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夜晚,蚶江中学前的三叉口,李大庆正踩着那辆高档的捷安特自行车,跟着身后的好同学说:“龚天佩,你明天去县城,记得帮我看一下那个张赛凤!”这是个好色的少年,尽管刚才经历一场战斗,尽管富家女武亚珊才分道扬镳,可是强壮身体燃起的荷尔蒙激素,颇令这个练武的少年冲动不已,看样子,黄花闺女是李大庆的终极目标。
可是眼前的龚天佩却是一脸愁容的说:“李大庆,我姐姐这几天从香港回来了,她的样子不太乐观,像是吃了许多亏一样,明天是星期天,我就不到锡南金饰店上短班了!”
“噢,原来是这样,明天我抽空过你姑妈家吧!”李大庆不安的说,好同学的危险处境总令他担心不已。李大庆是个不能看见朋友眼泪的人,情感总是雕刻上他的脸面。
这是个叉口,也是分别的路段,看着朋友憔悴的背影,李大庆的一双俊脸也沾满些许泪花,他一个踩蹬,自行车就飞箭似的骑动了,就像他的轻功一样快。
其实中午的那场战斗,已经喂饱了隔壁的悍妇郭金莲,可是当李大庆推着自行车走进自家庭院时,还是能感到隔壁的房屋正在吵架,他不安的问着爷爷:“这个郭金莲怎么像个吃不饱的乞讨者一样,她的身体也长得太不像人了,简直是发情期的母猪!”
“大庆,你跟郭金莲的关系要处理好,别惹麻烦了!”李老头担心的说:“好像今天下午,那个武太郎从香港回来了,可是一回到家,就跟她干起来了!”
“噢!”李大庆叹了一声,也不顾及肚皮正饿着,就拖着劳累过度的身体走向了隔壁。可是还没有走进这个高档的院子,厨房里面就传来一个破盘子摔破的声音,那个女人已经像个疯子尖叫了起来。
李大庆赶紧冲了进去,扶起瘫倒在地的武太郎,对着正在摔东西的女情人叫道:“金莲嫂,你怎么能够害太郎哥呢,两夫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妥协的!”
郭金莲是个多嘴的八婆,她怒吼着回骂:“这个武太郎简直是窝囊废,跟他那个祖先武大是一个习性,这还叫我怎么活。”显然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中午的那种愉悦感。
武太郎是既羞又恼,活活被着老婆奚落也不敢回应半句话,这个倒霉的男人长叹了好几声,脸皮被羞愧的血液注射了,直到被李大庆拖到一旁,才算解了这个尴尬局面。
李大庆对着垂头丧气的武太郎说:“太郎哥,你也别生气,可能金莲嫂正处于女人的所谓更年期,烦烦燥燥也是她的习性之一。”
“哎,大庆老弟,看来我真要认命了,你的金莲嫂真是我命中的克星了!”武太郎抬起小脑袋深沉的说:“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真不知道你答应与否!”
李大庆虽然上了人家老婆,可他是习武之人,自然有着江湖侠气,他赶紧回应:“太郎哥,有什么需要我李大庆的,尽管开口,我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愿意!”
武太郎是个精明的商人,早年推着咸鸭蛋小车在香港街头巷尾的时侯,跟着那些香港人打交道,便练就了敏捷思维的能力,此时的他,虽然身形日益瘦小,可是脑袋里面的思维一动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就产生了。
可是碍于男人的尊严,武太郎只是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而李大庆也不会明白此时武太郎的真实想法,他关切的问:“太郎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有话又讲不出来!”
“哎,大庆,你不懂我的心情啊!”此时的武太郎显得忧心仲仲,瘦弱的脸颊被浓厚的忧郁遮掩,这位小个男人显得更加愁怅,双手托着脑袋瘫软在沙发上。
此时的郭金莲还在厨房里面骂骂咧咧,但是已经没有刚才的那副凶狠样子,多多少少看着李大庆的脸面,她的怒气没有再发向那些锅碗碟盘。但是稍停过会,这个怒气冲冲的女人又冲了出来,对着一脸惊恐的老公恶狠狠的嚷道:“武太郎你这个王八蛋,往常叫你去治疗疾病,你就知道心疼钱弄得天天拖着,如今到好,看你还怎么安抚我。”
这个女人是气急了,也不顾及李大庆的在场。可是窝囊废的武太郎即使丧失了男人的硬性功能,可是男人的脸面对于他而言,在他的心中还是相当重要,于是武庆郎羞涩的反骂道:“你这个臭婆娘,整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出来,怎么什么鬼话都敢说出来。”
第79章 爱的生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