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泽伊仰头看着男人的认真,看了好一会儿,忽而把一对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双手碰上男人的脸,欣慰的道:“嗯,不错,一个有担当成熟的男人就应该能够直面当初的不足。”
习沉脸上一黑:“……”
抬手就捏在了她的鼻头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皮了?”
万泽伊皱着鼻子眉毛,叫了两声疼,决定反击,同样伸手捏在男人的鼻头上:“习沉,你家暴!”
男人松开她,挑起眉梢:“家暴?这就算家暴了?”
他俯首在女人下唇上轻轻啃了一口,重新眯着眼睛问:“那这算什么?”
万泽伊哄着脸,傻兮兮的笑两声,恬不知耻的道:“这不一样,这是疼爱!”
习沉:“……”
他这会儿又觉得这女人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男人在她头顶低低的笑了两声,在吻上她的唇之前,只说了一句:“那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万泽伊被他弄得咯咯发笑。
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在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滚进了被褥里。
习沉也不知道用一种怎样的心情,今天格外心疼这个女人,也许是因为她还是没有讲出来她这两年内自己是怎么生活的。
感受着这具消瘦的身躯,他甚至有些不敢问了,生怕她这两年过的不好,而他既没有参与,也无能为力。
听到了,只会叫他更心疼。
突然,男人一顿,他知道这是什么,甚至在每一次跟她亲密接触的时候,他都能感知到这一条痕迹。
是一道疤痕。
习沉不是没有想开口问过她,不过每次都是话到了嘴边便咽下去了。
可今天不一样,既然什么都说开了,他也就没什么要顾及的了,忽而抬起头,借着头顶的暖黄的灯光看过去,一条食指那么长的疤痕,比正常的肤色发白,可能是伤口回复的好,或者后期做过一些疤痕的处理,抚摸上去的时候,触感并不太明显。
接着灯光,还是能隐约看出当初伤疤的模样。
他脸色沉下来,抬头问女人:“生病的时候,谁在医院照顾你?”
万泽伊知道习沉突然停下来的理由,于是很淡然的回答:“Breeth,当初在加拿大就认识他一个朋友。”
男人脸色晦暗了不少:“没想过回来找我吗?”
万泽伊很诚实的摇头:“没有,因为当时还在想,这可是癌症啊,万一活不成了可怎么办,我一定死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我死了,让你念想着我一辈子,却又一辈子找不到我。”
她的时候,眼底蓄着笑。
男人却在心头猛地抽痛了一下,心里酸得厉害:“你可真够坏的,走了还不想我安生?”
万泽伊勾着嘴唇笑得更深:“是啊,后来医生说是胃癌早期,我没死成,然后就越来越想你了,吃饭睡觉都是你,我想我大概是中了你的毒,封疆突然有天给我打电话,我想,可能是上天可怜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回来找我的解药。”
男人抿着的唇角微微上扬,薄唇含住她的耳垂:“叫你贫嘴!”
万泽伊脸颊红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
习沉没再问她什么,因为,那一段经历,既然他没有参与,她又不愿意说,那就不问了吧。
第58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