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要说了吧,最后一次,呵,还机会?”
祁念舌尖抵了抵齿尖,脸上的表情无奈又无语。
“你知不知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你究竟在颐指气使些什么啊?”
牵了牵唇,慕时庭在祁念的质疑指责下短暂沉默。
“我不认为,我放低了姿态,你就会听话。”
似笑非笑的开口,男人漆黑的眼睛里涌动游走着祁念看不懂的深沉。
“当然,念念,若是我说几句软话,你可以乖乖的同伯母伯父,以及我爷爷那提出取消你跟慕子琛的婚事,那我也可以满足你的想法。”
算盘打的够响的。
祁念估摸着,慕时庭满脑子里装的大抵都是些精明算计。
他还真真符合他商人的特质,本性。
不是没有一丝一毫作弄的恶念萌生,不过,不想玩火,祁念自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和慕时庭……就这样吧。
她对他没什么恨,怨的话,仔细想想,也谈不上。
不爱,不是他的错。
这世界上,永远没有要强行必须爱谁的道理。
既然她自己想通了,何苦还做那些不存在意义的事。
“念念,要听么?要我做到什么地步?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身体更进一步的前倾,慕时庭的呼吸喷洒在祁念的脸颊,痒痒的,也在同时让她有点睁不开眼。
“行了,我随便说说的,慕公子,你不是都猜到了么?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不论你做什么。”
侧开脸,祁念做着躲闪。
她不喜欢这种过分亲密的姿势,也讨厌慕时庭带给她的过分的亲昵感。
“唔。”
下巴忽然被男人用手桎梏住,来不及再多反应,极致的错愕下,祁念在过了几秒后,才堪堪反应过来,她被慕时庭吻了。
他正在占她的便宜。
“慕时庭。”
又羞又气,祁念横下心,想用牙齿去咬慕时庭正在肆意进犯她的舌。
她才不管他会不会疼,她彼时只知道,她不能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
“呵。”
机敏的察觉到祁念的心思,发出一声短促揶揄的笑。
在祁念试图咬人的时候,慕时庭手上的力道增大,以着极致野蛮的手段,让祁念无法对他发动攻击。
痛楚让祁念低呼出声。
觉得这样便愈发失了气场,显得软弱,努力做出控制,祁念拼命隐忍。
恶劣的浅笑着,没有到此为止,慕时庭很快重新吻下来。
真的是要疯了。
特别后悔,祁念觉得早知道会这样,她在最开始,该选择撕破脸,让保镖把慕时庭丢出去的。
“念念,我不同意,相信我,这个婚,你注定结不了。”
“……”
“我给你选择是不想这件事收场的太难看,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怨不得我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时庭话里有话,好不容易被放开,半低着头,祁念红着脸,调整她乱掉的呼吸。
“慕时庭,祁,慕两家的婚事,你该知道,这是动不得的,你最好趁早打消不该有的念头。”
男人的手指在祁念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摩挲,“动不动的了,到了那一天,念念,我们自然会看到答案。”
他这是不想改变主意了。
祁念黑白分明的瞳仁紧了紧,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胃里一阵翻腾,她原本泛红的脸瞬间白了。
努力往肚子里面咽着口水,她不想在慕时庭面前露出半点孕反。
慕时庭是相当聪明的男人,她怕他会猜出来。
“你怎么了?”
还是看出祁念的异样,慕时庭好看的眉心蹙了蹙。
“没怎么,你走吧,随便你做什么,慕时庭,你有什么本事,你尽管去做,去使,不过,你这样,坦白说,同秦小姐可就渐行渐远了。”
“慕时庭,你现在到底在抽什么疯呢?过去几年的时间,你都不屑于看我一眼,呵,你现在这样反常,你……”
没再说下去,祁念自认,她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慕时庭眼下对她的蜜汁执着和坚持。
发现男人压制她的力道弱了,伸手在慕时庭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还不错,果然,没再铁板一块,怎么推都不肯让开,祁念总算收回了属于她的自由。
“我同蓁儿已经分开,念念,对我来说,我们之间,现在并不存在她。”
“……”
“过去的事,我希望你可以放下,不要过分在意,计较。”
祁念隐忍的站在门边,“我很累,想休息。”
“慕时庭,慕公子,我的耐心要全部耗尽了,你再不离开,我只能让人过来请你出去。”
方才还在一直说话的男人沉默下来,他深色的眸子盯着祁念的脸又看了一会,迈开步子,按照祁念的要求,从房间走出去。
总算走了。
悬着的心脏放下来,祁念眼见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快速退回到房间,几步冲进洗手间,再也压不住的恶心感翻江倒海的涌上来。
“呕……呕……”
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蹲下身,祁念艰难的用手扒着马桶的边缘。
楼下,祁父祁母瞧见慕时庭走下来,担忧的心情也稍许缓和。
慕时庭礼数周到的同他们打着招呼,同方才急迫去追祁念的样子不同,当下他又恢复了往昔淡薄矜贵的模样。
彻底送走了慕时庭,祁母压着调子继续同祁父谈及网络上,有关于慕子琛和时浅那铺天盖地有孩子的新闻。
虽然祁念给时浅打了电话,时浅在电话里做了否认。
在祁母的观念中,她还是觉得,有些事不可能空穴来风。
单方面杜撰新闻,这种事的确不在少数,也的确存在这种可能性。
但时浅她之前有被他们查到,她做过流产手术,她是真真正正怀过孩子的。
那说白了,在当时,时浅是不是真的流掉了孩子,手术的资料,到底还有没有做过其他处理,这是谁都说不准的。
要知道,他们给到慕子琛的资料,他们就做了部分改动。
时家将当年的事藏得很紧。
能找到那份记录,他们就花了大气力。
可对于这份资料的真实性,并没有办法再多查验。
当年参与时浅手术的那些医生,如今全部都不在国内,还有几名护士,根据上面的名姓根本都找不到人。
祁母又翻看了下热搜上挂着的新闻,郁闷的撇唇,鼻腔重重的出着气。
第211章 这个婚,结不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