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记得她?
“你现在放了我还来的及,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了呢!”桑结继续说着让贺晏有气却不能发出来的话气他。
贺烊转过身背对桑结,闭上双眼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放开他。”
“将军,他不能放啊。”安九大惊。
这可不行放啊,好不容易等到他自投罗网,现在放出去以后可就不好抓了。
更何况地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将军一次一次的退让。
“把他关起来。”贺烊重复一遍。
安九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此放非彼放啊,吓死他了,还以为将军头脑不清晰了呢,竟然要把他放了。
“贺烊,你会放了我的,我等着。”桑结笑的一脸的丧心病狂。
贺烊也不理他,再一次做出了让安九眼珠子瞪掉的事情。
只见贺烊旁若无人的抱起了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白黎,走了。
白黎确实不肯就范,狠狠地敲打贺烊的胸膛,但是,贺烊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反倒是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他把白黎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温柔的放在床上,白黎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拼了命的向后退,想要逃避贺烊。
贺烊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发生了什么,他以为他的惜儿失忆了,忘记了自己的一切,投入到大哥的怀抱。
他虽然不知道桑结为什么要绑走若儿,但是他会一一调查清楚的。
至于刚才桑结的反应,以及当初在宴会上对柳惜若虎视眈眈的样子,很难不让他怀疑。
“惜儿,你过来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口。”贺烊温柔的对着正在努力的躲避他的白黎说道。
白黎像是听不见一样,突然她死死的抱住头,痛苦的呻吟。
贺烊再一次着急起来,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头疼?
贺烊上前一把把白黎抱过来,眼睛看了她的耳后,是他的惜儿。
控制不住的激动死死的把怀里正在痛苦挣扎的白黎抱在怀里,不知所措的想要缓解她的疼痛。
这一刻贺烊慌了。
“来人,快来人。”贺烊着急的朝外头大吼。
安九听到声音立马推开门,就看到将军一脸焦急的抱着怀中的女人。
并且那女人好像还十分痛苦的模样。
“将军,属下在。”
“去找大夫。”贺烊着急的吩咐安九去找大夫。
安九走后不大一会儿,贺烊怀中的白黎渐渐清醒过来,她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阿烊,我是在做梦吗?”白黎伸出双手,想要触摸面前男人的脸。
却是因为脱力,根本就抬不起来。
“你是惜儿吗?”贺烊也惊讶了,刚刚明明还不认识他,现在就又变回惜儿了。
白黎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中滑落。
“惜儿别哭,是我,你摸,是我,你没有在做梦。”贺烊抓起她的手让她触摸自己的脸颊。
贺烊看着面前的人儿,脸颊苍白,一双眼睛透露出绝望。
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都是他!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她。
贺烊自责到心痛不已,原本那么开朗活泼的惜儿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他怎么能不心疼?!
白黎也是支持不住了,手慢慢的从贺烊手心中滑落,贺烊一惊,想要抓住。
这时,安九带着大夫紧赶慢赶的回来了。
“快,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了?”贺烊着急的说道。
“将军,你先把她放下。”那大夫跑的满头大汗,看到贺烊抱着怀中的女子奄奄一息的模样,赶紧把她放在床榻上他好替她诊治。
贺烊温柔的把怀中的人儿放在自己的床上,顺便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就退到了一边,让出地方让大夫诊治。
那大夫手搭在白黎的脉络上,手撩着胡须诊了一会儿。
“怎么样?”贺烊问道。
“这姑娘身子虚弱,身体里面又有毒药残留,只怕是命不久矣。”那老大夫把诊出来的脉象说出来。
“命不久矣?”贺烊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她身子好好的,怎么会命不久?”
“这姑娘许是喝过毒药,后来又被强行逼出体内,这毒药有致人产生幻觉的效果,也就是同一具身体会有两种记忆。”那大夫说道。
“可有解?”贺烊继续追问。
“有,但也无,这毒素应该是在她身上堆积许久,才有孱弱之症,现在需要一味药引,由于积毒已久,必须长期服用,她的身子才能好转,至于毒素什么时候排除,就只能看造化了。”老大夫轻叹一口气。
“什么药引?”
“此药草极其难得,就是当年救将军一命的那药草。”
“什么!?”安九惊讶道,这株草一共就只有两棵。
将军用了一颗,现在就只有杨小姐手里的另一颗。
“还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目前为止老夫就只知道这一种办法,这草药极其稀有,若是采摘,也未必能早找到。”那老大夫说道。
“我去。”贺烊看着床上虚弱的人儿,他去摘。
“不行啊将军,这境州城是您在镇守,若是让梁国知道您不在了,岂不是要进攻过来吗?”安九死死的拦住贺烊。
“劳烦大夫了。”
老大夫摇摇头,“救人一命本应是医家本分,如今为了草药,几乎是一命换一命……”
“无碍,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这条命我也可以不要。”贺烊的声音十分坚定。
“将军……”安九还要说些什么。
“你来我书房,我交代你一些事情。”贺烊带着安九离开了。
当晚贺烊就去寻找草药了,途中经历重重险阻,贺烊带着一身的伤回来了。
“将军,你怎么样了?”安九看到贺烊,立马把将军带回去。
第五十二章 花灯节再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