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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一息间,男人失去踪影。
      确定杜锐走远了,他们才起身。
      “?G,你说这个乐姑娘是谁啊,”说话的人声音略带沙哑,是性感的小烟嗓,“这还是爷第一次传唤咱。”
      说着他的身体夸张的抖了抖,“好久没见爷这么生气了,吓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闭上你的嘴。”另一个是清脆干净的少年音,但语气不太好。
      理也不理身边的人,自顾自找了一棵树,掩住身形。
      “我也是倒霉,跟你分一起,”烟熏嗓嘀咕着,跃上房顶,仰面躺下,一手置于脑后,幕天席地中感叹,“哎,好想我家花花啊!”
      锦州城内无宵禁,道路两旁亮着灯火,西侧的小街打头处是一间花楼,灯火通明,彻夜不暗。
      往里走,街巷狭长,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处。巷尾有一间赌坊,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抛着钱袋走出来,晃晃悠悠嘴里哼着歌,瞧着是赌赢了。
      他走出热闹的街巷,行至黑暗处,忽觉身后有异,猛然转身,只看到空无一人的街。
      他暗笑自己多疑,回身继续朝前走,不料脖颈处突然一疼。
      只闻,“咚”的一声闷响,视线陡然变化,一阵目眩后,他瞪大了眼,他看到了自己的脚!
      他嘴里“嗬嗬”的嘶吼,消散在无边夜色中。
      锦州是直隶州,地位与府等同,知州宋嘉在任三年,虽无大纰漏,却也无大作为。
      他祖上曾在都城居要职,但是他父亲那一辈人才凋零,子嗣稀薄,门庭败落了。
      以致入仕后,他分外勤勉,片刻不敢松懈,只为有一日能重振家门,光耀门楣。
      这夜,宋嘉披着褂子,在油灯下翻看锦州各地的税报。
      突然一阵风吹开了床榻边的窗户,秋夜风凉,他关上窗户回身时,忽见房内出现一个人影。
      张口欲喊,却发现他动不了了。
      “认识吗?”杜锐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在宋嘉面前晃了晃,随手扔到矮桌上。
      宋嘉瞪大了眼,是金令!
      除了当今圣上,只有一人曾有过金令。
      可是......
      宋嘉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无论真相如何,都不是他能肆意窥探的。
      见金令,如见君。
      “锦州内有几个张姓举人?”杜锐边说边解开他的穴道。
      宋嘉慌忙俯身跪地,此处并非都城,一州之中举人了了。
      “回殿下话,仅一人。”
      “明日正午前,此人与他二弟,随从王灿,杜家村杜青,尽数关押,严加审问。”
      “是!”
      宋嘉跪地良久,寒气浸透衣衫。
      他脑海中浮现的是两年前的秋天。
      南军溃败,渊军大捷,先帝去世,今上封骠骑大将军石蕴玉,为定南王。
      其胞姐,戚?柔封平乐公主,和亲北姜。
      然在和亲途中定南王,平乐公主,工部侍郎,皆不知所踪。
      同年除夕,北姜王死于王帐之中,北姜大乱。
      次年春,戚家老太君向圣上请辞,带着石家遗孤和工部侍郎的妻小,回了广陵老家。
      宋嘉去年进京叙职,有同僚喝多了,告诉他,工部侍郎之子石?文被今上留在了宫内。
      他那时笑道,“今上乃明君,石家代代忠良,陛下怎会如此,你无端揣测,愚也。”

第38章 到了村宴之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