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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路上,马车行至护城河。
     江寻掀开帘子,只见河面漂浮着无数莲花灯,每盏灯上都写着“祝帝后长乐无极”。
     阮卿卿眼眶发热,江寻将她揽入怀中:
     “还记得选妃宴上,你说我们身份悬殊?如今朕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不仅配得上这后位,更配得上这万里山河。”
     夜风拂过,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
     江寻握着阮卿卿的手,在她掌心轻轻画着圈。
     次年春日,御花园的白玉兰开得格外繁盛。
     满树莹白如覆雪,微风拂过,花瓣簌簌落在坤宁宫的汉白玉阶上。
     阮卿卿倚着朱红廊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香囊——
     那是江寻征战时贴身带着的,上面绣着的并蒂莲虽已有些褪色,却依旧鲜活。
     “娘娘,该用安胎药了。”
     宫女端着描金药碗走近,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自从太医诊出喜脉,整个后宫都浸在喜气里。
     江寻更是推掉半数奏折,每日散朝后便直奔坤宁宫。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熟悉的沉木香。
     阮卿卿抬头,正撞进江寻温柔的眼底。
     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放得极轻:
     “怎么吹了风?小心着凉。”
     大掌覆上她尚还平坦的小腹,指腹轻轻摩挲。
     “朕的小皇子可莫要学母妃这般淘气。”
     “若是公主呢?”阮卿卿歪头,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江寻低头吻了吻她发顶,语气认真:
     “公主便捧在手心,谁敢欺负,朕踏平他的府邸。”
     惹得阮卿卿轻笑出声,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陛下如今倒像个不讲理的孩童。”
     这日深夜,阮卿卿突然被一阵腹痛惊醒。
     守夜的宫女慌忙去请太医,江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冲进寝殿。
     玄色寝衣半敞,发间还沾着未干的水珠——
     他刚沐浴完,听闻消息连头发都顾不上擦。
     “卿卿,别怕。”
     江寻握着她的手,掌心全是汗,却依旧强装镇定。
     太医诊断后长舒一口气,回禀只是孕期常见的不适,江寻紧绷的脊背才终于放松。
     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声音发颤:“下次若再有不适,无论多晚,立刻唤朕。”
     随着腹部渐渐隆起,阮卿卿行动愈发不便。
     江寻便命人在御花园修了条暖阁回廊,直通坤宁宫与御书房。
     每日辰时,他总会亲自来接她,两人并肩走过回廊,看池中锦鲤嬉戏,听枝头黄莺啼鸣。
     有时江寻会停下脚步,蹲下身为她揉一揉酸胀的小腿,全然不顾周围宫人惊诧的目光。
     待入了秋,阮卿卿的肚子已大得行动艰难。
     江寻索性将奏折搬到坤宁宫,一边批阅国事,一边时不时抬头看她。
     某次阮卿卿午睡醒来,见他撑着头打盹,案上却整整齐齐摞着已批复的奏折,鼻尖突然泛酸——
     这个曾经驰骋沙场的铁血王爷,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她与腹中的孩子。
     终于,在初雪飘落的那夜,坤宁宫传来新生儿的啼哭。
     江寻握着阮卿卿的手,看着产婆将裹在锦被里的小婴儿抱来。
     “是位公主。”产婆喜笑颜开。
     江寻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望着那皱巴巴却粉嫩的小脸,眼眶瞬间泛红。
     “像你,生得这般好看。”
     江寻将女儿轻轻放在阮卿卿枕边,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辛苦你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坤宁宫内却暖意融融。
     白玉兰的香气混着奶香,飘向灯火通明的九重宫阙,仿佛也在为这盛世添上一抹最温柔的喜色。
     五年光阴转瞬即逝,

不负相思诺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