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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员外,怎的遇见贼人也不报官,反而想着妥协呢?”
      忽地,一声大笑传来,随后但见一位身着蓑衣,腰佩长刀的魁梧兵丁走了过来。
      王员外脸上顿时笑容全无,他脸上笑意转瞬即逝,就要从另一侧离去,却被那兵丁持刀拦住。
      见到去路被挡,王员外赔笑道:“军爷,王某只想儿子平安喜乐,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区区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吧!”
      “这可不行!”
      高大兵丁拎起长刀,在王员外的脸上拍出道道红印,一字一句道:“勾结白云观道士,可是死罪!”
      “王员外准备如何对我等交代?”
      “啊?怎会如此?”
      感受不到脸颊上的疼痛一般,王员外哭丧着脸,大惊失色道:“军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见此一幕,一旁的王生稳瞬间涨红了脸,怒吼一声,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冲上前去,就要将这兵丁手中长刀打掉。
      然而,王生稳自从被擒之后,就饱受那把匕首的折磨,在廖府中更是被鬼脸树折腾一番,一身横练功夫,十去其九。
      气血有亏,虽说刚才恢复了片刻,又怎会是这以逸待劳的兵丁对手?
      这兵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手中长刀轻轻一转,刀背径直砸向王生稳,将其砸的头晕眼花,直冒金星。
      咚!
      一声闷哼声,王生稳一个趔趄,摊倒在地上,溅起阵阵灰尘。
      “我儿!”
      王员外急忙扑上前去,扶着王生稳,悲痛不已。
      “袭击官兵,罪加一等!”这兵丁收刀入鞘,看到何轩还未逃离,疑惑道:“你这贼道,竟没有跑?还想着杀了我不成?”
      兵丁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道:“爷爷我一身气血,岂是你那三脚猫的法术能比拟的?”
      修士在踏入练气期之后,的确可以视凡人如草芥。
      可眼前这贼道分明还未踏上修行路,他金石自小练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气血犹如烘炉,已然达到了后天武者之境,未入练气的修士,又不是没有杀过!
      “敬酒不吃吃罚酒,贼道,死来!”
      金石怒吼一声,周身气血翻腾,一刀挥出,刀风凌冽,杀机阵阵!
      然而,何轩仅仅纵身一闪,便将这一刀躲了过去。
      金石狞笑一声,舔了一下刀刃,嘲笑道:“手无寸铁之力,似乎连法术都不会用,徒有一身轻功尔!”
      他手中长刀速度再快三分,向着何轩袭去。
      这一次何轩不再闪避,眼中幽光一闪,已然用出了魇祷之术,就要将面前这凶悍兵丁迷惑。
      只是让何轩惊讶的是,金石在愣了一下之后,眼神瞬间
      恢复了清明,他再次持起长刀,来势汹汹,又劈下一刀!
      为何这金石修为远弱于他,却能够抵御神通·魇祷的迷惑?
      何轩心生疑惑,急忙躲开这一刀。
      “看来还是懂得一点惑乱心神的邪术,只可惜……”金石一刀未果,收起长刀,将其抗在背上,大笑道:“不过爷爷我身经百战,意志非凡,你那丁点术法,又能奈我何?”
      看来魇祷之术的成功与否,与被施术者的意志,或者说灵魂坚韧强度也有关系?
      何轩眼神一闪,从怀中取出腰牌,将其摆在金石面前,厉声呵斥道:“这马车里可是吴仙师要的东西,你也敢抢?活腻歪了!”
      “吴仙师的腰牌?”
      金石缓缓走向何轩,似笑非笑道:“来时爷爷遇见了廖府之人,只是被爷爷我打发回去了,只要将你杀了,这一车金银财宝都是我的!
      届时我带上财宝,随便找个地方一躲,就算是吴仙师,又能奈我何?”
      嚯,思路很是清晰啊!
      何轩叹了口气,“本欲做一场戏,奈何你却赶着受死,啧啧——”
      金石将身上蓑衣与皮甲褪去,赤膊着上身,全身气血翻腾,露出肌肉虬结的胳膊,飞身上前,与何轩撕打一团,不过大多时候都是金石在砍,何轩在躲。
      做戏做全套,要是一招将金石秒了,那吴供奉定然会怀疑,何轩心中很是清楚。
      “该死,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输!”金石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对眼下的情况很是清楚。
      自己气血和肉身虽然强悍,却始终碰不到面前这道人,所做一切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再拖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
      他气血爆发的确威力非凡,但气血总有用尽之时,眼前这道人身轻如燕,轻功了得,早晚会将他耗死!
      “这可如何是好?”金石目光连续闪烁,心中已有退意。
      财帛动人心不假,可也要有命享用。
 

第19章 离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