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了!”
我俩在蛋糕上一起插满了二十一支蜡烛,关灯,点燃,苏琳双手握在胸前,闭上眼,许下了她二十一岁时最美好的愿望。我问她许了什么愿,她拽着我的耳朵说:“一共三个,可一个也不能告诉你!”随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顿时屋里一片黑暗,没开灯。
我正准备去开灯,被苏琳抓住了胳膊,我以为她要给我一个黑暗之中的香吻,谁知一盘粘粘的东西猛地糊在了我脸上,之后就是苏琳哈哈大笑的声音,依稀的灯光在这时亮了。
我慢慢把糊在眼睛上的蛋糕,用手抹了下来。桌上刚才圆圆大大的蛋糕,都已经分粘在我的脸上和身上,多数都在脸上。我面前的苏琳笑的就差没在地上打两个滚了,捂着腰都快没气了,还在张着嘴笑。我伸了伸舌头,把粘在嘴巴上的蛋糕吃了,然后把手上的蛋糕也放在嘴里吃了,接着是额头上的。苏琳看我吃的津津有味儿,捂着肚子坐在了我的身边,边笑边说:“有那么好吃吗?”
我立即猛虎般地扑在了苏琳的身上,说:“你也尝尝啊!”说着将我沾的满是蛋糕的嘴贴上了苏琳的小嘴。苏琳挣扎着用力往外推了我两下,逐渐将手放在了我的背上。
正当我们即将坠入水深火热之中难以自拔之时,房间的门嘭的一声开了,没锁门。我俩顿时把都沾满蛋糕的脸转向了门口,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穿着牛仔裤套皮鞋的男的站在了门口。
“苏宗南!谁让你进来的!”苏琳生气地说,我们极不情愿地松开了对方。
苏宗南是她哥,今年二十五岁,读过大学,现在帮着管理酒店。
他阴着脸看着我们走了进来,坐在没有蛋糕的沙发上说:“下面的工作忙的差不多了,我上来陪你过生日的,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我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蛋糕,忙从衣服里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但他瞟了一眼我的烟之后,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中华,点了一支。我的手停在空中,进退两难,感到尴尬万分。苏琳走过来,一把我的烟夺过去,甩在地上,说:“给他不如给土地爷!”
然后指着苏宗南说:“请你出去!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苏宗南双手一摊说:“好的!我走!你别生气!今天你是寿星嘛!”说着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开门之后,他回头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指了指我,没说什么,关上门走了。
我看出来了,他们兄妹在闹矛盾,可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把气呼呼的苏琳拉到我身边坐下,说:“算了!那是你哥嘛!你们怎么了?”
苏琳抹了一把脸上的蛋糕,说:“我也不知道。自从我和你交往之后,他就在我妈面前百般阻挠,一万个不乐意,尽说坏话,还好我妈比较开明。”
我说:“是不是看不惯我啊?!”
苏琳说:“管他呢!又不是他和你谈对象!”
我帮苏琳擦了擦头发上的蛋糕,说:“那你哥没有女朋友吗?”
苏琳说:“没有!一直没见过他带回哪个女孩!我祝他一辈子找不到!”
我笑笑说:“听你的,不管他了!对了,伯父呢?我怎么没见到。”
苏琳低着声音说:“在我十岁那年,我爸爸和我妈妈就离婚了,原因我不清楚。不过那时就有这个酒店了,规模没现在的大,我爸爸把这个酒店留给了我妈妈,从此就没有音信了,我妈妈也没再结婚。”
我听了之后,把苏琳揽在了怀里,没想到她也是现代自由婚姻负面的受害者。我轻轻在我的鼻子上刮下了一些快凝固的蛋糕,抹在了苏琳的鼻子上。她轻打了我一下,说:“赶快出去洗洗吧!我都快难受死了!”
我说:“洗洗之后,我们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苏琳说:“好啊!”我欣喜万分,不想一杯红酒顺着我的头发飞流直下,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尝了尝,应该是今年产的,不香却很辣。
出了三楼的包间后,我们在四楼的房间里洗了个澡。后来又到二楼的一个偏静的桌子上,吃了点东西。吃过之后,已经下午六点钟了。我说回学校,苏琳说还有一天时间,过了再回校,反正到了学校也不好玩。我问她我今晚住哪,她骑上车把我带到了她家。
我说:“住你家,行吗?”
苏琳说:“有什么不行?我妈和苏宗南今晚肯定不回来,总有你住的地方。”
我说:“他们不回来,那我和你住一屋!”
苏琳诡异一笑,说:“看你本事喽!”
我听有望,心里比吃了唐僧肉还兴奋,坐了一天一夜火车的疲惫顿时全无。
当苏琳走进她屋里的时候,我审时度势地跟了进去。当我把门关上,转身之际,苏琳已经把外套脱下,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色保暖内衣,躺在了床上。两只大眼睛此时已变成一双媚眼,发着妖狐一般的眼光。
我手指无措的站在了原地,望着她。
苏琳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出能让硬汉施瓦星肌肉萎缩的声音,说:“过来啊!看什么呀!”
我听了差点原地萎缩成一滩泥巴,赶紧扶住了墙。等我镇定了片刻之后,用疑狐的眼光看着她,说:“阿琳!你是在用你的诱惑,想整死我!我不过去!”
苏琳继续实施女人对男人致命的媚力,将上身的内衣也慢慢地脱了下来,露出了内藏双峰的粉红文胸。用手勾了勾我,说:“你是我情郎,我是你的新娘,我怎么会害你呢?再不过来,你会后悔的哦!”
我看着看着,脚就不听使唤地向前走去,手也不由自主地脱了外衣,最后以一个游泳运动员完美下水的姿势向苏琳压去。就在我飞在半空的时候,苏琳飞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踢在了我的下部。我如一架被击落的飞机一样,迅速下落。在落的途中我就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生死也为男人争了口气,不过我是生是死却看造化了。
我坠落在了苏琳的旁边,咬着牙捂着下面,恨恨地望着苏琳。
苏琳却装着心疼的样子说:“对不起啊,肖扬!我不是预谋的,只是你刚才扑上来的姿势太有煞气了,我忍不住就……”
我忍住痛说:“赶快给我拿止痛药去!”
就这样,一个本来应该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缠绵悱恻的夜晚,我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在郁闷难平中捂着下面睡了一晚。
第二天苏琳让我陪她去娱乐城坐高山飞车,我以元气大伤为理由严词拒绝,任她死拉硬拽、死皮赖脸、恩威并施,我躺在床上就是不动,气得她拿着布偶压在我头上,险些把我憋死。
后来我问苏琳,她家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去国外,或是找一所比较出名好一点的学校读书。苏琳告诉我,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苏母是想把她送到国外去读书的,她以外语不好和环境陌生为理由不去,苏母也想花点钱把她送进名校,她以不愿意受别人白眼为借口不去,最后自己在志愿上填上了现在的学校,苏母心疼她也就顺着她了。
19 苏琳的生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