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心血,从来没有想过报酬,只是无怨无悔的一如既往的做下去,中间,只有一次赵秀珍迷茫过,看到孩子们的殷切的眼神,赵秀珍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所学校了。
“咳咳!”赵秀珍干咳的两声,感觉喉咙有些痒,咳嗽震得后背都疼。
“喝点水吧,赵老师!”
赵秀珍写完了收据,让苏锦签了字,再收下这五百元钱。
天色渐晚,街道的路灯依稀可见,黄色的暗淡灯光。
“我回去了!我替孩子们谢谢你的好心!”
赵秀珍对着苏锦一笑,见苏锦要出门送自己,赵秀珍非常的不好意思,“回去吧!我就在对面,不用送!”
赵秀珍背着包袱,迈着轻快的步子,笑盈盈的穿过了马路。
天籁艺术学院的门卫是一位老大爷。
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门锁和锁链,摩擦着黑色陈旧的大铁门。
“赵老师,回来了!”老大爷打开了大门的门锁,拿开锁链。
“嗯!”赵秀珍笑着。
这些孩子,对外面的世界太好奇了,小的时候还好,年龄稍大的孩子,就会偷着跑出学校,这些孩子没办法跟他人交流,社会认知不足,特别容易发生危险和走失,所以,这所学校的大门一直是锁着的,除非是有特殊的情况。
刘静雯不一样,她能听到声音,也明白别人讲话的意思,只是自己不能说话。
十九岁的刘静雯已经是成年人,人也是冰雪聪明,几乎每个月,她都会外出一次,有的时候是回家。
看着赵秀珍的身影,消失在天籁艺术学院的大门,苏锦想起了今天上午在学校门口碰到的那个穿红色碎花短裙的女孩,难道说,她也是聋哑人?
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一直闭口不言,原来是不能说话。
苏锦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眼神清澈,亭亭玉立的女孩,怎么会是聋哑人?
这世界上,有些事情,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不对啊,那女孩好像能听懂自己说什么。
不是说十聋九哑吗?
莫非那女孩,就是不会说话?
很奇怪的是,苏锦的脑海里,那红裙女孩的样子,一直挥之不去。
明天下午要坐火车回家,从滨海市东站,坐火车,要做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茂达县,从茂达县,再乘坐两个小时的班车,到茂达镇,之后,让父亲赶着马车,去茂达镇接自己和蒋碧莹,马车从茂达镇到红西村,也要走一个多小时。
这么一折腾,到了家,差不多也是将近中午的时间,正好吃午饭。
苏锦拿起电话,虽然已经事先通知乐家里,苏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蒋碧莹这次去家里,苏锦的心里就没谱,倒不是因为穷,而是自己的母亲和父亲。
一个人的父母,做子女的是没有办法选择的,苏锦的母亲给了苏锦很多爱,苏锦的父亲虽然是一个聋哑人,不过,也让苏锦感觉到了父爱的伟大和男人的责任。
苏锦的电话,直接打到了村长的家中,整个红西村,苏锦记得,好像只有村长有手机。
至于那部固定电话,在村委会。
“喂!”村长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大蒜,辣的一咧嘴。
“赵叔,是我,苏锦,小苏!”苏锦微笑着,“后天中午,我回家里,让我爸妈中午准备好饭菜,还有把屋子收拾收拾!”
赵村长哈哈大笑,“嗯!早就告诉你家里了,小苏啊,你可是咱们红西村唯一的大学生,自从你考生了大学,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住进了楼房,咱们村啊,这些娃娃全读书,都想考大学走出去!”
苏锦苦涩的一笑,在滨海市,想要生存下来,真的不容易。
在外面打拼的苦,谁又能知道!
“小苏啊,听你娘说,这次你要把你的城里媳妇领回家?”
苏锦有点腼腆,“赵叔,您别听我妈乱说,没有的事!”
“你看看,你还不好意思哩,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兰花姑娘还等着你呢,一直也没结婚!”赵村长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开起了苏锦的玩笑。
兰花跟苏锦是青梅竹马的发小,一起玩到大,后来苏锦考上大学。
“别没正经的了!老不正经的!”赵村长媳妇瞪了一眼,“挂了吧,电话费那么贵!跟我说说,你跟马家营的李寡妇是怎么回事?这些天,这闲言碎语的,听得我难受!”
赵村长挂了电话,一拍桌子。
啪的一声!
茶缸子盖,掉了下来。
“你放屁!”赵村长破口骂道:“我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我不惊!”
当当当!
有人敲门!
“谁啊?这么晚?”赵村长对着门口喊,这么晚,谁还串门。
一个绵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是我,马家营的李寡妇!”
赵村长一紧张,嘴里面,刚镶好的假牙,啪嗒一声,掉在了碗里。……
王浩宇,看着对面的蒋碧莹,又盯着董茹婷扫了几眼,这董茹婷不愧是瑜伽教练,身材简直是完美无瑕,这身材比例,不像是天生的,而像是后天设计出来的。
热气腾腾的铜锅,里面是五颜六色的菜肴和肥嫩的小肥羊,羊上脑肉、羊里脊肉。
“快吃吧!煮的时间长了,肉容易老!”王浩宇用漏勺,分别给蒋碧莹和董茹婷的碗里,加了很多肉。
董茹婷觉得,王浩宇眼神飘乎乎的,还有点俗气。
在滨海市,有两个女人深爱着苏锦,一个是蒋碧莹,另外一个,就是蒋碧莹的好闺蜜,董茹婷。
第7章 爱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