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挤在盛年的工位上，等了一上午，只等来了十几个电话，确定办卡的只有一人。乐水有几分沮丧：“盛年，好象效果不太明显，会不会还是我们的方法不对？”
盛年却毫不焦虑：“别急，昨晚发出的广告单，今天上午有一两个客户办卡就不错了，你还想大家争先恐后呀？你又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人都喜欢你。”
“我还不想当人民币呢，被太多人喜欢也累。”乐水打开手机外卖软件，“中午吃什么？对了，一上午也没提你的想法，是不是想自己单干，不管我了？”
盛年哈哈一笑：“怎么会？我不管干什么都会拉上你，没有你，我一个人很难坚持下去。是时机还没到，下午，下午不管有几个客户，我一定告诉你，好不好？”乐水随便点了几个菜，“我做主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所以有什么吃什么。等以后你成功了，我就是你的人，就吃什么有什么。”
“别点外卖了，中午我请客。”崔恒语冒了出来，一脸讨好的笑意，“走，潮汕牛肉火锅。”
乐水不太想去，为难地看了看盛年。盛年不客气地拉起乐水：“心里不想，胃却很诚实，走吧，别委屈了自己的身体。身体和灵魂，只能迁就一个时，先迁就身体。”
“那什么时候可以迁就灵魂？”乐水起身。
“等你成功时。”盛年一拍乐水的后背，“有时道理很粗浅又很无奈，但却是现实。”
三个人点了一桌子菜，吃得不亦乐乎。盛年讲了她昨天准确定位发放广告，今天坐听电话，就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效果，崔恒语听了虽然称赞盛年的想法不错，但对客户转化率并不乐观。
“不是我打击你，盛年，想法很美好，但通常现实很残酷，如果客户转化率提高这么容易的话，荣光早就开了上百家连锁店了。”崔恒语喝了一大杯啤酒。
“难道以前崔总尝试过这个方法？”盛年也知道她的想法不可能前无古人，肯定之前有人有过尝试。
崔恒语摇头：“没有。”
乐水轻哼一声：“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崔总以前也想到过这个法子吗？”
“也没想到过。”崔恒语老实地承认，又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虽然没想到过也没有试过，但我就是觉得不行。根据我的经验判断，盛年的法子太简单，也太没有技术含量。如果有用的话，肯定早就有别人发现并且推广了。”
“未必，你是想当然了。”乐水虽然也觉得盛年的法子不一定有效，但对崔恒悟的说法也是嗤之以鼻，“既不去想也不去尝试，别人想到了又做到了，你还打击别人的积极性，崔总，你的生意一直没能打开局面的原因在于你的心量太小了。”
“我……”崔恒语被乐水噎得够呛，一口酒含在嘴里，腮帮子鼓了起来，气呼呼的样子像是要喷酒，“咳咳，你差点噎死我你知道不？乐水，你的一张嘴呀，真是伶牙俐齿。行，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噗哧……”乐水被崔恒语滑稽的样子逗笑了，连带对崔恒语的成见也消弱了几分，“如果盛年的法子有用呢？你怎么奖赏她？”
“盛年说要和我打赌，我同意了，但输赢的赌注是什么，她还没说。”崔恒语又抿了一口啤酒，“规矩你们立，我听着呢。”
盛年见时机差不多了，放下了筷子，一脸认真：“崔总，我和你说句实话，就算我的法子可行，提高了客户转化率好几个百分点，但是，对公司的整体提升也相当有限。不夸张地说，就算吃下全广州的十分之一的市场份额，荣光也做不大做不强……”
崔恒悟放下了酒杯，脸色有几分不快：“为什么这么说？你已经判了荣光死刑？”
“不不不，崔总你别误会。”盛年见好就收，又及时调换了轻松的语气，“荣光不是做不大做不强，而是就算做到最大最强，也达不到崔总的预期，不是崔总的能力原因，而是健身市场终究有限。崔总见过有几家健身公司上市了？”
“我也没想上市呀，我只想做成全广州第一健身房就满足了……”话到嘴边崔恒语又咽了回去，他对盛年和乐水很看重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大学生身份，现在大学生也多了去了，而是并不是每一个大学生都有眼光有高度，更不会像盛年和乐水一样又漂亮又能吃苦。
他一开始知道一向不肯和他单独吃饭的盛年和乐水今天很开心地同意午饭，必然有重大事情要说！
第6章 身体和灵魂只能迁就一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