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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这坑爹的第二春_34 色鬼压床[2/2页]

皇上,求放过 琴瑟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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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跟着倒在他身上。
      黎铮微微抬头,凑上了我的唇,狠狠吻住,大手在我后脑勺上不重不轻地一压,与我成两相胶着之态。
      狂烈的吻盈满怒意,但那怒意却又是隐忍的,最要命的是,隐忍就隐忍吧,他却好像有些忍不住,泄露了不少出来,这一吻,居然吻得我心惊肉跳的。
      许久,快将我憋死的当儿,黎铮才放开我,眉头拧得死紧,一脸吃瘪的表情:“该死的!你吃什么了?嘴巴怎么那么臭!”
      “一碗鸡汤面加半屉蟹黄小笼,就了半疙瘩大头蒜。”我怯怯地瞥着他,越说声音越低。
      我发誓,我真的是故意的!
      该死的黎铮!昨天居然跟我玩失踪!我不多吃点大蒜臭臭他,对得起我自己么?
      黎铮铁青着脸,目光凶狠地看着我,突然一翻身,将我压在榻上。如今正是暑热天气,榻上铺着一张黄竹篾席,硬梆梆的很硌人。我有些不适,微微蹙眉,小小地撒了个娇:“痛!”
      黎铮凶狠地瞪着我,眼里的隐忍越发浓烈,可最后,他却只是扯开我的衣襟,在我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复又堵住了我的嘴,大手没命价地在我身上揉捏着。
      “那个……皇上……咱能不在……御书房办事么……”我羞得直往他怀里钻,可他的身体却比我低,任我怎么缩,也挡不住自己。
      原本黎铮是兽性大发的状态,可我一句话刚说完,黎铮的身子突然就僵住了,原本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双臂蓦地折叠在榻上,任由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压得我胸闷气喘,呼吸不畅。
      “起来!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我哀哀地讨饶,难道黎铮这厮是想活活压死我?
      黎铮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许久,才愤然从我身上爬起来,深呼吸了好几次,平复了粗喘,大踏步走到龙案前坐下了。
      这时,我瞧见黎铮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唔……这货分明是欲、求不满的节奏啊!
      那么问题来了,谁能告诉本王,他为什么一直拼命忍着?他不是很喜欢跟我那啥那啥那啥啥的吗?可这一次我并没有拒绝,为什么他却突然悬崖勒马了?
      我狐疑地撑起身子,怔怔地看着黎铮,到底怎么了?他到底在隐忍什么?又是什么事,能令他如此大动肝火?
      “你身上那些个青青紫紫的,是怎么回事?”黎铮埋头看着折子,冷不丁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我斜倚着榻边扶手,认真地凝视着他,反复琢磨他的心思。听他这么问,我突然有些无奈。
      在这么一个一本正经的地方,说这种死不正经的话,这样真的好吗?
      “嗯?”黎铮声调上扬,很明显没有耐心了。
      “我如果说……昨夜被鬼压床了,皇上会信么?”我玩味地看着他,今日的黎铮怪异得紧,不行,我回头得好好查查,到底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你猜。”黎铮头也不抬,淡淡地飘出两个字。
      我猜你大爷啊!
      我冲着黎铮漆黑的脑壳儿翻翻白眼,突然有些意兴阑珊。我拼死拼活地从南楚回来,黎铮就拿这种态度对我?我他娘的图什么啊?
