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夏鱼运气好,她今日穿的是提前准备好的一身下人袍,头上顶着个书生巾,虽然五官依旧秀气,可眉毛画的有粗又浓,看起来像个瘦弱的书童。
怕胸前的大杀器泄了底,走起路来她都是含胸驼背的,茶摊上的人都把她当成了懦弱的小书童。
她顺杆往上爬,说是从老家来给自家少爷信的,问了门房少爷不在,他见里面在办丧事就在这一边喝茶一边等他家公子。
她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顾清柏身上引,或许是顾清柏太多出类拔萃,还真得到了他的一些消息。
虽然不知真假,可给夏鱼来了哥晴天霹雳,人家说的太真想来不会是空穴来风。
这顾家虽然从旁支弄了好些个苗子回来,可真正有出息中了举人的也就两人,一个前些日子骑马摔死的顾承奇了,另一个就是异军突起的顾清柏。
总之两人大放光彩,势头一度盖过顾府的小霸王顾承乾,可后来为了个女人变的水火不容了。
是的!为了一个叫做谭心莲的女人,年方二八,据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痒痒精通,容貌佳性格好,素有才女的美名,最关键的事家事还好,人家老爹官居侍郎!
据说顾清柏自打三年前来到顾府一路高歌,入了谭侍郎的眼,有意撮合他和自家掌上明珠,结果被后来居上的顾承奇截了胡!
被人横刀夺爱,伤心欲绝之下自我放逐,再也无心科举,怕触景伤情甚至跑去跟人行了商,三五个月不着家,回来呆不到两日就又走了。
夏鱼听了之后,手里的点心当场就碎成了渣渣,当然店家的桌子也质量也“不好”,她坐的那一张“恰好”碎了一角……
夏鱼表示,算我倒霉,多少银子我造价赔。
好半晌才咽下涌上喉头的那口老血,继而就是火冒三丈!
去特么的为情所伤!
那个什么侍郎家的狗屁掌上明珠谭心莲据说这会就在顾府!
夏鱼呼哧呼哧灌了一大壶茶,那狠劲就跟吸仇人的血似的,心里默念几遍谣言不可信之后才略微平复心情。
只是再也没心情喝茶了,付了银子,围着顾家的宅子转悠了几圈也没能混进去。
无奈只好无功而返,晚上顾清柏一切如常的回来,同往常一样对她温情备至,嘘寒问暖,好吃好喝捏肩捶背的把她当宝贝一般呵护着。心里的疑惑,怎么也问不出口,既怕听到不想听的,又怕是个乌龙被嘲笑。
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再找机会。
一连跟踪了两日也没有任何收获,去那个什么侍郎家蹲点,也没能看见“情敌”的样貌,只有一次见到了本人,可人家前呼后拥一身白衣还蒙了面巾,即便如此也大受打击,因为即便离得老远也觉得那姑娘跟画里出来的似的,行走间摇曳多姿就差步步生莲了,反正不是她这个糙汉子可比的。
这日顾清柏回来的比往常还要晚,夏鱼差点睡着了,不过一脸的喜悦,好似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缠着她胡闹到深夜,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到了京城他的人脉网更加完善,弄到了足够降温用的冰,打扇子的理由不成立。
至于赶蚊子……完全不需要,进京第二日夏鱼就去找了老熟人王御医讨了特效驱蚊药包,特别管用。
早晨起来发现家里安静极了,顾清柏每日早出晚归的就算了,连个下人都没,这很不正常。
寻着香味到了厨房,就看见锅上锅下忙活的正欢的一身粗衣的顾清柏,正拿勺子在搅拌锅里的什么,或许太认真竟然没有发现夏鱼的到来。
“你这是?”夏鱼的表情有些微妙,不过不妨碍的口花花,“啧啧,举人老爷亲自动手,不会是没钱雇下人了吧?”
顾清柏听见声音,表情一瞬间的龟裂,瞬间盖上锅盖,那速度叫一个快啊,夏鱼都没来得及看一眼锅里的内容。
或许是夏鱼的表情太过震惊,顾清柏的声音里除了被抓包的慌乱还多了几分羞怒。
“有什么好奇怪的,”顾清柏咳了一声,“以前在家时没少进厨房帮忙,户籍办好了,今日不用再外出,就给你折腾点吃的。”
夏鱼自觉的走到锅台前接替了烧火的工作,想了想他是穷人家出来的孩子,估计是没那么多讲究,也就接受了,“其他人呢?”
其实她最关心的是,你做的饭能不能吃,怕打击到他的自尊心生生压下了。
“我在家,用不到他们,放假了。不用添火了,已经差不多了,你去洗漱吧,马上开饭。”
“好。”
夏鱼被浓郁的肉香味够的口水四溢,临走前就像伸手掀开锅盖,看看锅里炖的什么,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敲了一筷子,疼的夏鱼哇哇叫。
明知道夏鱼是装的,顾清柏还是哄了好一会,本打算趁着他不注意再掀锅盖,结果每次都被成功阻止。
夏鱼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小气鬼,做都做了凭啥不给看,哼,有本事一会你别端上桌。”
看着远去的瘦小人影,顾清柏勾了勾嘴角,他哪是小气,是怕被嫌弃,红烧肉是夏鱼的最爱,他背着人练过好多回,可只有他尝过味道,正式呈现在人前还是头一次。
味道嘛,自觉不错,至于合不合小鱼的胃口很快就会有答案,这之前他的先尝尝味道,确定合适了还是盛出来摆盘,要以最完美的姿态端到心上人面前。
这半成品,当然不能看了!
对于自家小未婚妻的样貌他是一百二十万个满意,前凸后翘腰
第一百五十六章 别和她们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