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地从她们面前走过;
“还是小孩子好,活泼,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还玩闹得起来。”禾晚言抬头遮了下头顶的阳光;
刚刚还很晒的阳光,瞬间变的黑暗,禾晚言放下手,看着用身躯遮住阳光的墨奕琛;
璀璨的阳光在他发梢闪耀,整个人如同降临世间的天神;
禾晚言心头一颤,垂下了目光:“张奶奶又没有看着,你不用这么做。”
墨奕琛没有回应,依旧遮着炎光;
禾晚言立在翠绿的柳树下,碧涛微波;
淡雅的人,亭亭玉立,明亮的眼睛缓缓上抬,纤长的睫毛在风中微颤;
她看着墨奕琛,终是动了朱唇:“你刚刚,为什么没和张奶奶解释我们的关系。”
墨奕琛垂眸看着眼前的人,圆圆的小脸上一抹绯红,分不清是热的还是害羞;
薄唇轻启,暗哑的嗓音绕过风声,进入禾晚言的耳朵;
“我认识张奶奶他们是在我进部队的第三年,那时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战友。”
禾晚言微讶,嫣红的小嘴微张;
“他比我小很多,话很多,很难缠。”墨奕琛看着手里的枝条末梢的柳叶尖,神情悲悯;
动容的眉眼仿佛回到了少年之时;
“有一天,上级派我们外出执行任务,他为了抓住匪首,被流弹射穿了肺。”这话,他说的很平,很稳;
但禾晚言心里却感到一阵悲伤,她能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涌动,情深切切,他外表一切的冷漠不过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
“送他回来的那天,刚好是清明,就在这里,我见到了张奶奶。”墨奕琛凤眼缓合,等再一睁开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凌厉;
风似乎凉了下来,禾晚言似乎看见大掌勺的门前一片冷清的雨帘,墨奕琛一身军装捧着黑色的盒子掀开了雨帘;
悲悯的哭声瞬间隔绝了雨声,两个老人跪坐在了雨里,污泥溅湿了他们的衣服,几个人上前劝拉,却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禾晚言内心一阵叹息,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
刚刚在店里,禾晚言问过张奶奶为什么一周只开一天店,张奶奶抚着胸口,重重地叹息,他们老两口身体越来越差,支撑店面也是力不从心,所以就在郊外种些小菜,卖菜过日,这家大掌勺是他们以前的家,他们总盼望着儿子能回来看一看他们,所以才留着这家店;
柳条“踏”的一声弹了出去,禾晚言回过神,墨奕琛已经走出老远了;
禾晚言吸了口气,连忙追了过去:“喂,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没解释我们的关系呢!”
墨奕琛忽然停了下来,禾晚言来不及反应,直接撞进了墨奕琛结实的怀里;
淡淡的薄荷味中混杂着汗味,男人结实的胸膛很是安心;
头顶一声探问令禾晚言气息微震,额头酥麻;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头上一声轻笑,男人用力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困住,清音命道:“抬头。”
这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牵引着禾晚言抬起了头;
唇上忽麻,柔唇被墨奕琛整个吞围,呼吸也尽数被夺,霸道而蹂躏的索取,渐渐让她支撑不住;
第20章 解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