      我在榻上呆坐了许久,将近午膳时分,狗蛋进来询问是否传膳,黎铮才停了笔。
      午膳的菜色很简单,酒也很普通。我瞧着,越发来气了,真想拍拍屁股走人,可一瞧见黎铮那漠然的脸色,我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太委屈,太不值,太难受。
      没等黎铮开口,我就主动自斟自饮。他不拦我,也不理我,自顾自吃喝,任由我借酒浇愁。
      我原以为对于我的回来,黎铮会很激动的,他会很想念我,一如我心心念念要回东黎一般。然而,理想比杨贵妃还丰满,现实比杨贵妃她二大娘还骨感。
      黎铮对于我的回来,并没有半点欣喜,甚至,他是很生气的。
      老话说得好啊,借酒浇愁愁更愁,愁不愁的,我倒没怎么觉得,因为我又断片了。
      这实在是一个好机会,我断片了,黎铮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可令我万分心寒的是,黎铮什么也没做。
      甚至,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天恩阁我那张御赐的黄花梨木大床上的。
      眼泪毫无预兆地坠落,黎铮的新鲜劲,就这么过去了。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元宝连忙倒了杯水给我,服侍我喝下,又道,“头疼的厉害么?奴婢给您揉揉。”
      我闭上眼,懒懒地翻了个身,面朝墙壁,道:“出去吧,我想静静。”
      也好,他毕竟是皇帝,终归不是能够托付一生的良人。是我太过轻信于人,趁着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就此了断,也算是幸事了。
      天已经黑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屋子里只亮了一盏油灯,昏昏暗暗地照着,越发使人心里拧巴着疼。
      可就是这一盏昏灯,居然还毫无预兆地熄灭了。
      我闭目一叹,情灭尚且不如灯灭,连一缕青烟都没有。
      一个念头没转过来,我再一次沉入被鬼压床的噩梦中。一个很沉重的东西狠狠地压住我,压得我喘息不已,却又叫不出声,冰凉的鬼爪在我身上肆虐,冰凉的鬼唇在我身上游移。
      救命!
      我再一次失去意识。
      醒来时,前夜被鬼压床留下的青紫淤痕还没消退,昨夜又添了不少淤痕,整个身子处处青紫,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
      我心惊胆战,有心请国寺里的大师来做做法,可一想到国寺住持是个满嘴喷粪的老家伙,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着醉酒,我再一次罢了朝,黎铮居然没表达任何不满,也没派狗蛋来传话,任由我在王府里窝了整整三天。
      三天里,我接连被鬼压床三夜,第四天,我一直睡到将近午时才起身,可一起身,却感到身子越发疲乏,沉重得紧,头脑也晕晕乎乎的,想来是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又没能睡好,身子吃不消了。
      召了大夫一瞧,说是忧思过重,五内郁结,肝火旺盛……等等等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总结起来,就是卧床静养,好生调理。
      有了这个借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告病假了,告假折子递上去之后,我心里暗暗期待,又十分不安。
      如果黎铮仍旧什么动作都没有,那么这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应该立刻着手布置退隐朝堂之事,争取在黎铮还没有想要处理掉我之前,平安归隐。
      提心吊胆地等着,一直等到月上柳梢,仍旧没有消息传来。我彻底死心了,恹恹地回床上躺着,在寂静的黑夜中琢磨该如何谋划未来的事情。
      就在我正聚精会神地想着时,突然听见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接着,一阵微风拂过,我突然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个鬼,又来了!
      我顿时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敢动弹。前几次都是半睡半醒之间遭遇鬼压床,虽也恐惧,毕竟不像今日这般完全清醒着。
      我的冷汗倏地冒出来了,死死地闭着眼睛,却又忍不住睁开一条缝观望。
      今夜的上弦月月色极好,月光透过明纸照进来,屋子里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勉强能看出个家什器物的影儿来。
      我战战兢兢地朝着床边看去,只见一条黑影立在床边,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是谁,但那双眸子映着月华,却是十分潋滟动人。
      那是一双人的眼睛,并且看眼睛的高度,那是个男人。
      大半夜的,本王屋里居然来了个男人!
      我的娘哎!采花贼啊!
      叫了,会被咔嚓,不叫,会被糟蹋。叫?还是不叫?
      没等我做出选择,那个黑影突然压了过来,上下其手,连揉带捏,嘴也不老实,各种舔各种啃各种吸各种咬。
      我拼尽全力,膝盖一提,照着那厮的裆部顶了过去。
      他娘的!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来的鬼?还压床!原来都是这厮搞的鬼!这一连五夜来,夜夜压我床的,就是这个色、鬼!
      那色、鬼反应居然很灵敏,我一动,他就察觉了,两腿一合一分,就将我的腿分开了,挤进了我腿间,然后,他居然不知从哪里捞起个什么东西,把我双手双脚捆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本王已经不想回忆,也回忆不起来了,因为我又晕过去了。
      可奇怪的是,早晨醒来时,我虽仍旧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却没被绑着,那该死的色、鬼只是在我身上又留下了许多痕迹,却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侵犯。
      这个色鬼接连六个晚上占我便宜,却又没做到最后一步,该不会是不行吧?
      啊呸!本王这思想,真真是太邪恶了!但这个色、鬼,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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