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果然出手对付三皇子了。”
“只是三皇子被舒世子所救,六皇子肯定会另想办法,还会盯上舒世子。”
“看来我这个六皇兄是要玩大的。”云子归饶有兴趣地道。
“怕是如此。皇贵妃从失子之后就一直萎靡不振,关在坤喜宫不爱见人。皇上打击似乎也大,身子不如以往,近日更是抱恙便将调查此事全部交到六皇子手上了。”
“德妃虽是庶出,可到底姓宁。淮左将军府尚未倒台,淮左军又在京城外扎营,真得好好调查清楚不可。看来三皇兄的磨难才刚刚开始。”云子归现在远在许州,这件事自然是困扰不到他的,所以他乐得看好戏。
但六皇子若是将注意打到他身边的人身上,那就是另外一番考量了。
“的确如此,六皇子见暂时动不得三皇子,已经将手伸向了平日与三皇子走得将近的官员,有些已经被六皇子拿住名目押解下狱了。”
“且由他闹去,反正最后收拾烂摊子的不是我们就好。”云子归一心惦念着宁?魍瘢?钟胍?髁私饬艘恍┦虑橹?螅?悴辉倮砘幔??砘亓宋堇锱隳?魍窳恕
顺手取了书坐在床头,宁?魍窬托蚜耍?蛘咚??揪兔凰??亲拥榈榈媚咽埽?行┠岩匀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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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喜欢,听得格外入神,倒也分散了些注意力,没那么难捱了。
这俩人躲在许州郎情妾意好不悠闲,京城却是一日乱过一日。
宫里皇上不知怎的,拿岱清朗说句大逆不道的,就是脑袋突然抽风了,明知道自己精神不济,还要跑到观景台吹风看水,结果不甚落入水中,大病了一场,病中迷迷糊糊地,就将监国的大权交给了六皇子。
因着那日朝中有几个颇具威望的大臣在龙榻前亲耳听到的皇上吩咐,满朝文武虽有异议,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反对。
春年朝会休沐七日是惯例,大年初八那日恢复朝会,亦是六皇子主政的第一日。
六皇子主政第一件事,就言明春年刚过,诸事繁忙,春年前提拔入朝的几位世家子弟都暂缓了,其中就包括岱清琅和已经成婚的舒世七。
岱清朗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愤愤不平道,“六皇子就是故意针对你们的。”
舒世七凉凉看了他一眼,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来不生气,“谁都知道他是故意针对的,你又何必生气。还有,你的手不疼啊?”
岱清朗,“……”
“疼疼疼!疼死了。”泪流满面,为二人打抱不平却惹来一句嘲讽的岱清朗委屈死了。“你们就活该被针对!”他也是脑抽了才来给他们抱不平。
表示受到伤害的岱清朗遁走。
岱清朗一走,舒世七茶也不喝了,“皇上是怎么回事?就算真的病到无法理政,也不能说让六皇子监国就监国啊。”南国没有立皇太子的先例,皇子监国之事却是有史记载的。不过多是嫡子长子任之,这六皇子一不是嫡子二不是长子,也难为他能堵住悠悠众口了。
岱清琅倒显得淡定,岱侯爷当时都急了,他还面不改色的,“他在谋大的。”
舒世七一怔,看了眼左右,压低了声音,“你是说他想……”
“这是一招险棋。”
“何止是险棋,先不说旁的,就说淮左军班师回朝才多久,现在还驻扎在城外,宁悦俞没有被圈禁,一声令下勤王,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舒世七不相信六皇子那么没脑子。
“可老将军被圈禁了。”岱清琅眸色平淡,看着舒世七道。
舒世七瞬间冷静下来,回视他,“所以要让京城乱。”
宁悦俞尚在淮左军营里,淮左军营不算无主,但也不知道城内具体情况。只要京城一乱,让宁悦俞相信有人要谋害皇上陷害将军府,淮左军便是六皇子逼宫的一把利器。
届时为了保住宁悦俞这唯一的嫡子,将军府的人就算无心谋反,也不得不顺应六皇子的意思,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首当其冲就是三皇子!
“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刚离开没多久的岱清朗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六皇子带人查封了我们名下的商行,说我们贩卖私盐。”
“贩卖私盐?”这个六皇子还真是什么脏水都敢往外泼啊。
“商行的掌柜已经被带走了,商行也被封了。”
143 这是一招险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