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宋钰诚对她说过的话,池晚晚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而眼眶也隐隐的染上了一层薄雾。
思索间,池晚晚面色越发冰冷,掀起被子,就欲下床。
宋钰诚看着池晚晚的动作,眉头微蹙,不知道池晚晚到底想干什么。
待看到池晚晚起身拿上外套朝门外走去时,宋钰诚瞬间明白了池晚晚的意图,而他的脸色也不由的沉了下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那里?”宋钰诚快步上前,握住池晚晚的胳膊问道。
池晚晚不想多说,然而,宋钰诚手劲儿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无奈之下,池晚晚只得转过头。
“宋先生不是说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吗?”
说话间,池晚晚眼里的泪意翻涌的越发厉害,她眨眨眼,压下眼底的异样,继续开口道,“既然如此,我还是离开的好。”
话音刚落,池晚晚的强忍的泪水却如决堤一般猛地落了下来,划过脸颊,滴在地上。
这一瞬间,池晚晚所有的伪装瞬间全部崩塌。
宋钰诚心疼不已,他不由的伸手去,想要抹去池晚晚的泪水。
池晚晚看着宋钰诚伸来的手,看着那已经鲜红的纱布,终究还是没下得去手,她直接撇过头,避开了宋钰诚的手。
宋钰诚维持着伸手的姿势顿在半空中,微微垂下眸子,眼底一片忧伤。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室内只余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后,宋钰诚终于开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晚晚,对不起,中午的时候是我一时口无遮拦,说话重了,我收回白天说过的话,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气。”
池晚晚闻言,眼泪流的更加厉害了,她刚欲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哑的厉害,她根本开不了口。
说话间,宋钰诚抬头,看着池晚晚泪迹斑斑的侧脸和下巴不断滴落的泪水,心中传来一阵阵闷痛的感觉。
心中所有的话,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堵在了嗓子眼儿一眼,宋钰诚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工作了。”
说完,宋钰诚转身,仓皇而逃一般快步离开了池晚晚卧室。
关门声响起,偌大的房间内只余池晚晚一人,她默默的站在房间中间,良久,池晚晚擦去脸上的泪水,缓缓的朝卧室门走去。
然而,当池晚晚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时,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拧下去。
她很想有骨气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一直有一道声音让她留下,而她自己,似乎也并不是那么想要离开。
手在门把手上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后,池晚晚最终还是没有拧下去。
她颓然的放下手,转身踱步回到了床上。
罢了,没骨气就没骨气吧,就当是为了寻找证据吧……
宋钰诚出了卧室门后便一直站卧室门外,眼睛死死的盯着卧室门。
他很怕这道门会打开,更怕池晚晚铁了心要离开。
不过庆幸的是,门一直没有被打开。
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宋钰诚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而后才下楼吩咐厨房给池晚晚准备晚餐。
医院内,昏迷了整整一下午的宁母终于醒来了,看着陪在自己身边的丈夫和儿子,宁母立刻委屈的诉起苦来。
她不过是找那个小贱人谈谈罢了,哪知道那小贱人真的感下狠手。
不但事情没办成,她反而受了伤,真的是气死她了。
宁祁坐在床边,低着头削水果,听着宁母对池晚晚的声声控诉和抹黑,薄唇紧抿,眼底满是忧伤和无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宁父接过宁祁递来的水果,淡淡的开口道,“等你妈出了院,你就去宁氏上班,你也这么大了,不能再这么不务正业,家里的事业也该熟悉熟悉了。”
宁祁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不悦道,“爸,我说过,我有我自己的规划和打算,我不会接手宁家的事业的。”
闻言,宁父的脸色顿时黑沉了下去,他猛地将手上的报纸拍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看着宁祁,宁父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只要你是我宁家的孩子,你就必须接收我宁家的产业!”
见宁祁欲开口反驳,宁父继续道,“我告诉你,你跟池晚晚之间绝不可能!你江伯父家的小女儿最近留学回来了,改天找个时间见见。”
宁父话里的意思,宁祁哪儿不明白,江伯父他知道,他父亲的合作伙伴,而江家的小女儿他以前也见过,很是嚣张跋扈。
为了宁家的事业,就要这么葬送他的一生幸福吗?
想到此,宁祁心里一阵阵发凉,看着宁父一副无可商量的模样,宁祁心中怒气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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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病危通知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