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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采草贼vs神捕少年郎(37、38)*[1/2页]

快穿:宠夫无度 嗷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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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辰时时分,衙门门口停留着三辆马车,其后一列精兵正骑在高头马上,静候主子从府邸出来。
      如此的阵仗,一看便知他们要等的主子是何等重要的人物。
      不过没一会儿,沈墨便牵着聂语堂从衙门走了出来。
      来,沈墨是要像昨日那般抱着聂语堂出行的,只是聂语堂脸皮子薄,说什么也不肯,沈墨也只要随他,牵着他出行。
      “来,小心点。”
      走至马车处,沈墨正欲扶着聂语堂踏上马车,谁知,聂语堂轻轻一动,一个纵步轻而易举地就跳上了马车,回头看了一眼沈墨,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吧,我都说了不用扶着!”
      接收到聂语堂眼神的沈墨淡然一笑,他倒是给忘了,媳妇儿可是南余镇上神捕,轻功了得,武艺超群,上个马车而已怎么会像娇滴滴的姑娘家,需要人搀扶呢?
      只是媳妇儿这小眼神可真是可爱,真是越看越可爱。
      嘴角又咧开了几分,随后长腿一迈,也踏上了马车。
      聂语堂先一步走近马车的内间,因此,沈墨并没有看到聂语堂眉心微微一蹙,轻轻痛呼了一声。
      昨夜沈墨并没有禽兽地抱着聂语堂做,反而只是抱着他,和衣而卧。
      即便如此,昨天白天做了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还在,某处微微裂开,即使抹了药膏,可是动辄还是会隐隐作痛。
      且痛在隐秘处,有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羞耻。
      沈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昨天一天都霸道地执意抱着他,今天他以那处已不痛为由,沈墨才答应了放任他下地走路。
      若是,再让沈墨看出些什么端倪,他怕是又得乖乖待在沈墨的怀里了。
      然而他却不知,沈墨抱他不需要什么原因,只是想抱就抱了,并非只是因为他那处被他弄痛了,走不了路了他才会抱他。
      所以,沈墨一走进马车内间,弯腰坐在软塌上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长臂一伸,手一揽,将还在犹豫着如何坐着才会不容易牵扯伤口的清隽少年抱在怀中。
      “沈墨!”少年抬眸,嫣红的嘴微微一张,就被沈墨轻佻地舔了一下,他眯着眼,桃花眸潋滟泛着迷人的眼波,道:
      “堂儿真是美味,不管什么时候品尝都让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沈墨流里流气的神态,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帅气,与人前冷冰冰,高贵不可冒犯的他截然不同,却又一样得勾人心弦。
      聂语堂小脸微红,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许说!”
      “好,不说,都听你的。”
      沈墨笑着一口答应,低头又在聂语堂瓷白的小脸上偷香一口,调整自己的坐姿,关切道:
      “你那里还受着伤,坐着怕是会牵扯伤口,不若就躺下吧,路途遥远,躺着睡会儿。”
      说着,他搂着聂语堂的腰慢慢动作,让怀中的美少年侧卧在软塌,让他小脸枕在自己的腿上,掌轻轻摸了摸其另半边小脸,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勾,便将其鬓边的碎发勾在耳后。
      “睡吧。”
      语气温柔,声线磁性,仿佛在哄睡自己的孩子那般,耐心又柔情。
      聂语堂听话地阖上双眸,枕在沈墨的腿上便睡了过去。
      此时,身后另外两辆马车上的人也已经准备就绪。
      因男女有别,沈卿卿与辛春燕共乘一辆马车,沈叶扶则与聂功成一道儿。
      直到所有人都整装待发,阿才走到马车旁向沈墨请示:“王爷,一切准备妥当,是否即刻启程?”
