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茉莉花的味道,有的地方又很臭,跟粪坑一个味。
她惊讶地道:“老阎,你不会也跟一大爷一样……”
阎埠贵赶紧否认:“我是个体面人,怎么可能跟他一样呢。一定是我今天在那里站得太久,沾了点味道。”
三大妈想想也是,自家男人不可能跟易中海那个疯子一样,这点她还是相信的。
阎埠贵暗道好险,同时埋怨易中海没脑子,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暴露自己的喜好呢?
就不能像他一样,趁着没人的时候再去偷吃吗?
……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了丈母娘家。
至于参加贾张氏的葬礼?
得了吧,能把房子借给贾家办完事情,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两个人刚走没多久,聋老太太端着个土碗过来敲门:“蛾子,快开门,我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碗里是圆滚滚的汤圆!
“蛾子?!”
叫了半天没动静,聋老太太干脆推开门。
结果,屋子里空空如也,早就没了人影。
“该死的,大清早的人跑哪儿去了。”聋老太太心里咒骂道。
她把碗放回到自己屋里,又去前院到处问有没有人看到娄晓娥。
“老太太,许大茂天刚亮就带着娄晓娥走了。”
灵堂前有人通宵守着,之前看到许大茂夫妻二人出门的人便说道。
聋老太太得知娄晓娥已经走了,有些失望地离开。
回到屋里,她有些肉疼地端着那碗汤圆。
这可都是米面做的啊,里面还放了芝麻糖,真是可惜了。
这碗汤圆她还不敢随便扔掉,万一别人家的鸡或者狗吃掉毒死,查到她头上怎么办?
如果能让许大茂跟她一样绝种,哪怕她吃枪子也愿意,毕竟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
可这不是没让娄晓娥吃下去吗?
罢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老太太完全忘了在院子里面,娄晓娥是除了一大妈之外,对她最好的人。
哦,不对!
应该说是唯一从心底里对她最好的人。
因为只有娄晓娥别无所求,无条件地对老太太好。
聋老太太摇摇头,端起碗,肉疼地把汤圆全都倒进了厕所。
……
阎埠贵大清早的爬起来,先在院子里看了看,没见到什么人。
这会儿就算有人起了,肯定先去前面帮忙了。
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公厕,绕到厕所后面,而后从打着补丁的上衣兜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帕子,将脸完全遮住。
阎埠贵心里哼了一声,易中海这个蠢蛋,就不能像他一样动动脑子吗?
弄得现在连他都要小心翼翼了。
他在厕所边蹲下,拿着铁碗和勺,迫不及待地开动。
“今天这个味怎么不对?”很快,阎埠贵皱起了眉头。
“呸呸呸!”
然后从口中吐出一个嚼得看不出形状的汤圆。
“谁消化这么不好,也不知道去看看医生。”阎埠贵眉头深深皱起,吐槽道。
一顿“饭”还没吃完,阎埠贵渐渐感觉到不舒服,肚子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
他纳闷,之前已经吃过好几次了,也没见这样啊!
很快,疼痛越来越剧烈,阎埠贵捂起肚子蹲在地上,满头大汗。
刚刚见识过中毒的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毒了。
“谁特么的这么缺德,往屎里下毒啊!”
第68章 谁这么缺德往屎里下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