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后一听,脸色顿时一震,咬牙道:“你浑说什么?我何时作了细作了?”
“没有?”冯乐儿挣扎着要起来,但又被更加用力的压在地上,最后她索性脸颊贴地说,“没潞真氏,尔等作为拓跋支系旁族,当年太武帝登基?⒛愦托瘴?罚?宦放杀?に湍愕热肓跛喂?⑽缘祝?趺矗慷?确堑?槐ù鸬蹦晏?浠实鄣谋P?髦刂?鳎?炊?谔?涞鬯篮螅?蔽呵袄匆楹椭?手疃嗌ㄈ牛磕愕日獍愕图?扌盼抟逯?剑?谷换褂辛乘滴艺馓锰玫谋蔽夯叔?考蛑笔强尚Γ
路太后没想到连这样的隐闻秘事这个冯乐儿都知晓,一时竟被堵得无言可说,脸红着将原本一番理直气壮生生地压在了嗓间!
“母后,冯贵人说得可是真的?”刘骏震惊地无以言表,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连他的出身都不正统,作为一代帝王,这可是大忌啊!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复杂多了……刘骏的眼落在匍匐在地的冯乐儿的身上,忽然蹙眉道,“冯贵人涉嫌谋杀五皇子,暂不可赦,即可押往内侍监大牢,听候审讯!”
“是!”众侍卫领旨,将冯乐儿从地上捞起后,用力将其手臂压往身后,然后押送往大牢而去!
冯乐儿一走,刘骏便屏退左右,一把上去揪住路太后的衣领,狠狠道:“母后,你倒是瞒得我好苦啊!没潞真氏?您竟是拓跋族人?那我岂不是身体里还流着他大魏的血统!”
路太后双目含泪摇头。这是她此生最怕被揭穿的秘密!二十多年前的她是怎样屈辱卑微的活在这陌生的刘宋皇庭,又是怎样费尽心机一次次的给拓跋焘传递消息,此刻就有多难堪!她以为这便成为一个她此生就带入棺材中的秘密,却不想竟然在此时此刻,由那样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想来,她还真的怕了那个女人了!
“说话!”刘骏见路太后迟迟不开口,更是恼怒,手掌一用力,直接将路太后拉到近前,用前所未有的危险的眼神看她。
看得路太后心中一震瑟缩,不禁开口道,“骏儿,此时是我当年为求自保的迫不得已,而且如今太武帝已然离世,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人会知道!那刚刚冯冉为何会知道!她一个北燕的人才入宫没几年都清清楚楚,你告诉我没有人会知道?母后,你是想让我刘宋的江山活活的断送在我的手上吗?你明知道冯冉她是拓跋?F放在心尖上的人,还故意惹她,惹了她,他拓跋?F不会向我要人吗?到时候又是一场大仗要打!如今我初登皇位,叛乱不止,到时候内忧外患,谁来帮我平定?是你那个一无是处的爹?还是你那个草包弟弟?啊?”
“可是她是北燕的公主,只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拓跋?F,说不定他就会疑她,到时候……”路太后急急辩驳。
“说不定?”刘骏怒目打断路太后的话,咬牙道,“你把我刘宋的江山当作你宫斗的玩物吗!你一个说不定,最后可以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战火四起,民不聊生!你懂吗?”
“陛下!”门外忽然立着一个人。
刘骏一抬头,竟然看见王皇后一身粗布灰衣站于门前,他瞬间蹙眉,不耐烦地问:“你来作甚?”
王皇后其实早就来了,只是碍于刘骏在一直不便于出面,但是她觉得,此刻是她出面劝解的时候了!
“陛下,臣妾认为,冯贵人一事,需要及时澄清解决!”王皇后说完后便大步走进来,拉着刘骏的衣襟道,“陛下,此刻不是追究太后娘娘身份的时候,如果臣妾猜的没错的话,此刻萧赜和蔡渊二位大人已然开始纠集部队准备营救冯贵人了!如果再加上沈庆之大人和王玄谟大人的话,陛下,您有多少把握可以面对自己手下如此多的名臣良将反叛?”
“什么?他们竟敢为了一个女子与寡人反目?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刘骏赤面红目道。
“当然!陛下不是没看出来几位将军早已对冯贵人心生爱慕,又因为上次评判鲁爽、王义宣等人对臣服至极,加之冯贵人的天下大和的祈愿,所有人都对她是敬仰之致!陛下,您真的打算为了太后娘娘的一己好恶,与天下人做对吗?”
刘骏不语,长久的沉默以后,忽然咬牙道:“提审冯贵人!寡人要亲自审讯五皇子之案!”
“谢陛下明鉴!”王皇后急忙促膝作揖,一抬头,却对上了王皇后狠狠地凌厉眼神,她微微蹙眉,马上急忙低下头。面对太后,她终究无法做到坦然,只因这个太后确实太厉害了……
内侍监大堂,冯乐儿被“请”到了大堂上,这一次倒是没有让她跪下,而是让其站着“受审”,堂上此时还多了萧赜、蔡渊、冯熙还有褚渊,皇后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敢面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