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垫和坐垫都软乎乎的,还挺舒服。
林清妙提了一桶奶茶回来,又在厨房发泄了一碗的林清妙并不知道谢容时这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林府。
“有回信吗?”林幼宜焦急地问。
送信人紧张地摇摇头。
“那永安王有什么反应吗?”林幼宜声线拔高。
送信人更是紧张地回复:“王府、、我进不去。有个面色凶悍的黑衣人,大抵是王府侍卫,把信拿了去说会给王爷。”
黑衣人,长得凶。
那大概就是鹰将启戎了。
林幼宜这才安心地长呼一口气。
前世,消失的少年神将就是一直跟在谢容时身边替他做事,只是可恨自己前世后半生都深陷宅院,无心再关注外面的世界。
若拿到信的人是启戎,那永安王大概已经看过信了。
林幼宜挥了挥手,示意送信人退下。
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添油加醋有多么离谱,但是普天之下,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这个。
她知道谢容时大抵不会全信,但是这盆污水泼出去了,林清妙就别想干净。有这根刺在,以后自己进了永安王府,想夺位也会容易得多。
就在林幼宜已经开始畅想以后的时候,自己的贴身侍女神色慌慌张地进来。
“小姐,小姐。林大人回来了,正要找您呢。”婢女神色紧张,想到刚刚林大人的眼神,似乎要吃了自己一般。
“父亲回来要见我,你这样慌慌张张做什么。太失礼了。”林幼宜有些不满。
“是,小姐教训的是。只是林大人今日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小姐您小心点。”
“我知道了。”林幼宜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变得一派温柔,俨然是个温婉贤淑的好女儿形象。
此时她还不知道林父的怒气和自己有关,只当是父亲在朝堂受了气。
于是她一边往正厅走去,一边问侍女:“吩咐你熬的鸡汤煮好了吗?”
“是,小姐吩咐的奴婢不敢忘。”林幼宜几乎每天都会吩咐小厨房给林母煮燕窝粥,或是给林父炖一些鲍汁鸡汤一类。
“去拿,速度快点。”林幼宜吩咐道。
正厅里,安静地悄然无声。
林幼宜微微等了一会,侍女这才匆匆将鸡汤端来。
“小姐,您小心着点。”婢女咬着唇,想到刚刚林父的表情还是有些担心受怕。
林幼宜却没放在心里,兀自走进了正厅。
只见林父和林母居然都在。
两人的表情都十分难看,林父的手里还拿着几张纸。
林幼宜扬起微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娇的嗔怪:“父亲,母亲。怎么看起来都这样不高兴?母亲也在怎不和我说一声,害我这鸡汤只端了一碗来。”
往日这个时候,林父林母一定会慈爱地回应。
但是眼下却没有半点回复。
林父怒气的视线,让林幼宜心中开始打鼓。
但她还是努力忍着自己心中那点不安,将鸡汤端过去:“父亲尝尝吧,幼宜可是炖了一下午的。”
只见林父的视线还是一直盯着林幼宜的脸,仿佛要从她这张温柔小意的脸背后看出点什么别的来。
“父亲?”林幼宜心中升起来一点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
但是此时已经晚了。
林父接过鸡汤,反手却将鸡汤狠狠摔在地上。
破碎的瓷碗和地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溅起来的碎片划破了林幼宜的烟罗裙角,滚烫的汤汁溅在她的手上露出一片红痕。
“父……父亲?”林幼宜的声线微微颤抖,身姿摇曳好像下一刻就会随风飘落。
林母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忍,连忙上前搀扶她。
“你不准扶她!”林父对着林母呵斥,看着林幼宜的眼中充满了失望。
“幼宜,我自问一直拿你当作亲身女儿,但你如何做得出这种事?!”林父已经气急。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对这个女儿有求必应。
哪怕是知道了她并非自己的亲身骨血,但她好歹也是自己乳母的血脉,他一直视如己出,对她比亲身女儿更甚。
可是谁能想到,她居然能做出如此吃里扒外,败坏家风的事情。
这些事情若是外传,整个清河林氏的风气都会败坏。
林父林母从来没有这样严肃地对过她,林幼宜此时的大脑有些混乱。
她“扑通”一声跪下。
“幼宜行事,一直分外小心,女儿自问无愧于心。”林幼宜咬牙发誓。
“你的意思是你问心无愧了?”林父听见这句话,只觉得更加寒心。
问心无愧?
只见一叠票据从自己的头上狠狠地砸下。
纷纷扬扬的票据上,写着不少银两由林幼宜转给一处农户的信息,更有林幼宜重金买地,在城中布宅,赠予那户人家。
金额之大,就连林父林母都为之咋舌。
以林幼宜的月钱来看,是完全不足以支出这样一笔金额的。
第27章 污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