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杜澜若皱眉看着两人,语气有些不爽。
“战王爷三更半夜带着侍卫擅闯将军府,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玄夜寒轻笑一声,“好歹本王也给你送了清心丹与还颜白玉膏,你这小丫头就没有一丝感激?”
杜澜若想起重生而来第一天太子扔给自己的丹药,原来也是这个男人给的?她语气放缓几分,十分认真的对玄夜寒点了点头,“多谢王爷送的丹药,只是这是两码事,如果被我爹知道了,说不定会以为王爷对我有什么想法。”
毕竟白天才邀请自己去什么宴会,下午送膏药,晚上又来偷偷跟踪自己,这不是个变态跟踪狂吗?难道这个战王爷是个喜欢小女孩的变态?
“我是对你有些想法,刚刚看到你手提两个成年人进柴房,颇有意思。”
玄夜寒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盈盈月光下发光,杜澜若想起传言中冷心冷清不苟言笑的弑神王竟然一直对着自己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听到他竟然看到了自己惩罚钱嬷嬷与红梅,难道是要来教育自己?
“澜若着实可爱。”
杜澜若嘴角一抽,一个能把人吓尿的女孩哪里可爱,这战王爷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
她冷冷看了玄夜寒寒一眼,直接转身走回柴房,“既然被王爷看到了,我也懒得假装什么小可怜了,王爷觉得我可爱,那王爷可睁大眼睛好好看我到底有多可爱。”
玄夜寒毫不犹豫跟着她,初一也只好跟上,两人看着她随手取下柴房门口挂着的麻绳,打开柴房的门,本以为她已经走远的钱嬷嬷浑身一抖,看到她手中的麻绳后更是想挣扎,却被一麻绳甩在脸上。
“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在寂静的夜空响起,杜澜若随手捡起一团稻草团吧团吧塞到她口中,又是一麻绳甩在她手臂上。
这麻绳十分粗糙,上面有许多毛刺,杜澜若又用了八成的力气,甩到钱嬷嬷脸上又狠狠刮过带起一层皮肉,看着分外骇人。
杜澜若好似忘记了旁边还有人看着,她满脑子都是月娘死时的惨状,那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布满皮开肉绽的鞭伤,那残破不堪布满伤痕的躯体……
那些场景在她脑海里不断旋转,她好像陷入了魔怔之中,只有手下动作不停,嘴里还不断低喃着。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们把她的头浸在水里又抬起又摁下去……这五年我们活得像一条狗……你记不记得她向你们祈求一些吃食给我,你是怎么说的?狗就只配吃茅坑里的屎……你竟然如此侮辱她……你是不是该死?”
钱嬷嬷已经被抽得口吐白沫,战王一个箭步上前夺过杜澜若手中的麻绳,面色冰冷。
那些话他都听不下去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子竟然受到了如此凌辱,又怎么不会心性大变!这些人都该死,全是罪有应得!
杜澜若被他的动作惊醒,随后眼神冰冷一把甩开他的手,嘲讽道,“怎么,是不是看不下去,觉得我太残忍?现在还觉得我可爱?”
第十章凄厉的叫喊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