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创造之相毁灭之相，杜茗月几人进入第三层，异象一阵盘旋，产生新的变化。
那些仙道经文似乎已经生出灵性，可以察觉到他们几人的到来。于是这些功法收敛自身威能，四散的经文也逐渐回归。
一番转化后，三楼之中中光华不显，一切归于平淡，颇有些返璞归真的味道。
而这些仙圣典籍接下来的动作，更让钟明相信它们拥有灵性无疑。
只见那群仙道经文，一个个化作最为普通的古籍。
它们临空飞起，也没其他的动作，只是飞到毁灭之相他们头顶，盘旋不已。
杜茗月哪里见过这等景象，不由惊呼道：“吓，这些书是成精了！”
“成精，我看未必。”毁灭之相摇摇头。
“是的，不过是生出一些灵智罢了，离成精还远着呢。”创造之相接上话茬，他并没有在这些功法身上感到生命气息。
杜茗月点点头，钟明所说的话，她心里还是相信。
“那它们这是？”杜茗月一指空中的经文，说出第二个疑问。
“它们应该大概也许是，在挑选修行者？”毁灭之相说出一句不敢确实的话。
他先前也没见过仙圣经文的具体模样，不知道它们在整什么幺蛾子。
“啊这！”
杜茗月更加震惊，这世上只有人挑选功法的道理，哪有功法选人的道理。
可有不得她不相信，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与钟明的猜测一般无二。
第289章功法选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