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会怕就是一群人下饺子似的掉进,波光粼粼的河水里了。
夏鱼被顾清柏扯着走了好远,最终停在河边的一棵挂了好多灯笼的大柳树下。
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事后顾清柏这才放心,“你……胆子也太大,怎么那么鲁莽?”
夏鱼眼睛一眯,这是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教训她?若是!就把这盆破花砸他脸上,哼,真以为她稀罕呢,没计较第一次送她花就送给人上坟用的菊—花就已经不错了,还敢逼逼叨!
“即便出手也要看清状况,你这一推倒了一大片,万一引起恐慌发生踩踏事故波及到你怎么办?”顾清柏再次检查完上身目光往下移,眸色骤的一凛,“你这脚怎么回事?疼不疼?谁踩的?”
不待夏鱼回答,就自顾说上了,声音里带了杀伐之气,“是刚才你推的那人,对不对?”如此一想就只剩下自责了,“你怎么也不吭声,脚疼的厉害吗?是我不好,明明知道那里人多,还带你去挤。”
说着就蹲在地上想捉起夏鱼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一副捧着易碎品的小心翼翼样,夏鱼毫不怀疑若不是周边往来的人群他非得当初脱了鞋子给她验伤。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眼里的阴霾散去,如春风化冰,原来是怕她被误伤啊,夏鱼连忙摆手。
上扬的嘴角显示了她心情的美好。
菊—花嘛,品质高洁的象征,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诗人词人爱它赞扬它呢,“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简直不要太多。
不仅活人爱,作古的人都爱,这不祭奠先祖什么的都拿只菊—花,对就是这样的,瞅瞅他家未婚夫把她看的和祖先一样重。
拿天上的星星换这盆菊—花,她都不给!
“哎,你干嘛?我怎么的没事。”夏鱼这回真的苦笑不得了,顾清柏伸手拿过那盆菊—花,弯下腰就要背她回家。“哎呀,我真的没事,要是有事还能被你拉着跑那么大老远。”
不说还好,顾清柏想着自己拉着他逃离的举动更内疚了。
“不就是被人踩了一脚吗?两百来斤的野猪一蹄子踏上来,我都能背着它的尸体下山,一个人能有多重。”
怎么越解释他还越内疚了,夏鱼只好转移话题,“你就不想回去看看那些人伤着没?”
“爱伤不伤,死了拉倒。”自家未婚妻这娇娇嫩嫩的小脚他都没碰过,如今被贼人捷足先登了,现在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逮住那人暴揍一顿,“别闹,赶紧上来,回去给你上点药。”
夏鱼不仅不上前,还往后退了两步,一脸的警惕,“我不!还没去小食街呢,我真的没事,不信我脱给你看。”然后弯腰作势要脱鞋子。
顾清柏:她家傻丫头还不知道男女之别,这三年白长了,好心塞。
“胡闹!”顾清柏将菊—花往旁边一放,赶紧起身捉住她作怪的小手并将她撩起的裙摆规规矩矩的扯平放好,“女人的脚怎么可以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乖,咱回去再看。”
被夏鱼那湿漉漉的眼神看的心里一紧,赶紧放缓了语气,“好了,我错了还不行,我也不是有意责怪你。不回去就不回去,这总行了吧,不过后面你必须牢牢跟紧我,最远不能超过三尺,不,不能超过一尺。有什么事或者不适第一时间告诉我。”
夏鱼再他坚持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只好点点头,拉着他朝记忆中的小吃街走去,不过还是抱怨了起来,“还没成亲呢,就想行使丈夫的特权了,啧啧,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方为夫,你倒好要求一尺……”
“丈夫?和成亲有什么关系,我行的正做的直,顶天立地怎么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你哪来的歪理?”
糟糕!
忘记这个时代称自家男人为夫君,还没有丈夫的说法呢,还是装糊涂吧,“我瞎说的,好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行了吧,哎呀,肚子好饿,咋还不见小吃街,不会走错了吧?”
“是这条路,没错,前边拐两个弯就到了,你还没回答我大丈夫的特权是怎么回事?”顾清柏继续追问,直觉告诉他小丫头不是胡说的。
夏鱼见他还是不肯放过,眼珠一转,使出杀手锏,贴着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幽幽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较真,话说我更好奇,明明猜灯谜就能赢菊—花,我的举人大老爷你放着这么好的学问不用,非要花大把银子买,是怎么想的?”
“让我猜猜看,莫不是表现一下爷有银子爷任性?还是想孔雀开屏展示自己的财力?亦或者对自己的学问不自信……”
随着夏鱼的一个个猜测,顾清柏的脸色越来越黑,浓的像墨汁,结了冰的墨汁。总觉得今天忘了什么,此刻才记起,一千头可爱的羊驼哒哒哒踏着魔鬼的步伐,在他阴影重重的心上呼啸而过……
心理思衬着,这会拉她返回大杀四方的可能性,果真美色误认啊,完全忘了正事。
失误!大大的失误!十几年寒窗苦读,难得一次在心上人面前展现才华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鲜花赠美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