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做是你秦淮茹,兴许我们还愿意多瞧两眼。”
“贾张氏都这样,她秦淮茹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嘲讽的声音,如潮水袭来!
阎埠贵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这人虽然精明,喜欢贪小便宜,但心中还是有些底线的。
一群人在人家门口这样骂人,像什么话。
他吼道:“没见到棒梗她奶奶发疯了吗?都消停点,嘴巴闭好,该睡觉的回家睡觉去。”
阎埠贵都这么说了,刘海中也觉得他这个二大爷应该好好表现一下,吼道:“这里有我们两位大爷在就够了,没你们什么事,赶紧回去!”
围观的人顿时有些无趣,悻悻然离去,热闹都没看够呢。
不多时,傻柱找来一根麻绳,配合着刘海中和阎埠贵,把贾张氏五花大绑起来。
“男人,我要男人!”贾张氏还在嘴巴里念叨。
傻柱砸吧嘴,实在没眼看,屋里扫视了半天,站起来,到了床边,道:“秦姐,你先抱着棒梗,我把床单扯下来给老太太盖上。”
一张花床单裹贾张氏身上,总算舒坦了一些。
“棒梗没事吧?”刘海中问了一句。
“身上有点烫。”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额头,眼神充满担忧。
傻柱也用手摸了摸棒梗额头,确实烫得厉害,可现在太晚了,也不好送去医院,便道:“我那里还有一瓶烈酒,要不拿过来给他擦一擦!”
秦淮茹点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傻柱:“谢谢你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傻柱人都快飘起来了,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真好。
转身到自己家里拿了一瓶酒回来,打开盖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秦淮茹倒了一些在手上,给棒梗擦拭着咯吱窝和额头。
阎埠贵捏着下巴在屋子里踱步,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末了,停住脚步,恍然大悟道:“他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棒梗和贾张氏这样子太不正常了。
于是,他在屋子里扫视了两眼,看到了地上晶莹剔透的袋子。
捡起来仔细端看了一番,可惜这袋子上什么标志和文字都没有。
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这东西是装什么的?”
秦淮茹哪里知道是装什么的,摇摇头。
刘海中从阎埠贵的手里把袋子抢了过去,也跟着闻了一下,片刻,奇怪道:“阎老师,我怎么感觉闻了这个后,身上要暖和不少。”
“嘿,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好像真有一点。”阎埠贵感受了一下道。
实锤了,肯定是这东西的锅!
只是贾张氏是从哪儿搞来这种东西的?
现在贾张氏神志不清,根本解答不了这个问题。
秦淮茹用烈酒给棒梗擦拭了好几次身子后,棒梗体温终于降了下去,躺在棉絮上,发出呼呼的声音,沉睡了过去。
见此,秦淮茹终于放心了许多,收拾了一下情绪:“二大爷三大爷,傻柱,今晚谢谢你们了。”
“我们做领导的,不就该帮忙吗?”刘海中表示无所谓,他总是喜欢以领导自居。
阎埠贵有点困了,在一旁道:“这忙活了大半夜了,我们就不跟着折腾了,明儿个还要上班,就先回了。”
傻柱很识趣地跟着两位大爷走了。
秦淮茹再次感谢,送他们出了门,转过身把门关好,眼神里怨毒之色终于不再隐藏。
她紧咬着嘴唇,唰的一下揭开贾张氏身上的床单,扬起手掌……
第40章 全院皆知,秦淮茹暴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