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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戎曾经作为定远王的麾下,自然对这些了如指掌。
      他说是,那一定是他看到了证据。
      只是谢持月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刚刚那群堪称土匪的人居然是父亲麾下最英勇善战的第五骑。
      “不可能。父亲麾下的第五骑是最骁勇的一支,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再加上刚刚那群人的身手,怎么可能是第五骑?”谢持月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启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她。
      谢持月的瞳孔一缩。
      “这是?”
      “这是刚刚和那刀疤男子打斗时我从他身上捡到的令牌。这批人大部分都是伤兵,看着身高体魁,但是身上都有不少暗伤在,所以我们击退他们并不困难。”令牌上面刻着一只雄狮,栩栩如生,威武而勇猛。
      这是第五骑的令牌。
      “这也有可能是他捡到的,不是吗?”谢持月的手牢牢攥着那令牌。
      据她所知,第五骑还活下来的成员现在大都已经身居高位,进封加赏,牺牲的英雄也都追了厚礼。
      那些人,如果真的是第五骑,怎么会出现在这,以一个土匪的面貌还绑架着一个女子?!
      “可那人受得是军伤。”启戎的声音里竟然也有几分叹息。
      那刀疤男脸上的刀伤并非普通伤痕,只是一开始谢持月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现在一经提醒,回忆起那道伤疤。
      谢持月只觉得心中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
      和那些人短暂的打斗过程中,她的确能够感受到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缺陷。
      其他人谢持月不能确定,但是那个刀疤男的脸上,的的确确是敌国特殊的阔刀所伤。
      就算他们不是第五骑的士兵,也能说明他们上过战场,保卫过这片疆土为这一片土壤奉献过、牺牲过。
      可是,是什么让他们卸甲上绿林呢?
      谢持月攥着令牌,眼睛通红:“刚刚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转身,很想跑到原来的地方看看那伙人还在不在,她想问个究竟。
      他们是不是真的是父亲麾下的第五骑,若是,为何没有进京受封反倒上山为匪,若不是,那为何拿着第五骑的令牌。
      林清妙拉住了她。
      “持月,你这样去有什么用呢?他们若是,你该作何反应?若不是,又该有何反应。稍有不慎,暴露了你自己的身份还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我不怕!”谢持月的情绪有些大,握着令牌的手微微颤抖。
      “他们若真是第五骑的士兵,我定然不会亏待他们。”谢持月的眼泪已经到了眼眶,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这样激动。
      启戎轻轻揽过谢持月,掏出怀里的一张粉色的绣帕轻柔地给她擦着眼泪。
      “别哭了。”\t启戎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却莫名让人觉得温柔而满富力量。
      谢持月的眼泪被擦干,但是情绪却并未逃出牢笼。
      粉色的绣帕被一身黑衣的启戎从怀中拿出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惨绝人寰的绣活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谢持月的手笔。
      林清妙的目光落到她腰间那个丑得如初一辙的香囊上,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还真是一对。
      谢持月转头,看着林清妙:“妙妙,你笑什么?”
      林清妙有些尴尬地掩面,指了指启戎手里的那个绣帕。
      谢持月顿时满脸通红,让启戎赶紧把绣帕收好。
      林清妙看了更是乐不可支:“你还会害羞吗?”
      谢持月瞪眼眼睛,追着林清妙扬言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林清妙一溜烟在屋子里跑没影了,谢持月也追了出去。
      屋内。
      谢容时和启戎面面相觑。
      他的视线默默落到了启戎手里那个丑帕子。
      两人相处沉默了很久,启戎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会这样尴尬。
      只听到谢容时幽幽的声音传来:“这是持月绣给你的?”
      启戎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随后,他只觉得老板的眼神更加幽怨并且还带着那么几分……惆怅和伤感???
      那位救回来的女子幽幽转醒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为和大夫确认了她并无大碍,所以林清妙几人也并没有在那个小镇多作休息,而是直接赶路了。
      灵曼就是在满头颠簸中醒来的。
      她十分不悦地皱了皱眉,然后伸了个懒腰。
      张开眼睛,发现几张陌生的面孔奇怪地注视着自己。
      灵曼害怕地尖叫了几声。
      林清妙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嘘嘘!小声点。搞得我们像土匪一样。”
      说到“土匪”二字仿佛是踩到了这位女子的尾巴一般,她害怕地蜷缩在一脚,嚷嚷着“救命”。
      

第137章 铁马冰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