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正在整理自己的日用品,抬头挽着唇淡淡的笑:“不见,麻烦你转告他,我不会见他的,直到出狱的哪一天。”
狱警没办法,只能叹气一声,扭头出去了。
那天,整整一天的时间,天气格外的晴朗,太阳光从升起习沉就在外面等着了,在听到狱警的回答后,他也没有离开,直到夕阳落下,城市里的余晖散去,习沉掐灭了手上的最后一根烟蒂,如果她真的在里面出不来,这一辈子,他将不知道用什么姿态再去爱她恨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再去看其他女人一眼了。
他想两全,可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不能。
三天后。
当所有人以为万泽伊的这件案件平息了的时候,习沉坐在办公室里,面色冷黑。
刘秘书冒了一头的细汗,快要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浸透了,却也只是颤巍巍的不敢说一句话。
他屏住呼吸,偷偷抬头去看自家总裁正脸色发黑的盯着电脑屏幕看,他知道会发作,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像是凌迟,此刻的感受就是不死不活的。
“砰”的一声响。
习沉在看完一个模糊不清的车载视频后,一挥手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刘秘书肩膀一抖,心脏瞬间提了起来。
“不是说找不到视频吗?现在怎么有了?”习沉抬眸冷郁的盯着秘书,目光如冰窖中的寒冰。
刘秘书压着跳到嗓子眼上的心脏,冷静的回答:“这个视频,是程少让人发过来的,他从车祸之后,就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
男人脸色更冷:“你呢?程东瑜能查出来的事情,你查不到?”
刘秘书也是挺委屈的,别人的车载视频,能找到根本不是靠实力,而是靠运气,偏巧被程东瑜碰到了而已。
“总裁,其实这段视屏只能证明万小姐的车可能有问题,却还是不能真正找到韩筱雅叫人做手脚的证据。”刘秘书低头道。
习沉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那还杵在这干什么?不继续去找证据去?”
说完,习沉直接摔门而出。
他大概是被自己气糊涂了,找车被动过手脚的证据,不如直接找韩筱雅本人。
一路下楼到SUMMER集团大楼下的停车坪,习沉坐在车上,给夏和笙打了个电话。
“叫几个人,把韩筱雅请到1991去。”习沉声音冷鹜,很显然压着怒意。
接到电话的时候,夏和笙正坐在一间黑暗的包厢中,亮着的手机屏照亮了他半张冷酷的侧脸,听到男人这话,幽黑的目光落在被绳子捆在地上的女人身上,语调偏淡:“真巧,已经请过来了,我等你三十分钟。”
习沉略有惊讶,但没有多问,直接挂了电话,开车朝1991开过去。
习沉推门来到包厢里的时候,里面没开灯,窗帘也只拉开了一条缝隙,一道黑白分明的光线落在地毯上,显得坐在黑暗处的男人太过于暗沉,像一个来自地府里的摆渡者,时刻等待着灵魂的灭亡。
而韩筱雅则被尼龙绳捆得结结实实,嘴巴被黑胶带沾着,整个人像个没有骨架的娃娃,萎靡而瑟缩的伏在地上,被窗帘透过来的一道光线照亮,显得凄惨而无助。
实则,这女人叫人可怜不起来。
习沉“砰”的一声关了包厢门,脸上覆着一层冰霜,迈开长腿走进,居高临下的站在韩筱雅的跟前。
他没说话,女人就抬起了头。
韩筱雅在抬头看到是习沉的时候,眼底深处露出短暂的惊慌,却又冷静下来,眼睛里带着祈求。
习沉扯着唇角冷笑,单手抄入黑色的西装裤中,俯身盯着女人的眼睛,一瞬不瞬,嗓音冷薄:“在求我帮你解开,是么?”
韩筱雅大约是被惊吓到了,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就无比信任,听习沉这么说,就连连点头,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果然,习沉真的抬手撕掉了女人嘴巴上的黑色胶带。
男人略带掀起的扔掉手里的黑胶带,重新站直了身躯,俯首冷鹜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往后退两步坐在身后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长腿交叠,习沉倚在沙发里面对韩筱雅,漫不经心的问着:“记得我上次已经问过你了,泽伊的车,是不是你找人做了手脚?”
韩筱雅一震,停止了大口的喘息,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习沉跟捆她来的男人是一伙的。
“习沉,我知道万小姐进了监狱你很着急,可是你总不能找我当替罪羊吧?”她压着狂乱的心跳,表面淡定的道。
习沉挑眉:“是么?到底是谁当了替罪羊?”
男人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无名指上那枚银白色的婚戒,看着有些漫不经心,只是眼眸太暗,暗得让人窥探不到任何情绪。
韩筱雅仍旧强装镇定,看着习沉道:“我说过了,那天的事情跟我无关,在法庭上,我也已经说过了。”
暗光中,夏和笙侧首瞥了一眼伏在地摊上的女人,略微蹙起了眉头,冷冷淡淡的开口:“如果等你见到这个人后,还能这么说,我就放你走。”
夏和笙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只手了几个字:“带人过来。”
连习沉都不知道,夏和笙是什么时候插手了这件事情。
没一分钟的时间,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男人被伸手穿着西装的保镖一脚踹了进来。
韩筱雅惊得嘴角颤抖,这不是阿武?他不是应该早就离开蓉城了,怎么在这里?
阿武看上去连二十岁都没有的样子,头上染着黄色的短发,又瘦又黑,他很显然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觉得自己大约是被人绑进了某黑帮里,凭着从电视里看到的情节,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坐在沙发里的两个男人磕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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