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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唯有一直向前走,不断壮大自己,才能走得远,走得稳......
      常碧青带着花眉后山山崖下,开始闭关修炼。
      蛇类休眠,完全没有自保能力,所以花青在旁结了一座草庐住了下来,日夜守着。
      现在剩下李惜带着阿墨他们修炼。
      她依照常碧青的吩咐,潜心研究符图,虽是枯燥,也是颇有进益,每每也小有成就,就拿来在阿墨他们身上试验。
      闲时,也画画。
      四尺三开的素绫,李惜绷在框子上,细细地描画。
      她画得是一幅肖像。
      画中男子,衣裳鞋袜,细致非常,只是脸部却是模糊。
      李惜掷了笔:“这脸是画不出来了。”
      鸿光的真身没有了。
      李惜就想着给鸿光真人画一幅肖像,给白恩留个念想。
      骨架好说,大致差不离。
      该了几遍也就好了。
      只是这五官,已经是改了多遍了。
      白恩一直摇头。
      李惜只得投降:“哎呀,口头描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总要让我见到真人或者画像,,我才能画得肖似吗?白恩!你说不清楚,还是去找个见过你的人来才是。”
      白恩眨着眼珠子。
      “去,把阿墨叫来。”
      李惜说。
      很快阿墨过来。
      李惜执笔,满怀希望:“说吧!”
      ......
      “脸孔就先留着吧?”
      李惜气馁。
      “这嘴到底是怎样的?白恩,你说上下一般厚,阿墨你说是红色的。这不是白说嘛?”
      看着越改越乱的画像,李惜终于承认,自己是想当然了。
      白恩说自己,又如何能够精确描述?
      阿墨是狐,在它眼中的鸿光似乎和其他修士没什么区别。
      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那你平日是怎么认出他来的?”
      李惜好奇。
      “凭感觉!”
      李惜抚额:阿墨!
      “嗯,还有,嗅觉。”
      阿墨忙补充:“还有,感觉!”
      于是,李惜:“等到以后碰到像鸿光的人,你们再告诉我,或许能描摹一二。”
      李惜果断下了结论。
      画者没有亲眼见到所画的人,凭借语言来描画,本就高难度。何况,何况还是两只表述不清的?
      她看着两只,忽然一笑:“坐好!”
      她重新提笔,开始在画像身后空白处落笔。
      “唰唰唰!”
      一左一右,分别画了,一边忍住笑。
      两只坐不住,要探头了,李惜忙保证:“就一会,快了。”
      一时画毕,两只忙凑上前来。
      李惜得意:“怎样?”
      她指着画中的狐问。
      隐约数笔,男子脚旁一只狐跃然纸上,另一边是一只灰鼠。
      “可是,我是黑狐。”
      阿墨纠正说。
      李惜气结:这和颜色有关系吗?还没上色呢。
      “我不和你们说这个,真是鸡同鸭讲,我去找花师兄。他定然是懂的。”
      李惜卷了纸张,真的去找花青。
      她有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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