      “启程。”沈墨道。
      闻言,阿走上前,拉着缰绳,纵步一跨,骑在高头马上。
      他举起手臂,在半空中做了启程的姿势,给早早候在马车最后面对那列精兵发出信号后,与一旁的阿二并驾齐驱,率先在马车前领路。
      马蹄声一起,便带领着无数的马蹄声。
      与此同时,杨县令与众捕快等人跪在衙门口,高声喊:“下官(卑职)恭送王爷~”
      声音嘹亮,整齐划一,透着恭敬之意。
      直到马蹄声渐行渐远,位于最后的那个精兵的背影也消失在眼中,茅星程才搀扶着杨县令起身,看着杨县令红着眼眶的模样,安慰道:
      “以后,聂哥会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了,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是啊,是啊,你说的对。语堂这孩子身世苦,日后有王爷爱护,也算是幸运。”
      到底也算是看着长的孩子,杨县令没有儿子,一直都把聂语堂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自然希望他出人头地,能成为人中龙凤。
      是以,当初沈墨以钦差臣抵达南余镇时,他才会有意无意向沈墨举荐聂语堂,就是希望他能得到沈墨的青睐,有机会跟着钦差人回京,一展宏图,施展自己的抱负。
      而今,聂语堂也确实如他所愿跟着沈墨回京了,虽然缘由与他之前期盼的不同,但也殊途同归,杨县令欣喜有之,惆怅亦有之。
      颇有种自己看着长的儿子,远嫁他乡的惆怅。
      不过,到底是喜甚于忧。
      用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叹了口气道:“回去吧。”
      说罢,转身,走进衙门。
      其余一众捕快也纷纷转身,各司其职。
      今日又是茅星程与牛和通当差。
      二人站在衙门口,身穿象征捕快身份的捕快服,腰间挂着刀,有一搭没一搭都不知在聊些什么。
      日子似乎与往日并无多的不同,却又一切都不一样了。
      晋国,皇宫院
      今日,沈元俟刚在朝上听臣启奏,困扰众人已久的淦江水患的事情已经完美解决,可谓是龙心悦,金口一开,在朝堂上直接封赏有功之臣。
      此刻,他正在御花园边赏花,边听着乐姬在旁弹琵琶,神情愉悦,煞是惬意。
      就在他逗弄着鸟笼里的鹦鹉时,身边伺候他已久的老太监元锐进匆匆在沈元俟耳边低语了几句,沈元俟脸色骤变。
      浓黑的眉毛微微一蹙,蹙起一抹不愉,墨黑的眸子牵扯出一丝浓重的戾气,扬起的嘴角倏然间收起。
      他伸手挥了挥,挥退在旁伺候的乐姬以及其他宫女太监,独留元锐进一人在其身旁。
      “元锐进,你说,逍遥王府正在筹备婚事,不日将举行婚,迎娶一男子?”
      沈元俟皱着眉,似有些不信地又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啊,这件事儿,坊间都传遍了,还是逍遥王府上的下人亲口传出的,据说是……
      逍遥王从南余镇上修一封回府令府上的下人置办婚所需的必需品,且还说......”
      “还说什么?有什么就说,莫要吞吞吐吐的。”沈元俟厉声道,眸色变得越发幽深。
      “且还说,此事一定要肆宣扬,要让整个京城上到王宫臣,下到平民百姓,人尽皆知,逍遥王不日即将迎娶一男子作为此生唯一的王妃。
      置办婚事的事儿还是几天前就开始筹备上了,不过短短几天,许是不少臣百姓都已经听说了这事儿。
      如今,坊间正在议论纷纷,议论逍遥王好男风之事,陛下您看?”
      元锐进说完,低眉顺眼地看这里一眼龙岩不悦的暗沈元俟,声音低了些,直觉此刻的陛下正在盛怒中,生怕一不小心就蹙了圣上的眉头。
      “哼!”沈元俟冷哼了一声,“你替朕去看看,哪些臣府上有年纪尚幼,乖顺貌美的少年郎,替朕物色几人,皇弟既然喜欢男子,朕自然会为他好生考虑着。”
      “是,奴才遵旨。”沈元俟说完,低头俯身,面向沈元俟直直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倒退着走出凉亭,这才转身去办沈元俟交代他的事。
      心道:“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地惯着逍遥王。
      哪怕逍遥王好男风,要娶一男子为妃这等滑天下之稽的事儿,陛下不仅不反对,还让我多为逍遥王多挑几个顺心的人。
      只是,为什么陛下看上去并非那般开心?甚至似乎还有些愤怒?哎,圣心难测啊!”
      此时,御花园的某处凉亭中,只余下一道明黄的身影。
      他负手而立,英俊的脸上一片肃杀之意,深邃的眸子注视在满园姹紫嫣红的珍贵花卉,再也没有欣赏之意。
      只见袖手一挥,内力外泄,震碎了不少花卉,花瓣凋零破碎,枝叶断裂,仿佛被狂风暴雨无情地碾过一般,若是后宫的妃子在此少不得怜惜一番。
      “聂!语!堂!”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嘴边碾出,带着无穷无尽的怒气。
      沈元俟双手握拳,脸上阴霾一片。
      不知在远处独自站了多久,离开凉亭后,回御房修一封,改变了主意,命令先前被他派去的暗卫见机行事。
      然而,还不等从宫中飞出的信鸽飞出,另一只信鸽从天际飞落,停在他的手边。
      沈元俟皱了皱眉,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密信,摊开一看,阴鸷的神情倏然间又变得欣喜几分,捏着纸条的手都不觉地颤抖了几分,嘴角微微一弯,
      “春燕,你终于肯来京城了?是不是也意味着,你愿意见朕?”
      沈元俟的心绪起起伏伏,终究是喜甚于怒。
      可有些事,终究避免不了。
      就好像,沈元俟不会改变处死聂功成与聂语堂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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