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然来了应该是已经答应了他们,你准备怎么带走他?”
白思忆死死的盯着她,“在这之前,你应该先告诉本公主,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他们!”
“公主也知道上次的事,他们帮过我,我只是知恩图报”。
“真的这么简单?”
“不然公主觉得呢,其实我还想问问公主,你又为何会帮他们?你该知最近宫中的流言”。
白思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直觉告诉她,父皇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父皇死后,宫里气压低沉,更可怕的是这些人不是为了父皇的难过,而是不断的算计,好似她父皇的死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尤其是沈墨以自己的性命起誓,父皇的死跟钟离誉他们完全没有关系,她看着沈墨真挚的神情,不由的就信了,比起这冷冰冰的皇宫,比起皇宫中冷漠的人情,她居然选择更相信一个外人。
更重要的一点,她父皇死的那日,她正好跟二皇兄在一起,之后消息传出来,二皇兄便消失不见了,两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而她说的话没有一个人相信。
又或者是他们不想相信,那些人认定了是二皇兄杀了父皇,所以这就变成了事实。
“流言传的再真也不会成为事实,我一定会查明到底是谁害死了父皇”。
“难到公主不信是二皇子做的?”
白思忆并不回答她,“你说的话我暂且相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待在太子身边是否别有用心!”
“公主这话说笑了,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我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你可曾见过我伤害过任何人?”
“最好是这样,你但凡有任何伤害太子的举动,本公主一定会不放过你”。
月儿神情淡淡,“公主还没有说你准备怎么把他带出去,毕竟是一个活人,不是什么小物件”。
“我没说过要帮他们,他们不过是在我知情的情况下自己想办法”。
“他们?”
白思忆指着身边的一个丫鬟,“她会想办法”。
月儿没有见过那个丫鬟,却莫名觉得她眼神熟悉。
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关系到钟离誉的事她又怎么可能让别人代劳。
月儿道,“他在红儿的房间”。
红儿是月儿的贴身丫鬟,也是昨日带去魏子蘅的那个丫鬟。
红儿原也是安阳的人,和月儿一同被白晋的人抓了,之后又在白晋城中遇见,月儿很是信任她。
知道钟离誉伤的重,魏子蘅始终不能安心,趁着今日跟着白思忆一道进了宫。
房间外,白思忆一脸沉重,“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你们,如果你们当真跟父皇的死有关系……”
“公主殿下,我以南溪皇后的名义向你保证,你父皇的死我们不知情,更没有参与其中”。
“我看在沈墨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明天出了什么岔子……”
“公主放心,我们绝不会连累公主”。
“你最好记着你今天所说的话”。
“当然,公主,对染这件事对你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确实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是我欠了你的人情,将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到,万死不辞”。
白思忆帮他们本就不是为了她的报答。
“明天一早父皇就要出殡,因为这几天情况特殊,所有出宫门的人都要被检查,哪怕是我也不例外,总之你们跟在我身边,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
魏子蘅应着。
钟离誉原本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的动静,警惕的起身。
魏子蘅虽然带着人皮面具,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捂着胸口难以前行。
魏子蘅三两步上前扶住了他。
“怎么伤的这么重”。
钟离誉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你不该来”。
“我不来任由你死在这里?”
“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看见你,什么烦恼都没了”。
魏子蘅扶着他坐在床上,“哪里伤着了?”
“是内伤”。
她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宋鸾给我的伤药,她不知道你伤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这药能起几分作用,你先吃着,等熬过了明天就好了”。
钟离誉摸着她脸上那张本不属于她的脸,“用这个?”
“恩,今天已经让沈墨想办法把宋鸾送了出去,莹儿还在城中,若是有个万一也好接应”。
钟离誉还是前天走的那身衣裳,衣服上不乏血迹,血迹已经干涸,有了污色。
“这是白思忆准备的衣服,先把你身上的换下来”。
“好”。
她拿的是太监的衣服,钟离誉接过,往屏风后面走去。
“那边没有蜡烛”。
“我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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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你胆敢反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