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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曾经可以装聋作哑[1/2页]

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风听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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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酒,你这样的恶毒,你淮止哥哥知道吗?”
      陆听酒几乎是立刻就变了脸色,似乎是触到了内心柔软的那个地方。
      沈洲腿上骤然一痛的时候,他反而笑出了声来。
      果然。
      果然的。
      但沈洲笑得还没有直起身来的时候。
      他的头上,就被抵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你也配提他?”
      沈洲似是被定住了身。
      他应该是开心的。
      陆听酒越生气,他就应该越是愉悦的。
      但笑着笑着的沈洲,眼底还是牵出了深深浅浅的自嘲。
      他抬头。
      伸手握住指着他的枪身,丝毫不在意会走火,“酒酒,我不配。”
      “我不配,但其实任何人都不配的,对吗?”
      沈洲将抵在他额头上的枪口,一点点的移到自己的心口上。
      他盯着她的眼睛。
      “你觉得,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同样的话。
      沈洲又问了第二遍。
      只是刚刚没有得到回答。
      这次,也没期望她回答。
      所以,沈洲自顾的说了起来。
      “不是。”
      “你只是喜欢这双眼睛。”
      “喜欢这双眼睛给你带来的熟悉感,安全感和依赖感。”
      “酒酒。”
      沈洲一字一顿,刻意的拉缓:
      “圈内的人都说,是你追在我后面。即便我对你爱理不搭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追在我后面。”
      “但酒酒,你究竟追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吗?”
      “我跪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知道自己是看着什么而心软的吗?”
      伤人么。
      诛心最重要。
      意料之中的。
      沈洲看着,出现在陆听酒身后的那个男人。
      沈洲的脸上带着笑意,因为他即将说出的话,也因为那个男人变了的脸色。
      “酒酒,在你毫无意识下,你就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他。”
      “爱是一种本能,而你将这种本能给了他。”
      听着沈洲一长段的话,特别是他最后近似笃定的言论。
      陆听酒的脑袋一片空白,拿着枪的手,蓦地一颤。
      然而——
      就是这个时候!
      转瞬之间。
      沈洲眼底蓦然发狠,快速的从陆听酒手里把枪夺了过来。
      然后——
      沈洲以极其迅速的速度,朝陆听酒身后开了一枪。
      “砰——”
      “酒酒!”
      随着枪声响起的,是男人响彻整个天台的怒吼声。
      几秒的回神之间。
      陆听酒低头。
      看着自己胸口处,溢出的血色。
      前几秒猛然滞住的呼吸,倏地放松。
      在陆听酒身体软下来的时候,被迅速赶过来的男人,接在了怀里。
      “酒酒,酒酒……”
      霍庭墨将她抱在怀里,深黑不见底的瞳孔,被她胸口处的血色,刺激得似乎也染了同样狠厉的猩红色。
      “酒酒,酒酒……”
      霍庭墨一遍又一遍的叫她,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起来,颤声轻语,“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她爱淮止。”
      报复性的男声,在一旁响起。
      猝不及防的,抱着陆听酒高大冷峻的男人,脚下趔趄了一下。
      见状。
      沈洲脸上的笑意,蓦然放大。
      似乎整个云霄,都能听见他的笑声。
      “她爱的人——是淮止。”
      但随后。
      沈洲就笑不出来了。
      剧痛过后。
      就是一阵惨叫声,响彻云霄。
      神色紧张,小心翼翼的抱着陆听酒的男人,甚至都没有回头。
      ——刚刚还在大笑的沈洲,就被废了一只眼和一只手。
      ……
      手术室外。
      “霍庭墨!”
      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的陆京远,连平日里最基本的客套都没有了。
      怒不可遏。
      “我把岁岁交给你,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
      被陆京远质问的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沉冽得厉害。
      但他就那样无声的站着。
      站在那里仿佛成了一座凝成的雕塑。
      男人深黑的眸,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门。
      似乎能够透过门,看见里面的人一样。
      然后把她困在自己的眼底,不让她离开。
      陆京远还要再说的时候。
      是一旁跟着来的陆祁临,拦住了他,“大哥,等岁岁出来了再说。”
      陆京远看了他一眼。
      而陆祁临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眸底明暗交错,能够看出来的情绪,也只有对自家小妹的担忧。
      ……
      贺涟詹过来时。
      他第一时间,对着男人解释,“她又发病了。”
      “认不清人,不知道那是沈洲才放走了他。”
      而霍庭墨眼里,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也听不进去其他的声音。只是一直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方向。
      周身的气息深冽得厉害。
      ……
      终于。
      手术室门开的时候。
      门外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而第一个出来的容祁瑾,对上男人深烬如渊的眼神时。
      不由得一怔。
      认识二十多年。
      他第一次见到——
      那个男人的眼神……透着几分无望。
      无望。
      怎么会是无望。
      怎么可能是无望。
      容祁瑾更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停顿的那零点几秒里,容祁瑾用来克制住自己。
      “她……”
      容祁瑾才刚说了一个字。
      “容医生,岁岁的伤怎么样了?”
      低沉得下意识想要远离的声音,响起。
      容祁瑾的视线,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
      看过去。
      而几乎是在看清眼前的人,是陆京远的那瞬间。
      一向处变不惊的容祁瑾,蓦然变了脸色。
      “陆总。”
      容祁瑾对上他的眼,眼底近似有微末的恳求,“令妹……陆小姐,陆小姐的伤没有生命之忧,并无大碍的,没有大碍的。”
      容祁瑾清冷的声线里,几乎压着颤意,低声再三保证道,“没有伤及要害,我会用医院最好的药,保证陆小姐一定会尽快痊愈,恢复如初。”
      “我保证,我保证,她的身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
      最后几个字。
      容祁瑾的语气,明显是不受控制的急促了起来。
      甚至,带出更深一层的祈求。
      “祁瑾?”
      一旁的贺涟詹疑惑出声。
      他出来不应该先对庭墨说陆听酒的伤势,对着她大哥说什么。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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