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不容丝毫反抗。
魏子蘅被他拉进卧室,关上门。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给抵在门上,“为什么!”
他轮廓分明的脸半边潜在暗影里,一双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冷目灼灼。
黑眸里的凌厉迎面而来,逼的她忘记了呼吸。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没必要跟我说客套话,我知道他在!为什么要背着我跟他见面!”
魏子蘅死咬着不肯承认,“皇上说的他是谁?”
“魏子蘅!”
在她的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她。
心里难受,两目低垂,“臣妾在”。
“你就这么在乎他,在乎到不顾我的感受!”
她抬眸,“如果皇上所说的在乎你的感受,是让臣妾认罪,皇上说一声便是,适才臣妾确实见过荆将军”。
“我说过不许你们见面,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
“臣妾只是恰好遇见了荆将军,闲聊了两句!”
“哼,恰好遇见,在那么偏远的地方?”
“皇上不信,臣妾也无话可说”。
“你一定要跟我这么疏远”。
“臣妾只是时刻提醒自己明白自己的位置”。
“你跟他说了什么!”
“说什么重要吗?反正皇上在乎也不是臣妾与荆将军说了什么!”
“你要是把他当朋友,最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否则不好过的是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随你怎么想”。
“若是我说今日之事非我所愿,是有人陷害,你信吗?”
“我当然信你跟荆默远没有什么龌龊的事,你找他无非就是为了让他带你离开”。
魏子蘅手上紧了紧,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件事。
“我没有……”
“若是没有,为什么要支开莹儿和云锦!”
魏子蘅已经没有力气辩解。
“总之,我没有!”
钟离誉似乎没了理智,“你想走,我偏不许!不管是荆默远还是那天那个人,他们休想把你带走!”
钟离誉听说了她这几天的状态,心里一直七上八下。
那天那个蒙面人比起荆默远,更让他感到危机感,谁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那个人的话极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与她接触。
她不认他,不记得以前的事也就罢了,只要她开心,他可以按照她的心意来。
只要她还在。
可是她却一心想着逃离他身边,不给他半分机会。
他的一颗心早已粉碎,唯独往昔的那些记忆支撑。
钟离誉俯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她没有停下里,从她的下颚一直到脖子。
魏子蘅很反感,反感他一边宠信着别的女人,一边又总是做一些让她心猿意马的事。
反感他不信任她,却又说的冠冕堂皇。
更反感自己的心会随着他的情绪波动!
使劲推开他,“皇上!你喝多了!”
“我清醒的很!”
“若是皇上清醒,还请看清楚臣妾是谁!我不是你的柳贵人!”
她本不想哭,不知为何眼中却蓄了泪光。
钟离誉没有放手,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看的很清楚!师父!”
他的这个称呼彻底打破了她心里那根支柱,崩溃了!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
他的舌尖在她半露的锁骨划过,“当年你收我为徒之时,就没了后悔的机会,不管你恨也好,喜欢也好,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徒弟,你永远也逃不了!”
“别拿你碰过别人的身体碰我,我嫌脏”。
“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一心一意的念着我,既然你嫌弃,那我就让好好记住!这是对你的惩罚!”
钟离誉在她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细看能看出血迹。
咬下的那一刻他后悔了,“痛吗!”
魏子蘅闷哼了一声。
“皇上开心就好!”
那一声皇上,彻底惹恼了他。
像是惩罚一样,又在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这么能忍,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魏子蘅闭上眼睛,始终没有叫出声,即使再痛,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皇上何苦要为难自己,既然这么讨厌我,何必在这里留宿,去找柳贵人岂不是更舒心”。
“你才是我的妻!”钟离誉抬头,“你说这话,我就当你是在吃醋”。
说着吻住了她,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第四十章永远也逃不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