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了朕”三字后,勒?眸中墨绿的颜色更浓,捧着她的脸就要吻下来。
宣隐澜心中叫苦不迭,以手抵住他强硬逼近的胸膛,头竭力向后避着。他的吻,尽数落到了她的颈上,更有向下滑落之趋势。毫无预警地,一双幽月般的黑眸撞上心头,她来不及再想其它,手握其臂,手、肩用力,将挟住自己的人给飞了出去。然后,意识才有觉察自己已犯下了何等“大逆不道”的罪过。
勒?完全始料未及,也从不曾有过丝毫的防备,故而完全倒地,不过随即翻跃而起。
“宣?”他本应盛怒的,但目光在触及她力持镇定的苍白颜容时,竟无端心软下来,“君臣近六年,朕竟不知朕文采斐然的宣相还通晓武功?”
“微臣……”她抿紧红唇,请罪势在必行,但请罪代表认错,认错便要服软,服软的下一步是什么,用一根头发丝都能想得到。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她或许不应该认为自己的贞操值得用生命来悍卫,但也不认为自己有雅量把贞操无私奉献给一个没有爱情的男人。
“王上,奴才已将歌舞姬给唤来了,现在进去么?”常容这一回学聪明了,在外面提高嗓门请示。唉,做王上的贴身内监,哪是外人想得那般容易?
勒?收到了自家少相眼中传来的抗拒与不从,胸臆中既恼且怒,恼怒得是自己竟对她狠不起来,厉声道:“进来罢!”
常容应了一声,曼妙婀娜的歌舞姬当即迤逦而入。
第四十一章 相对王的请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