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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我敢不敢,你不是见识过了?[1/2页]

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风听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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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庭墨的视线直逼视着她,陆听酒微微侧开了目光,“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没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
      陆听酒给他喂完之后,又叫了容祁瑾来给他换药。
      看着霍庭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但你的伤明明起因就是她,跟她脱不了关系。】
      陆听酒想要弄清楚,阮扶音那天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先查了跟霍庭墨相撞的那辆宝马车,是虞明烟名下的。
      但当天开车的人,是沈父。
      沈父。
      陆听酒脑海里过了一遍沈父的样子,但其实已经没有多大的印象了。
      沈洲和他父亲,关系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之前沈父每次去找沈洲,都是借钱。
      无非就是还赌债。
      大概是陆听酒也给过他几次,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沈父对她的态度,还是挺好的。
      后来,她就不经常见到沈父了。
      查到沈父在的病房,陆听酒去看了一眼。
      周身插满了管子,有一个护工守着他。
      陆听酒看着他的样子,招了人来问,“他有开口说过话吗?”
      闻言。
      每天负责给他扎针的那护士,小心翼翼的应道,“有开口,但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每天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几个字。”
      “他好像也没有家人。”
      说到此。
      护士眼底闪过一抹怜悯,“从他住院到现在,我都没见过有人来看过他。”
      没有人看他?
      沈洲难道不知道?
      但这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陆听酒没在沈父的病房多做停留。
      她转身便让人查了沈洲的去处,但得到的回复是——
      在云城范围内,查不到他的踪影。
      在云城查不到……沈父的线索就在这里断了。
      听着当日阮扶音在病房里的语气,她似乎是知道什么。
      但阮扶音知道的,无疑是贺涟詹告诉她的。
      贺涟詹。
      这个男人,陆听酒下意识的,不想跟他打任何的交道。
      上一世,他太狠了,也太冷了。
      就在陆听酒犹豫的时候。
      大哥陆京远的一通电话,给她打了过来。
      “岁岁。”
      “嗯?”
      陆听酒顺手一滑,接了电话,“怎么了?”
      “岁岁,大哥跟你确认一件事。”
      电话那边的陆京远,低沉的声音稍显严肃。
      “你说。”
      “你拿枪,对着陆老夫人了?”
      陆听酒微怔了怔,她没想到陆老夫人会去找她大哥要说法。
      但随后,陆听酒很干脆的承认了,“谁让她嘴巴不干净呢。”
      敢骂她妈咪,就得付出代价的。
      吓她的那一下,算是轻的了。
      电话那边,一时没有传来声音。
      陆听酒轻笑了下,散漫的道,“怎么?她告到你面前,是想把我怎么样吗?”
      “监控,让人处理了没?”
      陆京远沉沉的道,“没有监控,她就拿不出证据。”
      监控?
      陆听酒想了想,她当时好像没在意。
      没有听见陆听酒的应答声,陆京远大概就能猜到。
      她完全就是凭着性子做事。
      有恃无恐的。
      “她叫来了陆家的那几个老家伙,在陆家老宅,想要讨个说法。”
      陆京远温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只是回来见他们一面,其余的的事情有大哥,嗯?”
      陆听酒眉眼温淡,没有出声。
      见一面,没什么问题。
      但关键是,凭什么陆老夫人见她,她就一定得去。
      “想见我,让他们自己来找我。”
      陆听酒语调淡漠,但无端的渗出几分凉意,“我随时奉陪。”
      “岁岁。”
      陆京远嗓音无奈,但隐含纵容,“陆家的那几个,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陆家长辈的原因。”
      “陆家要是还想要名声,至少明面上不能和他们闹得太难看。”
      “能不能告诉大哥,”陆京远声音低沉平缓,带着安抚的味道,“陆老夫人究竟做了什么,让你气成那个样子,不惜对她提抢相向的?”
      陆京远知道,他这个妹妹,平日里做事随心所欲。
      但只要不踩着她的底线,她一般都是懒得理会的。
      做了什么?
      陆听酒想起那日,陆老夫人说的一字一句,眉眼微凉,“我的底线,你一直知道的。”
      “而且。”
      陆听酒凉漠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她从小便不喜我,自是知道我最忌讳别人说什么。”
      妈咪的死。
      是她从小到大的伤疤,任何人在她面前,都不敢提及。
      偏偏陆老夫人,每见她一次,绕几个弯都要提及一次。
      越是熟悉的人,越知道怎样踩在最深最痛的那一点上。
      陆听酒这样一说,陆京远大概也能猜得出七七八八的。
      陆京远低沉的嗓音里,迅速染上了寒冽的气息,“她居然还敢讨一个说法!”
      “要不是看在爷爷的份上,凭她当年做的那些事情,这一辈子她都踏不出陆家老宅半步!”
      “岁岁,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但还有一点,”陆京远沉下音来,温声嘱托道,“以后要是她再去找你,记得告诉大哥。”
      听见她大哥的话,陆听酒觉得没必要。
      有的事情,她可以自己处理。
      但为了不让她大哥担心,陆听酒还是低应了一声好。
      挂断电话后。
      陆听酒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几天后,她看着眼前的人。
      愈发觉得,那些人不愧是老狐狸,老谋深算的。
      陆听酒看着眼前虽然七十多岁,头发花白,但依然精神矍铄的老人。
      陆老爷子一身深色的唐装,面色慈和却目光锐利。
      “岁岁,”在看到陆听酒的那瞬间,陆老爷子脸上已经是堆满了笑意,“几个月不见,跟爷爷生疏了?”
      “都不知道叫什么了?”
      静了片刻。
      “爷爷。”
      陆听酒看着他,平静缓慢的道。
      陆老爷子脸上的笑意,顿时更加的深了,“快过来让爷爷看看,好长时间不见,岁岁看着比之前,更加乖巧了不少。”
      陆听酒站在原地没动。
      她轻笑了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爷爷今天来是?”
      陆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女儿,眼底倒全是笑意,“爷爷在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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