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有些激动,眼眶泛红,想再说些什么,苏君阳握了握她的手,阻止了,然后他才对苏景越和齐言说:“是的,你们也见到了,苏姑娘和我妻子实在相似,所以……”
苏景越这才开口说:“苏先生,苏太太,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只是人有相似,我只是不愿你们再经历一次失望。”看到他们苏景越心里有些酸涩,她第一世在现世是孤儿,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着自己一路拼命才能整的一席之地,第二世在修真界却也是不讨父母欢喜,甚至在灾难来临之际被放弃,若是可以,她也想生为这对夫妻的女儿,那一定很幸福,可惜……
苏君阳脸上充满笑意,说:“虽人有相似,但我们也不愿意放过那万分之一的机会。”他说着边温情地看了看身边的朱晓安,又转头看向苏景越和齐言,“希望苏姑娘不要介意我们的无礼,我想做一次鉴定。”
苏景越很想说没必要,但面对眼前情真意切的夫妻两,竟说不出口,齐言看出苏景越的纠结,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苏太太如此相似的脸庞,苏景越还是那么坚定认为他们没关系,齐言眼神暗了暗,不过还是温柔地搂着苏景越,在她耳边低声劝到:“那就做吧,嗯,总归有个结果,大家也就信服了。”
苏景越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几人便立刻开车过去市里的医院做亲自鉴定,到了医院,抽了血,这是苏家自己的医院,可以加急处理,但等结果出来还要两个小时的时间,几人便在医院的休息间等。
“呼呼……”苏崽崽和齐云朗吹着苏景越被扎针抽血的手臂。
原本是要把他们两放在水洛镇让花花看着的,可两小只见阿娘和爸爸都出来了,也不愿意待着,连流水席宴都吸引不了他们,硬是要跟着来。齐言和苏景越没办法,只好带着了,花花见自家姑娘一家都来了,便也跟着来了。而苏穗河一看情况,和许文军一商量,得,正好,带安牧来复诊,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都到了医院。
“阿娘,不痛不痛哦!”苏崽崽心疼地说,在他的印象里,扎针是很痛的。
齐云朗还好,小时候扎针扎太多了,没什么感觉,不过看到自家阿娘的手臂被人扎也觉得心疼,窝在苏景越的怀里一直给她呼呼:“阿娘,生病了吗?”在他的印象里只有生病了才要扎针的。
苏景越一手针口位置被齐言按着棉签,于是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两小只的脑袋笑着说:“没有生病,有你们的呼呼,阿娘就不痛了!”两小只听到了呼得更起劲了,脸上带着认真可爱的笑容,真是让人疼到心坎上去。
朱晓安在旁边看着也笑说:“这两个小孩真是乖巧懂事。”
苏景越闻言朝对方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夸奖,朱晓安看到苏景越朝她笑了,心里顿时开心了起来,眼睛似乎都带着光,脸上的笑容也就更加真切了。
“好了好了,口水都快吹出来了。”齐言无奈地按了按越吹越兴奋的两小只,轻轻地把手上的棉签拿下来,仔细观察,发现不再渗血了,就把苏景越的衣袖轻轻地放下来,整理好。
苏崽崽和齐云朗看向苏景越,苏景越笑着点点头:“阿娘已经好了,不用呼呼了。”
“好。”两小只这才乖乖地停下来。
许文军带着安牧去复诊了,苏穗河没跟着,便和苏景越他们一起在休息室坐着等结果,看到两小只这么乖巧的样子,笑着调侃:“昭昭,朗朗,这么心疼你们阿娘啊,以后有了媳妇怎么办呀?”
苏崽崽歪着小脑袋看苏穗河,可可爱爱地说:“苏伯母,媳妇是什么呀?”“我知道,媳妇是老婆!”齐云朗举起右手回答。“那老婆是什么?能吃吗?”苏崽崽又问。齐云朗也懵了:“不知道呀,不能吃吧?”
花花在傍边点了点苏崽崽的额头:“昭昭,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吃货了?你阿娘就是你爸爸的媳妇呀!”
“所以媳妇是阿娘?”苏崽崽得出结论,“那昭昭的媳妇是阿娘!”“那朗朗的媳妇也是阿娘!”齐云朗也说。
花花被他们这个结论惊呆了,梗了一会儿才说:“不是啦,你阿娘不是你们媳妇,你阿娘是你们阿娘……”感觉怎么跟绕口令似的,越说越乱的节奏呢?
苏崽崽还认认真真地跟花花掰扯:“没错呀,你说阿娘是媳妇,那昭昭的阿娘就是昭昭的媳妇呀!”难为他还能说得清楚。
齐言被气笑了,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说:“你阿娘是我的媳妇,你自己的媳妇自己找去!”
“不要,昭昭要阿娘!”“朗朗也要阿娘,爸爸才自己找去!”“对,爸爸自己找去!”
两小只一人一句,童言童语都得休息间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原本有些沉默的气氛顿时一哄而散了,苏成仁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这两小崽子真可乐!”
一百二十三、苏家来人(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