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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拍的好疼。
      “昨晚就出去了,去哪了?去找我了?你到底在哪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走出了宾馆。顺着宾馆前面的路,我带着侥幸能找到苏琳的心理,慢慢走着。
      生活为什么总是在本该快乐的时候,充满无尽的苦恼?为什么总是在想平静的时候,却有波澜的褶皱?
      随着心情的沉重,我的脚步也越来越慢了。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已经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酒店门前。这家店刚过了大年初五就已经开业了,店主肯定是一个吃苦又耐劳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自己都是这个样子了,还有闲心关注别人,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我拿出手机又拨打了苏琳的电话,对方依然关机。索性把手机装在了兜里,走进了这家小酒店。反正也找不到人,还不如先等等再说。
      因为还没有到吃午饭的时间,所以店里面的人很少。找了一个最里角的位子坐好后,过来一个中年妇女,问我点什么。我随便点了两个菜,然后说:“再来两瓶60度的牛栏山二锅头。”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一个偏僻的小酒馆,一个孤单的人坐在一个没人理会的旮旯,叫上两个不知咸淡的小菜,喝着小酒,想着心事,是很颓废很落寞的一种形式。很不幸的是,我现在正以这种形式,坐在了这里。
      那个不知道是老板还是老板娘的中年妇女,不一会把酒和菜都拿上来了,说了句“嫂(少)喝点”之后就走了。一个陌生人的一句简单的话,却令我的心暖和了许多。
      我倒上了一杯酒,拿在手里看着。酒可以起到麻醉人的作用,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都能体现它的作用。可我一个活了二十几个年头的人,作用又体现在哪了?价值又在哪里?
      想着想着,心里更乱了。要是再往下想的话,连死的念头都有了。随后一仰头,把一个二两的杯子喝了个底朝天。火辣辣的感觉,却令我很舒服。接着又倒上了第二杯,第三杯……
      当一瓶二锅头下肚后,桌上的菜依然冒着淡淡的热气,不过我一口也没有吃,即使看着它们的样子很好吃。
      当启开第二瓶酒的时候,我感觉我有些醉了,因为我哭了。不管你说我是女人也好,不像个男人也罢。总之我这两天的眼泪,比一个受伤的河马还多。
      “阿琳,你是不是以为我抛弃了你,不要你了?不是的!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我哭着大喊道,不顾周围零星几个人的斜视,“我是爱你的!虽然我混蛋,与另一个女人上了床,可是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回来好吗?你在哪呀!阿琳……”
      我大哭大叫着,把刚才的那个中年妇女引来了。她看着我的样子说:“大兄弟!别喝那么多了,酒多桑森(伤身)啊!”
      “我掏不起酒钱吗?给你!”我看都没有看眼前这个善良的妇女,甩给了她两张百元人民币,而后提着第二瓶酒走出了小酒馆,身后留下了那个妇女的叹息声。
      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手里提着酒瓶,不时地喝着。一会儿坐在地上大笑,一会儿蹲在地上大哭,一会儿站起来狂跑。而就在我胡乱的穿过街道的时候,一辆出租车狠狠地撞在了我的身上。
      伴随着汽车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和一个酒瓶响亮的破碎声,我失去了知觉,连一声呻吟都没有。

37 你在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