夜摇曳。
      华谣循着这微弱的光亮探头望去,果见在这处烛火后还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华谣心中略生喜悦,便疾步朝那处微亮的方向走去。
      原来,那蜡烛亮着的地方,是一方陈年的庙宇,但其年久失修,无人修葺,如今梁上也在漏雨,但好在也有几隅角落可以暂时安身躲避。
      华谣小心翼翼地朝破庙中走去,先是环顾了四周,发觉似乎并无一人,只是在最前端有一座雕像,雕像四周围绕着那些微弱的蜡烛光亮,但已有大半的蜡烛已被漏雨浇灭。
      华谣见那雕像前还供奉着些许果子,一路狼狈逃跑的她已饥饿难耐,她便朝雕像处拜了拜,信手取了个贡果下来,狼吞虎咽地大快朵颐。
      就在华谣将果子吃了一半时,竟从破庙的偏门传来一个老者嘶哑的男声:“这暴雨滂沱,电闪雷鸣,竟还有人到这偏僻之地作梁上君子?”
      “谁!”华谣掌中吃剩一半的桃子从掌间滑落。
      华谣毕竟是女儿身,夜深至此,她孤身一人,蓦地从身后传来老人的嘶哑声音,又是一个男人靠近她,她自然也大受惊吓,何况,若是这人报官说她是贼,将她扭送到官府去,她势必又要灰溜溜地被抓回尚书府,再难出逃。
      因此,华谣仓皇不已地吼道:“我不是贼!”
      “这月老庙都是白日来人谒拜,女施主在这大雨瓢泼的夜里造访,是来作甚……”老人手中持一根拐杖拄地,朝华谣靠近,借着萎弱烛光,看到华谣掉落在脚边的半颗桃子,老人也有些微的尴尬和不解:“……偷桃儿?”
      华谣趁机也大概看清了来人的身形和脸颊——那老者约莫六旬上下,一身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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