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儒渊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大跨步逼近突然朝任纤尘的面纱伸手。
猝不及防面纱被扯下,任纤尘顿时大怒,她可不管什么太子不太子的,惹火了她天皇老子她也照样揍。
一个飞身上前抬脚,任纤尘直接朝司儒渊踹过去,他惊呼着侧身避开手中茶盏跌落地上摔得粉碎里头的茶水溅到他的靴子。
司儒渊终于近距离见到任纤尘的真面目了,虽说不是什么绝色美人甚至还比不上任无瑕姐妹俩但她另有一番风味。
鲜活,对就是这个词,任纤尘没有那些大家闺秀的扭捏与装腔作势,她的活力及个性就像团火焰生机勃勃令人移不开眼。
“误会,误会。”司儒渊很满意急忙给自己找台阶,“刚才是脚底下绊了一下,并非故意冒犯。”
任纤尘深吸口气缓缓收回蓄势待发的双拳,虽明知司儒渊是睁眼说瞎话,眼下不宜与之交恶这笔账暂时先记下。
“拿来。”任纤尘朝司儒渊伸出手。
笑靥如花的任纤尘哪里还有半分适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司儒渊愣愣地问:“拿什么?”
“我的面纱。”
“给。”
接过面纱任纤尘随手塞进袖口中,她已经没必要遮掩了。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斗兽场铁笼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活着。”任纤尘没有纠结面纱被揭开的事反而话锋一转。
闻言司儒渊猛地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丝慌乱:“隔得有些远孤没看清楚,只是后来听说还有这么个人,纤尘郡主似乎与他聊过几句可知道他是谁?”
真是扮猪吃老虎明知故问,任纤尘对司儒渊愈发讨厌。
不知道为何任纤尘打心眼里相信司流年,自然也相信这是他真的姓司,司儒渊的反应更是证明他没有说谎。
真是奇怪,想起自己被送到獒口风轻云淡,而司流年同样的经历她却不由自主替他抱不平,按说她也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大善人,任纤尘在心里头嘀咕着。
“当时情况紧急我与那人是说了几句。”任纤尘边说边观察着司儒渊的神色。
若是司流年也被夹杂在死囚中送进斗兽场的事传出去去那就麻烦了,事关重大司儒渊忍不住迫切追问道:“他说了什么?”
这么容易就露出马脚,任纤尘却听出了司儒渊的惊慌,她已经确定司流年是司儒渊故意扔进斗兽笼的。
“当时周围闹哄哄的我也听不大清楚。”任纤尘说到这里停顿一下,“不过我依稀听他说他姓司,不知太子殿下可认识他?”
“姓司。”司儒渊勉强一笑,“不可能,姓司的全是皇家人,就没有孤不认得的。郡主可知道他的全名?”
任纤尘心如明镜下意识为司流年掩饰:“不知,或许是我听错了,又或许人家是姓施,此施非彼司。”
“郡主说得在理。”司儒渊松了口气。
若是任纤尘知道了司流年的真实身份,她就是最有力的证人,若是其他人利落处理了就是,偏偏眼下自己起了利用她的心思,总之与她无关就好办了。
&nbs
第二十章 假惺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