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收回去,好不好?你现在刚回慕家,你这样跟祁小姐发生冲突,肯定对你很不利。”
时浅的话听得慕子琛笑了。
他颇为玩味的看着时浅,墨色的黑眸将时浅的委屈,隐忍看的清清楚楚。
“担心我?因为担心我,连你不愿意的事都变得愿意了?”
伸出手指,慕子琛将时浅的长发勾了一缕绕在指尖。
“浅浅,怎么之前我没有看出来,原来你这么有牺牲精神。”
男人的态度很阴阳怪气,时浅不是很懂,她都顺了他的心思,他做什么还要这样的态度,他到底还要她怎么样呢?
“真的愿意?”
像是不确定,压着调子,慕子琛沉声同时浅做着确认。
“既然愿意,那就主动起来,浅浅,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像块木头。”
真是得寸进尺啊。
慕子琛更进一步的要求让时浅结了冰霜的心脏更冷更凉,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时浅想要做点表情,可惜失败了,这会的她,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
“行动,快点。”
很淡漠的,慕子琛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对时浅催促着。
时浅用手指用力的揪紧身下的床单,她身上没什么衣服了。
她以为,这样已属极致,然而,她的磨难远没有结束。
闭了闭眼睛,自我强迫的去主动,去给慕子琛迎合。
时浅的唇是抖的,身体也是抖的。
“唔。”
没有预警的被慕子琛一把推开,摔到在床上,时浅的脸白的像纸一样。
她又有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了呢?
都这样了,还要不满意么?那到底还要她怎么样?她的命给他好不好?
呵,她是真的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干脆。
“怎么了?”
闭了一会眼睛,慢悠悠的开口,时浅重新睁开了眼睛。
慕子琛的脸色铁青铁青的,之前她不小心给他造成的抓痕,这会还明晃晃的挂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发可怕。
“慕子琛,你还要我怎么做,说啊,我尽可能努力,我好好表现,好不好?”
时浅勾着唇角,露出很难看的笑。
“不想笑就别笑了。”
阴恻恻的开口,冷着神情,利落的翻身,在时浅放弃全部挣扎的时候,莫名的,她的危机解除了。
有点糊涂,时浅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慕子琛改变了主意。
良心发现了么?
可良心这种东西,他真的还有么?
浴室里,水声很快响起来。
木木的掀了掀唇,时浅躺在床上,她有在想,是不是要把衣服穿上,可这样的念头只在脑袋里短暂的存在了一瞬,很快她就放弃了。
还是算了吧,谁知道慕子琛等下是什么想法。
倘若他又要继续,又要对着她发情,她彼时穿衣服的举动,等下只会换来他的嘲笑。
她不想再多去体验他的恶劣,她也讨厌那种被他肆意由着心情对待的感觉。
很冷,时浅慢慢的伸手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洗过澡的男人很快重新回到床上,时浅身体紧绷了下,她将齿尖咬的紧紧的。
“还光着?”
“……”
“看来你今天是真的很想被我上。”
“……”
大概存心带了侮辱的恶意,她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慕子琛字字是毒,时浅闷在那,静默的承受。
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快翻身将她重新禁锢,不经意中,他们两个人视线相撞。
时浅很排斥的快速移开脸,但……在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她有感觉到在慕子琛的眼睛里似乎暗藏着什么翻涌的,她看不明白的压抑情绪。
身体的欲望很快被勾起来,他太了解她了。
几年的夫妻,慕子琛的有些东西像是刻进了时浅的骨血里。
时浅想保持冷静,然而,最终,她只能随着他一并沉沦。
激情褪去,理智重新回归。
时浅的心口被满满的悲哀感占据。
她讨厌没有理智的自己,讨厌她在慕子琛撩拨下的主动。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弓着身体,时浅将脸深深地埋在床上。
“唔。”
男人修长的手指,蓦的抚上时浅的背脊。
还很敏感,低低的叫了一声,时浅战栗的瑟缩了下。
意识到她的失态,很快,时浅戒备的使劲咬住唇瓣。
“浅浅,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吧?”
“……”
慕子琛轻飘随意的一句话,让时浅再度大惊失色。
她没有想过这些,现在她的生活被被慕子琛搅合的一团糟,一团乱,有些东西她根本就顾及不上,眼下突然被他这样一讲,反应了几秒,时浅很快紧张起来。
她意识到——他说的没错。
“我要吃药,慕子琛,你这边有没有避孕药?”
“没有。”
靠坐在床头,慕子琛慵懒的勾着唇无声的笑着。
又痞又邪的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拿起打火机,男人把玩的用两根指头反复的按动打火机的开关,红色的火苗一闪一闪的在他眼前明明灭灭。
“浅浅,我们之前不是说过要个孩子,截止目前,我依旧还是这样的想法,我想要个属于你我的孩子。”
“我不会避孕,我也不会让你有吃避孕药的机会。”
“……”
“慕子琛,你说的是气话吧?你跟我要孩子做什么?”
“你的妻子是祁小姐,你作践我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牵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你知不知道?你要他一出生就要做私生子么?”
“私生子又如何?浅浅,我是不是要提醒你一下,在慕家,我就是一个私生子。”
“……”
男人笑的非常冷血,他看着时浅愤怒的脸,无所谓的轻佻挑眉。
“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
时浅才方平复没几分钟的呼吸又乱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看着慕子琛,瞳仁里满是挣扎的迷茫。
“你是不是要真的逼死我?慕子琛,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去死?”
“……”
声音悲恸起来,突然整个人都变得空前激愤,时浅也不管她是不是衣不蔽体,她趔趄踉跄的从床上跑下去,很冲动的站到了阳台上。
三楼,或许没有办法摔死她,可受伤是一定的。
她是真的豁得出去,只要能反制住慕子琛的疯狂,这样的事,她做得出来,也做得下去。
第180章 三楼,或许没办法摔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