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
“这不是要确认身份嘛。”
秦逸解释道,
“那这里呢?我阿耶没了,我该怎么写?”
“这些是为了确保你身家清白,家里没什么案底。
要是令尊不在了,你就把他名字、籍贯,还有生前从事行业写上就行。
或者,写令堂的身份信息也是一样的。”
“不写不行吗?”
花琅其实记不太清她阿耶的事了,印象中是个没啥出息的书生。
其他具体的事情,师兄有帮她查过,不过都写在观里的小册子上。
要是填这个的话,她得回一趟青铜观。
至于她阿娘,说实话,她不是很想记起这些事情。
萧阙见花琅情绪有些低落但还硬撑着,不免有些心疼,
“这表太长,能拿回去填吗?”
“行,可以。现在缺人手,你们尽快填哈,审核通过后我找个时间安排文试。”
“好。”
萧阙卷起长长的调查表,牵起花琅的袖子,领着她出了门。
顺子在门口等着,见二人出来,赶忙上前,
“怎么样了?”
看花琅有点打蔫,他小声问萧阙,
“没通过吗?”
“通过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再细说。”
萧阙没多说。
送花琅回了客栈,萧阙也回了家。
“郎君,晚饭要端到书房来吗?”
顺子见萧阙没有去花厅,直接往书房方向走,心里就明白,萧阙是有事。
“嗯。”
到了书房,顺子去张罗晚饭,萧阙则从桌案后的书架里抽出一封没有标名的信。
信只有两张,上面写的是平南郡王妃白楚昕的信息。
大略扫了一遍,他把目光停留在一行字上:
“乾封三年,嫁营州举子花祈,咸亨元年,生一女。”
南平郡王车队进京那天,萧阙并没看到郡王妃的相貌,不过想想花琅的样子和南平郡王对她的宠溺程度,应该是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吧。
信的结尾写着:
咸亨四年和离,旬月余,花祈暴毙,其女由邻人扶养,同年冬日失踪。
“咸亨四年冬,咸亨四年冬,”
萧阙无意识地念着,
“所以,被青铜观的道士捡到时,还不到五岁吗?”
“郎君,吃饭了。”
顺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顺子,你五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萧阙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五岁?”
顺子一边把碗筷摆好,一边思索这个问题,
“五岁我应该在家里和邻居家孩子和泥巴玩吧。
额,太小了,已经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是了,就算有那时候的记忆,想来也都是模糊不清的。”
想到花琅今天低落的表情,萧阙顿时揪心得连胃口都没了。
顺子看萧阙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猜到了是与花琅有关,
“怎么?郎君是在担心花小娘子?”
“没,与其说担心,倒不如说是同病相怜吧。”
他和花琅的身世很像,年幼丧父,对父亲的记忆几乎没有;他虽然幸运一些,有母亲在身边,但是难得见一次的母亲......
罢了,到底还是比她情况好一些。
花琅回了客栈后又是耳朵发热,又是打喷嚏的,一度让她怀疑自己得了风寒。
“啊嚏!”
不知道是第几次打喷嚏之后,她反应过来了,
“是不是今天甩飞的那个金吾卫在骂我呢?”
第45章 户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