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吃,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咬着牙买了一块绿豆糕。
卖新豆糕的大妈看着这弱瘦小姑娘双眼发亮的盯着自己摊前的绿豆糕许久,才一副壮士断腕的下了天大决心的样子过来问绿豆糕多少钱。
心有点怜惜,看穿得也不像富道人家的孩子,打扮得还算干净,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不由免费送了一块给她。
一文钱一块的绿豆糕,南橘拿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了司徒清给她的一文钱零用钱,付钱。
捧着绿豆糕欢欢心心走人,似想起了什么又往码头走去。
边走边吃,古代的纯手工艺制作,纯天然无机肥长成的绿豆,吃着都觉得香。两三下啃完,犹意未尽。
走到无人的小巷,抛了个移到符便到了码头。
码头,临河,临着大陆最大的长河支流。这小国之所以还这般繁华,少还了就长河的功劳,河接五国,两大国三小国,可晓这来往商运有多发达。
靠在最近的一颗杨柳树下,看着不远不近的熟悉身影。四年,就是这样养活自己和司徒南橘吗?
一艘大型粮运船上,一个大概十五岁而以的瘦弱少年,穿着一身破麻衣在往粮食走去,扛起一袋,扛下船,放下,再回去扛。
少年在粗壮大汉的搬运队伍中显得极为显眼,瘦弱的身躯扛着那一大袋米粮,脸色呈现着不健康的虚白,汗水从鼻翼滴下,打湿了衣襟。
这正是司徒清。
堂堂丞相府的嫡子,竟只能靠搬运为生。可他还有选择吗?母亲去世,妹妹年幼,母族更是已经衰败了,他去求救济只还过徒添难过。他有纵天才华又如何,十五才可科举。
他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嫡子,不敢攀附贵人,怕的是一朝攀错会给妹妹带来灭顶之灾。他会舞琴弄墨,却不敢能去卖字画,一个谪子卖画,会引来多少人嘲笑,更会连累年幼无知的妹妹。他只能默默有这偏僻之处隐姓埋名打工,这里不会再他露面,蒙着面搬都可以。而且钱现付,不会饿到妹妹。
司徒南橘只当来食是靠母亲嫁妆,却不知嫁妆几乎全被陆瑶吞光,能花的早花完了。
南橘静静看着那人搬上搬下,偶尔抹一下沁入眼晴的汗水,继续搬。老板对这殷实的小伙子都没什么话说了。
片刻,她掐了张符过去,贴他背上。符逐渐消失,化开。
看着搬起来越发轻松的身影,默然回身走开。她不想过去让他看见她。他最大的骄傲便是在妹妹面前是一位完美无缺的兄长,若是让妹妹看到自己在干这最下等的苦力活,他会觉得卑微,怕妹妹嫌弃。
南橘在这小国悠悠晃晃地转了两圈后,找了个地方,掐了个障眼法恢复那老头的样子便就地摆摊算命,兼问诊医疗,给钱你随意。
起初还没什及人信,后来有人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将八十岁因风中疯已经奄奄一息的老母亲就医。却没想到,不消一柱香的时间老母亲便又气息沉稳气色红润的,人也醒了。
路过围观的人看着都称神了,排着队,要算命卜前途未来桃花红运的算命,要就医小到小感冒大到断胳膊断腿的就医,一下子围满了人。
时如穿梭,不久接近中午,南橘看着司徒该快回家了,一上午也赚了不少,草草收摊便走。引得后面还在排队的抓急,还有人问还会来吗。她又不是什么济世就医的圣母,钱够了,当然是回答不来了便跑。
有人跟着她想知她从哪来,住哪里,日后想再去问诊,没想到一个转角便不见了人影。
司徒清换下一身麻布换上来时的旧衣袍便回了丞相府。回到了小破屋,便见自家清秀的小姑娘正懒懒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想得极熟。
他看着她睡着双脸通红的微??小模样,失笑,他发觉南儿越发懒了,以前回来时不是在扑蝶便是在小院门口定定坐着,一见着他就扑上来。
没去打扰,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拿出一本书看着。
不自觉已入了迷,再回过神来时放下书便看见一双眼晴直勾勾地盯着他,准确来说是盯着他面前的东西。吓了一跳,好笑地想摸摸她脑袋,被躲过了也不觉尬尴,温问:“南儿醒了怎么没叫哥哥。”
“你在看书。”我不打扰你。一本正经的小模样让他忍俊不禁。
“哥哥给你带回来了你最爱的绿豆糕。”伸手递上了油纸包着的绿豆糕。
绿豆糕……吃过独食的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拿起一块咬嘴里,再拿另一块伸手递给了司徒清。
“给我的?”有点受宠若惊,妹妹从来都是个护食的主,吃到嘴里的别想再让她吐出来,即使是他也只是得过为数不多的分享。
无声点头,示意快拿住,递着手酸。
第6章 你该上路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