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刻的他,双眼透出了凌厉甚至比家主都甚,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松了手。
顾清柏宝贝的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小心翼翼的一张张打开,三张,两张一千两的一张五百两的,都是银票。
可不熟悉吗?这些还是他从王老手里接过来的,一张张看的仔细,确认无误后才让小鱼收下的。
“小鱼……”简单的两个字,呢喃出口却火热的紧,从胸膛温暖到全身,就像是冰天雪地里行走的人突然喝到了一碗肉汤般熨帖,这就是他心仪的女子啊。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甚至每一个动作,看起来或许很平常,可往往蕴含了无限的深意和爱。
对他,更是默默的付出……
此刻的她满心都是自家小未婚妻,以至于心情好到完全无视已经反应过来暴跳如雷的顾三少,爱怎么蹦?怎么蹦?,反正也搞不出一朵花来。
重新坐会树边打开剩下的一张纸,纸张不大,和他以前作画的纸相比小的可怜,展开后也就他两个巴掌那么大,和银票一样是折起来的。
只是一眼再,她的目光就黏在了上面再也移不开,一颗心更是猛的一颤。
发现他的异常顾老三终于闭了嘴,走了过来,也低头看了过去,“咦?这是你未婚妻家人和你家人吧?啧啧,还真像。这是什么画法?我怎么么见过,还如此之像?只是差了些意境,瞅瞅这留白……全家福?什么东西,这字也毫无韵骨……”
顾清柏却笑了,笑的开怀,全家福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全家”两个字他还是懂的,她的小未婚妻意境把他和奶奶当成亲人了。把奶奶交给夏家,完全可惜放心了。
这幅再顾三少看来问题很多的画,在他看来在完美不过了,留白?意境?在他看来满纸的温暖可以抵过一起。
情不自禁的想用手去描绘它的每一处线条,却瑟缩,不敢触碰,怕不小心蹭掉了颜色。
整幅画很写实,两家人一起坐在竹屋小厅里喝桂花藕粉的场景,用的是素描的画法,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的满足和微笑都画的传神就连碗中藕粉里的桂花都刻画的堪称完美。
看着看面他甚至能想起当时的一举一动,简直身临其境。
很庆幸离开时他也没有藏私,将仅剩的二十多辆银子全部换成了金银花等药材让马二奎带人运去贩卖。
定亲宴后就出发了,地方选的王青卖野菊花的地方,就是那个发生过瘟疫缺少药材的地方,所选药材也是征求了王青的意见,地方并不是太远,只是路上不太平。
好在马二奎别的本事可能不怎么样,可轮起人脉,尤其是黑道上还是有些的,更何况他还纠结了几个往日跟过他的弟兄一起上路,想必如今也该返回了。
那么,他看重的镇上那家店铺应该很快就能到夏鱼的手上了。
他的小丫头以后就不用跑来跑去受人欺负了,有了固定的店铺,又有马二奎帮着,就可以安安稳稳风吹不这雨淋不着的卖点自己产的瓜子藕粉竹篮之类的。
有了事情忙,有了进项,也就不会老想着进山了,更不会冒险进深山。
只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比不顾一个小女子有气魄,他只是二十几两银子,而她却一出手就是两千五百两的倾囊相赠。
他竟然可耻的还留了一两碎银子作为路上应急用的,关键是还便宜了外人!
他发誓,这无论是这画,还是锦囊,他都会珍藏一辈子,这银子更不会动!改日,十倍百倍的连同自己一起还给她。
可他还是食言了……
到了县衙,报了官就没了下文,两人也不可能无休止的等待,三日后两人还是上路,漫漫前路他们不可能一直迈着双腿靠挖野菜为食。
一日趁着他熟睡,顾三少偷拿了他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雇了马车,买了吃喝用度,等他知道时为时已晚,那家伙一脸视死如归,反正是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好在只花了不到五十两,剩下的全部追回,否则他会忍不住拿起屠刀……
且不说顾清柏那边如何鸡飞狗跳,夏鱼这边也不轻松,那日吃完烤土豆她也没闲着,蹲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接着挖土豆。
她如今养成了上山带麻袋的习惯,左右不占地方,每次带两个最大号的备用,这次也不例外。
装满两麻袋天色也不早了,夏鱼这才砍了棵胳膊粗的小树当扁担,挑着下山去了。
到了家时正是饭点,篱笆门竟然是开着的,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直到她放下担子都没人迎出来,这很不正常!
往常她一到家,要么小荷要么顾青柏,有时也会是柳氏或者周氏,不管是谁肯定有人等在院子里,就为了早一刻看见她,搭把手帮帮忙什么的。
他爹的房内有动静,听声人还不少,估计都在那了,于是夏鱼走了进去,果然都在。
除了柳氏和自家人外,还多了一个鼻青脸肿的老汉,这人是谁?
夏鱼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倒不是地盘意识太强容不得外人出现在家里,而是她那甚少哭泣的娘亲正蹲在旁边一边流眼泪一边替老汉上药。
早上还好好的,一天不见家里就出事了,这又是唱哪出?
第一百零七章 劫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