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苗苗、姝儿不得不又一次叹为观止:她们的丞相的确有人格分裂的本事。
“这一次他不再玩暧昧,非常明白非常无耻地告诉我:他对我有意思,”宣隐澜说得漫不经心,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他约了我明晚饮酒赏月。看来,本相在劫难逃了。”
苗苗、姝儿张大了嘴巴:那位王上,终于忍不下去了吗?
姝儿眼珠收回投在室外的视线,好在这水香别榭地处相府后园的小湖中央,四面开阔,一眼望下去就能一目了然,笑嘻嘻问:“相爷,您说王上找您是因为有男色之癖,还是识破了您的身份?也没听说王上有养男宠的嗜好,怎么就盯着相爷不放了呢?”
苗苗正好也有此疑问:“你们君臣这么多年,你敢说你没有露出一点破绽么?”
宣隐澜仔细回想了一番,着实没有任何头绪:“本相镇日穿着这些高领宽袖的大衣长服,喉结露不出,耳朵也没打孔,脚呢更不可能了,别说它终年不见天日地藏在塞了棉花的大靴子里,再者你们这边也不流行缠足。你们的王上又是一位心机深沉的王,是不是识破本相的女儿身份,现在是无从得知。我只知道,跟他一比,那些张华强之流连小巫都算不上,他可是王呢,是杀人完全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的王。”言间,她很是珍惜地摸着自己的脖颈,“我这颗华丽的头颅,朝中不知有多少人等着要,兴许明天一过,你们的王就会将它取下来送给大家玩耍。”
姝儿吓得抱肩:“相爷别说得这么血腥嘛。”
苗苗粉面浮上揶揄之色:“王上怎舍得杀你?”
第三十六章 少相大人的解压方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