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他爹在外头有女人,连元钟灵都知道了,或许大房的大伯娘韩氏,也早就明白了,所以对付起她们母女的时候,才会无所顾忌。
钟静如这可是冤枉了韩氏了,钟振兴在外头养女人的事,韩氏还真不知道,自以为对钟家一手把控,没什么她不知道的太夫人詹氏,她也不知道。
这钟家除了二老爷钟振兴本人,和知道前世事情的元钟灵知道,其他知道的人,只有一个,还是谁都想不到的那一个。
且说钟静娴从元钟灵院里出来,便忍不住压着心头火气,对江文茵说:“她脸皮可真厚,都不知道外头的女人都怎么传她的,真是难听的要死,一女脚踏两条船,真是不要脸。”
江文茵正在看平西侯府的夏末秋初的景色,虽然这平西侯府的姑娘们,才学一般,品德各有瑕疵,可平西侯府的景致,无愧于公府侯门的气势。
房屋雕梁画栋,园子里景色宜人,鼻息间闻到的都是灿烂开放的花儿传来的清香,处处可听见树枝间鸟儿清脆的鸣叫声,让人忍不住心旷神怡。
江家虽然是江州府的名门望族,且人员繁杂,就像平西侯府的二房和三房一样,人多了,挤挤挨挨的房屋就显得不得章法了些,看着大,属于她家宗房二房的地界,还比不得这里的三房,只是一个三进的院子,住了他们一家四口连带着姨娘和下人奴婢等。
江家的园子,也只有那一处,大家伙都来那里游园,走几步就遇见宗房的长辈或者姐妹们,一个清静地儿都没有。
这平西侯府多大啊,去年她愿意借住在平西侯府大半年,冲的就是这府里的景致。
只可惜,平西侯府真正的主人是大房的平西侯夫妻,她在这里,还是不自在了些。
她伴着钟静娴往二房走去,听着她的抱怨,便不禁转头看着她的神色,想起从前与她的那些情分,她笑了笑,好心好意地提醒她:“都是一家子姐妹,不要说这种话了,这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比如,一开始她来了的时候,咱们还以为她是一个爹不要了的可怜人,现在不也发现了吗?她也是大福气的人,即便去做个妾,将来只怕也是我们仰望不及的人,我们可都是姐妹,将来出了阁,更是要守望相助呢,亲姐妹,可比外头的人要可靠多了,是不是?”
她好声好气地说,钟静娴听着,却觉得很是刺耳,在表姐的眼里,难道元钟灵已经是她不敢得罪的人了吗?
她也懂得,文茵表姐这是在提醒她,不要惹了元钟灵,将来她就算去给二殿下,或者南安郡王去做妾,从而母凭子贵,怎么样都比她要强。
钟静娴心里气不过,脸色难看了下来。
若不是有靖南侯府的事,何至于她沦落到现在无人问津的下场,凭什么连元钟灵都要比她强。
江文茵见她脸色不好,一看就是没把她的话听到心里去,生怕钟静娴又转过头怨上她巴结元钟灵,不顾从前姐妹情谊,忙又笑着岔开话题:“我来时带了几样珍馐阁的点心,除了给太夫人那一盒子软烂甜腻的,还有几样鲜香酥脆的,我记得你不喜甜食,你吃着觉得那味道可好?我下次还给你带。”
第485章 命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