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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采草贼vs神捕少年郎(2)*[1/2页]

快穿:宠夫无度 嗷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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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县令人口中得知“采草贼”之案的来龙去脉后,聂语堂心中也十分惊讶,对此事极为感兴趣,不用县令人说,主动请缨接下了这件案子。
      他在衙门也待了三年了,这三年来确实没有见识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以他多年办案的经历,他能肯定,此采草贼一定还会再犯。
      只要“采草贼”再犯,那么他有信心能将人缉拿归案。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采草贼”再次犯案会在这么快。
      他也万万没有想到“采草贼”再次犯案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
      亥时
      窗外的天黑得如化不开的浓墨,高挂在空中的弦月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聂语堂刚从浴桶中起身穿上亵衣裤,准备和衣而睡,然而等他刚从隔间走过来时,却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房内多了一道不该有的呼吸声。
      眼神倏然一冷,变得凌厉起来。
      脚步放轻,放松的身体紧绷,踱步走向自己的床榻的路上,拿过放在桌上的佩刀,紧了紧裤腰带。
      视线紧紧地放在床榻的方向。
      除非歇下,否则他绝对不会事先放下床幔,而此刻床幔却已经被人放下,再加上那轻浅的呼吸声的源头正是在床榻上隐于床幔后。
      毋庸置疑,那贼人此时此刻就藏匿在床榻上。
      聂语堂精致的眉微微一蹙,神情略微不悦。
      他不喜旁人的接触,也十分不喜别人触碰到自己的东西。
      更别说是床榻这么隐私的东西。
      聂语堂用刀把撩开床幔一角一探究竟时,屋内的烛火骤然间熄灭。
      整个屋内一片漆黑,仅有缕缕细碎的荧光从窗柩的缝隙偷偷溜进,却依旧无法照亮这如墨的黑。
      这无声无息的内力,惹得聂语堂略微诧异。
      可正是这愣神的须臾间,床幔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一只套着黑色手套的掌,迎面而来。
      聂语堂也是有身手之人,且身手不俗,出于能忙举起手中握着的佩刀,袭向床榻上的掌。
      谁知,那掌微微一动,掌风击在刀把上,聂语堂只觉得虎口一震,钝痛从虎口处传来,不得不放松握住手中佩刀的力气,那陪伴他多年的佩刀便被掌风震得笔直得飞了出去,直直插入了墙上。
      还未出鞘的刀,就那样笔直地嵌入白墙上,可见这人内力之深。
      聂语堂也深谙此人身手不凡,怕是个难缠的人,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让他怯场。
      没了武器,那便赤手空拳地上。
      聂语堂迅速从虎口的余痛中回过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跃入床榻中,朝着床榻中让人看不清面貌的贼人出拳。
      然而——
      拳头一出,立刻被宽的手掌包裹于掌心。
      手背平滑的手套触感让聂语堂惊讶又愤怒。
      他用力挣脱无果后,再次出腿,准备将人从床上横扫下床。
      显然,他的想法并没有实现。
      这纤细的长腿被那人另一只掌给紧紧地握住脚腕。
      “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全身被人禁锢的感觉让聂语堂极为不适,眉头紧蹙的褶皱仿佛能夹死苍蝇一般,显示出他的心情极为不悦,忍不住开口问床榻上的贼人。
      纵使夜色黑,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练武之人眼力又比寻常人要好上不少。
      钻入床榻后,聂语堂也看清了隐在床幔上的贼人。
      只可惜面容被黑纱斗笠遮掩住,什么也看不见。
      黑纱斗笠!?
      聂语堂心中一个疙瘩,猛然想起“采草贼”的案子中,众人的口供齐齐指出作案的贼人身穿黑纱斗笠。
      莫不是此人便是?
      “你就是采草贼?”聂语堂低声道,虽是问句,口吻却极其肯定。
      仿佛认定了他眼前之人便是南余这么多日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神秘“采草贼”。
      话音刚落,聂语堂便发现桎梏住自己的人倏然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将自己猛得往他身上用力。
      随后,他便落入了那人的怀中,与此同时,他的手和脚都被细线给捆绑住背在身后。
      这一切仿佛只发生在一个呼吸间。
      等聂语堂意识到时,已然来不及了。
      也不知捆在他身上束缚住的线究竟是什么材质的,任凭他怎么用用力也无法震断。
      “别挣扎了,再挣扎也没有用,这可是金蚕丝,刀枪不入,你若是用力过甚,万一划伤了你,那我可是会心疼的。”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黑纱斗笠“采草贼”终于开口了。
      声音沙哑,光是听上去不得不让人怀疑此人的嗓子受过伤。
      算不上难听,且也算不上好听。
      听上去年纪应该不小。
      “你究竟要干什么?”
      聂语堂也知道自己挣扎无用,只好问黑纱斗笠“采草贼”,脑子却在飞快地思忖着如何摆脱此番困境,然后亲手将贼人擒获,押入牢。
      “干什么?”那当然是干你啦!
      黑纱斗笠下的男人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神情却又是说不出的玩味与戏谑。
      这个在南余镇上响当当的“采草贼”可不就是沈墨么?
      36位男子齐齐去击鼓鸣冤,也都是他的手笔,为的就是引起官府的高度重视,为的就是引起南余神捕——聂语堂的重视。
      “听说你是南余镇上鼎鼎有名的神捕,可是这身手么,也不过尔尔。”沈墨依旧用着刻意变声后沙哑如中年男子的声音,出言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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