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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含糊。
      “哈哈哈哈哈,你啊你,”
      萧阙少有地笑出声,
      “可惜了,我不是讲算经的夫子,不然真的可以罚他做算术。
      好了,先不说了,上车吧,不是还要去东市问问金吾卫的事吗?”
      “嗯,行。”
      “萧夫子。”
      两人准备上车的时候,有人喊了萧阙。
      “闾夫子。”
      萧阙看到站在台阶上的闾诚,行了一礼。
      花琅不认识,但人家这么大的岁数了,萧阙喊他也是夫子,那她跟着行礼总是没错的。
      闾诚走下来,看着萧阙和花琅两个跟观音菩萨坐下的两个童子似的,既好看又精神,打心底欢喜,
      “这位是?”
      “她姓花,是我的朋友。”
      萧阙并没有说全名。
      “姓花?莫不是崇义将军府的小娘子?”
      闾诚看着花琅颇有武将世家的风采。
      “不是,她不住在长安城里,此次是来游玩散心的。”
      萧阙没有言明花琅的身份。
      “哦,原来如此,失礼失礼,这般神采奕奕、气度不凡的小娘子,我还以为是将军府出来的。”
      “这是在夸我吗?”
      花琅向来抓重点都抓得可以的,她只听到了这个鹤发童颜的老夫子说她神采奕奕、气度不凡。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着实有趣,没错,我是在夸你。”
      寻常小娘子被夸都是羞羞答答的,这个小娘子居然还反问了他,倒是与众不同。
      萧阙也跟着轻笑了起来,
      “这是国子监的闾夫子,是总领训导讲学的夫子。”
      “总领的夫子?那就是夫子里的最厉害的人?闾夫子好。”
      花琅对于有学问的人,一向敬佩。
      “称不上厉害,就是比其他人多活些年头、多吃了些盐罢了。”
      多吃了些盐?那是口重啊,对身体可不好。
      花琅不敢真说出来,只敢在心里念叨。
      “这就是你特意调课要会的故友?”
      “调课?”
      花琅还不知道这事。
      “前些日子萧夫子特意找我来调了两天课,说是要接待好友,还问了不少合春宴的事。”
      闾诚装作吃惊的样子,
      “哎呀,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人啊上了岁数,总是犯这些小错误,萧夫子莫要怪罪啊。
      诶,我的马车来了,我先家去了,告辞,告辞。”
      没给萧阙说话的机会,闾诚绕过他们直接奔着自家马车去了。
      “你是特意调课的啊,不是说正好赶上休假吗?”
      花琅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起来人畜无害。
      萧阙摸摸鼻尖,又清了清嗓子,
      “可能、可能是我记错日子了吧。”
      “你们国子监的夫子,休假日子都不固定的吗?”
      “原则是固定的,但是偶、偶尔会有变动的。”
      “那你调课干嘛呀?”
      花琅装傻到底。
      “因为——因为——”
      萧阙反而没有相识之初的勇气,不敢一股脑地把话点明,
      “诶,时候不早了,再不走怕是金吾卫要下值了。”
      他转移话题道。
      “哦。”
      花琅没问出来什么,但心里还是有点小窃喜的。

第44章 惩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