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暴雨还是挺凉的,李大庆辗转回到石湖村的家里时,竟然有了一丝丝感冒。李大庆的爷爷在厨房里熬泡红糖姜水,而李大庆独自躺在二楼房间的竹床上,思考梦里西门庆教授的各种招式要领,毕竟刚才一阵电击过后,西门庆不会再在梦里教他武功招数。
可是没等得李大庆怎么思考,他的爷爷李老头就端着一碗姜汤水走进屋里,也许是做贼心亏,李大庆马上装成嬉皮笑脸,怎么李老头还是指责道:“大庆,明天早上去县城的单位宿舍楼里找你李成仁堂叔两夫妇,省城福州正好要招开个文化系统会议,顺便让许碧月老师带着你去找医生,别再三更半夜嘶喊起来,爷爷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李大庆嬉笑的端过热姜汤,正想回话说不想去看什么心理医生,他的智慧已经跟正常人一样了,可是一想到许碧月老师的那身丰满身子,李大庆奸笑的答应着要去,虽然他现在变得聪明了,但西门庆毕竟是个烂底子,虽说他替李大庆挡了那场电击死掉了,但是他的习性早已侵袭李大庆的血液。
雨过晴天,第二天的太阳似乎显得更大,照得人们喜庆万分,可是坐着大巴车去的几个人却是一脸不祥之气。李大庆看到许碧月一路上尽是忧愁三分,他也感到一阵不痛快,而到了省城,李成仁先是跟着李大庆一阵热情招呼,就匆匆离去,对许碧月倒是一脸不在乎。
在车流人往的大街上,李大庆拉住正要招呼的士的许碧月,先是在她的小手上摸了一会,方才讲道:“许老师,其实我的病好了,根本就不要看心理医生。”
许碧月愣住了,更加奇怪李大庆巨大的反差举措,前几日还一脸傻样,压根不明白她的挑逗,她更认定李大庆是失了心疯,否则不会还这样粘着妈妈一样的女人,她任着李大庆在随意楷油,语气沉重的说:“李大庆,幸好你爷爷是个知书达礼的人,没有把你拉去给那些烧符的道士僧人观看,否则他们肯定会认为你是妖魂附身,上次你说那个西门庆,我就在怀疑你是否真的得了心病了,看来这次来看心理医生是正确的。”
时值中午,李大庆肚子不免呱呱直叫,他连忙叫苦道:“许老师,我的肚子都饿了,到底刚才李成仁叔叔是不是跟你不合啊,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语可讲,一上了大巴车就是在睡觉,而且这都快到饭点了,他竟然就先行离去了,压根不考虑你的肚子。”
真是人小鬼大,李大庆一语讲到许碧月的心坎之中,把这个已经经历大半人生的中年女子羞得不知所措,但是许碧月好歹看过不少的心理学书籍,过了半会,她缓过神来,语气正直的说:“李大庆,别这样胡乱说你堂叔和堂婶的关系,我们可是恩爱的夫妻了,这十年来,你看见我们红过脸吗?还有我说过了,别在大厅广众之下随意拉我的手,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名小学老师,是需要身份尊严的。”说完,猛然推开那只纠缠的大手。
虽然许碧月有点恼火,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仿佛被他拉着手的感觉,像是体验到了初恋时那种触目惊心的举止动作,而且母性的天职,许碧月还是一脸高兴的带着李大庆来到路边的一家高档餐厅里。
果真青春期的少年是最能吃的家伙,一盆大白饭刚端上来,早被李大庆三下五除二的吃光。许碧月看到他的吃相,心中一阵狂喜,手里还不忘往他的碗里添菜,也许是许碧月太过关爱,她竟然开口讲道:“李大庆,你可真能吃,好像都要把女人吃进去了。”可是说完,许碧月方觉得说错了话,因为眼前的李大庆早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子,如今的李大庆已是双唇带着微黄须毛的少男人了。
幸好这时的李大庆只关注吃食,没有在意许碧月的话中之意,这更让许碧月心生荡漾之情,毕竟前几天刚刚摸了他的肌胸,还有在浴场里他的那条浴裤,他的那条巨大话儿明显比去年大了好多,顿时让许碧月想的红润满脸,不轻意间,她的裤头早已湿了大片。
这时,邻桌传来的几声话语打断了许碧月的思潮,她望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还在挑着桌上的那几个菜,方才回过神来,而且从邻桌客人传来的谈话中,她努力镇定住自己的激动情绪,毕竟从年龄上讲,还从伦理来讲,她和李大庆都是不可能发生关系的一对男女。
在胡乱结算了菜钱之后,许碧月拎起肩包带着李大庆出了餐厅大门,她是一脸慌张失色,在拦住一辆奔驰而过的空的士之后,她连忙开了车门坐了上去,她的急忙动作似乎在逃避什么灾难一样,搞得李大庆一脸惶恐。
的士继续驶动往前,可是李大庆却不明白了,因为怜记刚才的教言,他不敢再拉着许碧月的小手,只是睁着天真的眼神问着:“许老师,怎么你一下子变得惊心动魄,好像是你病了,而不是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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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头遭侍许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