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肃嘱咐身边两人,“你们一定要小心,皇后娘娘身子娇贵,可不能出什么叉子”。
“属下明白”。
“当然了,既然绑上了就要问出结果来,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皇后娘娘如实招来”。
阿肃身后是两个身形差不多的人,宦官的打扮,从他们的身形步法上,以及手臂上的纹路,魏子蘅知道他们绝不是宦官,应是习武之人。
她看着阿肃,“你家主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居然做到这种地步,你家主子到底是什么人?本宫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从阿肃的话中她得知这个人应当不是柳家的人,柳丞相要是想要她付出代价,绝不会说什么留她一命的话。
他们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如果娘娘能从这一劫逃过,自然就会知道,上刑,娘娘这双腿长的可真美,就从脚开始吧!”
两人脱了她的鞋子,用细麻绳从脚尖开始捆上,一直绑到膝盖,密不透风,不留一点缝隙。
他们绑的很紧,一开始她只有一点不适,酸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的就只有胀没有酸。
不用看她的腿肯定已经污紫了,脚部膨胀的厉害,被麻绳挤压的血肉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她的身体已经从内部开始颤抖,脚部被挤压的血不断向上涌,身体其他部位的血管暴起,身体似乎随时都会裂开。
“娘娘很难受?”
“你要是觉得好受,自己上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这才刚刚开始,娘娘就开始觉得难受?你可有想过那些因为你而受罪的其他人!”
魏子蘅已经被挤压的难以呼吸,再这样下去就算死不了,她这双腿也绝对会废。
脚底泛起一股麻木感。
“只要本宫还活着,这罪本宫定要你和你身后的人加倍奉还”。
“皇后娘娘说的是皇上?”
“不是他”。
“你就这么相信皇上?”
“他要想折磨本宫,多的是比这有效的法子”。
“这么说娘娘觉得这种程度还在你的承受范围之类,你们两个没听见吗?还不好好伺候皇后娘娘”。
那两人一人拿了一根竹签,站在她的左右,“娘娘既然难受,我等便帮你放放血”。
十指连心,竹签刺破皮肤,扎心的痛楚。
阿肃呵斥,“你们两个没听见我的话吗?!你废了她的手是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那个人诺诺应着,掀开的她的衣袖。
腿部已经渐渐失去知觉,她知道这不是好预感。
又是一根竹签,专避开她的血管,扎在肉里。
魏子蘅耳朵嗡鸣,回荡在耳边的只有血滴落地的声音,落的很慢,就像她的心跳一样。
手指上的竹签已经被拔出,却始终退散不去的灼烧感。
眼前人开始出现重影,那两个人不知道在她身上扎了多少针。
血打湿了她里面的衣裳,外面不怎么看得出来。
要不是被绑着,她整个人都已经倒下去了。
废力睁开猩红的眼,“你的主子真是个废物,本宫已经落魄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不敢下死手?”
“激怒我,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
“原来你一个宦官也会发怒?本宫以为你早就没种了!”
在她的故人之中,没有宦官,这人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是后来成的宦官。
阿肃表情微妙,不仔细的人根本不会察觉到。
魏子蘅恰好看到了,“原来你真是个宦官,你莫不是为了折磨本宫特意扔了男人的尊严?这么一想本宫受得这点罪倒是值得了?哈哈!……咳咳……”
阿肃面部轮廓柔和,与他身后两人完全不一样,他倒是个真太监了!
魏子蘅根本用不了力,一用力血就能从口中喷出来。
阿肃捏着她的两家,她本就被血气冲红了的脸被他这么一捏,瞬间变为了青白色。
“娘娘这张嘴可真厉害,不知道你的舌头没了,娘娘还有没有这样的气势”。
魏子蘅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脱了他的禁锢,“气势这种东西当然不是依靠一张嘴就能说出来的,就算本宫五官都不在了,你依然不是本宫的对手”。
“好啊,那就请娘娘试一试,反正天牢里的犯人畏罪咬舌自尽的不在少数”。
阿肃刚拿了身后人递过的钳子,外面的声音传进来,“公公,时辰到了,查房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你还是赶快走吧!”
“知道了!把她拖回去”。
魏子蘅被解下来,人重重的倒在了一旁,失去了意识。
她睁开眼,已是夜幕低垂。
手臂上伤痕累累,好歹还能动,脚已经完全没了知觉。
口干舌燥,跟着了火一样,她只想起身,手撑在床沿上,忽然没了力,整个人滚在了地上。
她一点一点的爬向桌子,绕过已经冷了的饭菜,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喝了水,心中的那口气一松,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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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审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