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宴臣还未从顾今的话中回过神时,她讲述道:“2013年8月20号,祁逸阳21岁生日,在洛城酒店举办,同时他将我介绍给了大家,结果我被许雅婷下药,为了看看她想干什么,我假装喝了她下了药的酒被她带到酒店房间后,发现她妄图叫人毁我清白公之于众,以此阻拦我进祁家。”
顾今的讲述让祁宴臣的眸为之一沉,几抹晦暗不明的神色闪现而过后,问:“然后呢?”
“她见我没中药,想跑,但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所以我就把她摁倒在床上,将她包里的一瓶药倒进了她的嘴里。”
“看来你现在的性格和你六年前的性格没变多少。”祁宴臣说。
顾今没去接祁宴臣的话,而是继续道:“许雅婷离开后,我发现手机不见了,我怕她用我的手机给祁逸阳乱打电话,就想告知祁逸阳一声说我手机不见了,可当我来到宴会厅时,恰好看到他匆匆离开,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紧跟,发现他来的竟是浅水湾别墅。”
说至这里的顾今停下,扭头看着祁宴臣冷笑问:“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祁宴臣问。
“他们在地上苟且的画面。”
虽然时隔六年,顾今心中的愤恨没有减少丝毫。
“在我还未从中回过神时,许雅婷的追求者温承俊竟然冲出,和祁逸阳扭打成一团,结果被祁逸阳误杀。”
祁宴臣漆黑的眸一收,挑眉道:“误杀?”
“对,祁逸阳误杀了温承俊,不光如此,他在发现我后,还要杀我灭口!”
顾今所说的这一切若一道道闷雷从祁宴臣脑门砸下。
这怎么可能。
他记忆中的哥哥,一直是温文尔雅。
他怎么可能会干出出轨、杀人还妄图杀人灭口的事?
就在祁宴臣的思绪一团乱时,顾今又说:“我就跑,出别墅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我就冲过去,希望他能带我一段,但是车主昏迷不醒,为了活命,我将他推到驾驶位,驾车而逃,但差点出车祸,冷静下来后我打算报警,结果刚拿出手机,那男人便醒了,然后把我……强、女干了!”
听顾今说出‘强女干了三个字的祁宴臣面色一惊,咬在嘴上的烟跌落。
满是不可思议的眸紧盯顾今。
脑子嗡嗡作响,内心则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将内心的涌动强压下道:“这个男人就是年年的父亲?”
“嗯。”
“你曾经跟我说你在委托侦探找年年父亲,但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叫什么?你怎么找的?”祁宴臣在说这句话时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是这么跟那侦探说的,我说我要找个男人,年龄大概在二十以上三十以下,身材在180以上,有洛城口音,应该是洛城人,胸口有一个纹身。”
祁宴臣漆黑的瞳孔一收,问:“什么纹身?”
“他左胸有一个小鱼纹身,下面写着两个字母MQ!”
祁宴臣听着顾今所说,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浓重的窒息感袭来,他不敢相信,她就是六年前在车上与他一夜露水情的女人。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他错不提防。
祁宴臣此时的内心兴奋、激动,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若顾今是六年前与他一夜露水情的女人,那年年就是他的女儿。
只要他可以救她,别说移植骨髓,就是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给。
祁宴臣内心的兴奋,顾今是不知的。
她继续讲述道:“我醒后,祁逸阳、许雅婷已经率先报警,说温承俊妄图强女干我,我意外杀了他畏罪潜逃,虽然那时的祁家不像现在是西省首富,但他是洛城首富,他们如若铁了心让我背锅,我是甩不掉的,所以我决定跑路,但不想回到家被人敲晕,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装入汽车丢进了水里。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掉,所以用他们放于袋子里的凶器划破袋子逃了出去,并在夏婧帮助下逃到了意大利米兰。
三天后,我从网上了解到他们找到我的尸体,并以我意外杀人潜逃,难以承受心理负担自杀。”
“那具尸体是谁的?”祁宴臣强压下内心欣喜问。
“不知道,案子宣告一段落后,我便开始为复仇做准备,结果怀孕,我本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但是躺在手术台上犹豫了,我如果流掉这个孩子那我和许雅婷、祁逸阳他们有什么不同?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为人母后,我渐渐的放弃了复仇,因为我的童年是在无爱环境下长大的,所以我想给我孩子全部的爱,我不想她自出生就背负着仇恨,所以我放弃复仇,但却不想……”
“不想她得了白血病,你不得不带她回洛城寻找那一夜露水情的男人。”祁宴臣说。
顾今没说话,点了点头。
再朝嘴里灌酒时,发现一箱酒已经空了,地上到处都是随手丢弃的空酒瓶。
顾今见没酒,看向祁宴臣问:“还有烟吗?”
祁宴臣拿起烟盒,一看里面已经空了。
顾今勾唇笑笑:“烟酒全无,看来咱们待的时间不短了。”
“是不短。”祁宴臣目光灼灼的看着顾今说。
“陆遇之,你现在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你会告诉别人吗?你会跟楚枫一样威胁我吗?”
顾今问。
不是她不相信他。
而是曾经她相信的人都一个个的背叛了她。
她根本不知道这世界还能相信谁。
何况面前这男人认识了也就一个多月。
祁宴臣眸子一眯道:“别把我跟那种渣相提并论。”
祁宴臣的嫌弃叫顾今‘噗嗤一声笑出。
她说:“我对你并没有完全的信任,但是就算我今天不跟你说这些,你也会查出来不是吗?所以我别无选择,与其我遮遮掩掩让你去查,倒不如我大大方方、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至于你说出去还是不说出去,那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我所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祁宴臣知道,顾今并未完全性的信任他,她只是在赌。
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另做打算。
对此,他并不生气。
毕竟曾经她所能相信的人都一个个背叛了她,她不再轻易相信别人、爱上别人这是自然。
没关系,他会用时间证明他和那群渣的不同。
“走吧。”
顾今将酒瓶装进盒子,抱着盒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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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相对于馋你的身子我更馋你的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