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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情汛[2/2页]

偏偏[ABO] 鱼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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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试温度,“喂,你在发烧自己不知道吗?!”
      向渊顿顿地摇头。
      “真服你了!你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啊!”崇星生气地说,“难受也不知道说,就知道跟着,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体质不好,还非要冲冷水澡,装的......”
      崇星像个老妈子似的数落到一半,突然停下来盯着向渊的眼睛,“你......”
      向渊:“?”
      崇星:“你是不是易感期啊?”
      “......”向渊不知道如何判定自己是不是易感期,只是不想让崇星继续皱着眉了,他抬起胳膊将人揽在怀里,头搭上对方的肩膀,“别生气了。”
      向渊:“头好痛。”
      崇星:“......”
      这都是从哪儿学的?
      “生病了就赶紧回家歇着,我去给你请假。”说着,崇星便要掰开向渊的手。
      向渊收紧胳膊,“再待一会。”
      “那你先放开我......”崇星拍了下向渊的手,感觉到腰上又紧了几分,于是无奈地说:“行吧,再待两分钟。”
      没想到向渊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老实,顺着腰线摸索到崇星的后背,鼻子悄悄贴到腺体处嗅来嗅去的,很不规矩。
      “我说过你再这样我就把你头拧断吧?”崇星冷冷道,“我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冷静吧。我真是疯了才会陪你在这里吸厕所味儿!”
      “......”向渊转过身,用背将门口堵住,不让人走。
      “耍赖是吧?”崇星捏了捏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我今天非治治你这个动手动脚的坏毛病不可!”
      向渊没有躲,就算直接抗下崇星这拳,也没打算让开。
      就在拳头要打在向渊脸上时,几道陌生的对话在卫生间里响起。
      学校里的卫生间里最容易滋生事端,大家好像都天真地以为出了教室就全是私人空间,完全忘了‘隔墙有耳几个字怎么写。
      崇星知道这学校里有人看不惯他,但他不在乎。只是今天这些屁话自动往他耳朵里撞,再无动于衷就显得像懦夫了。
      “听说了吗?七班的那个Omega假期去拍戏了。”
      “知道知道,和那个曲晨一起,还上热搜了呢。”
      “哇,又让他收集到一个帅A,好气哦。”
      “有什么可气的?干不干净都不知道呢。”
      “曲晨肯定干净啊,他才刚出道,上大二而已。”
      “我说的是那个O啊。”
      “啊?哈哈哈也对哦。”
      “哐啷”一声脆响,隔间里响起什么东西被踢倒的声音。
      隔间内,崇星按着向渊的胳膊,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如果此时只有崇星一个人在,他指定想都不想,踹门就冲出去天降正义了。但现在隔间里多个木头,这要是冲出去了,老木头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闯进O用卫生间的A,会被当成变\/态的!
      “谁?谁在里面偷听?”两个不知死活的小O蹑手蹑脚地走近两人所在的隔间,试探地问,“到底是谁在里面?”
      崇星抓住向渊的手,朝门外漫不经心地说:“八卦话题的主人公。”
      两只小O倒吸一口凉气,对视了一眼,纷纷往后撤,边撤边嚷,“是他说的啊,跟我没关系啊!”
      “你放屁,是你嫉妒心太重!”另外一个跟着狗咬狗。
      崇少爷不好惹的名声在成华无人不知,连A都敢打,并且打得赢的人,对付几个O,简直太低估他的武力值了。
      崇星:“我数到三,开门让我看见是谁,就废了他的小嘴儿。”
      说完便从隔间里响起了如恶魔低语般的倒数:“三、二......”
      数到二的时候,外面已经一个人不剩了。
      *
      从卫生间出来,崇星拽着向渊的衣领,直接给人一路拽到了医务室。
      找来Alpha用的抑制剂打下去,又塞了两片退烧药后,脸色才稍显缓和。
      向渊安静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对崇星眨眼睛。
      “看什么看?”崇星翻着Alpha用的易感期手册,抬起头,语气凉凉的,“再看给你眼睛挖出来!”
      向渊笑了下,“这么凶?”
      “还笑!”崇星锤了他一拳,“你到底有没有看医生给你的Alpha生理手册,你们A的易感期到底怎么算的?上个月是易感期,这个月也是?你不累啊?”
      向渊诚实道:“累。”
      崇星:“..........”
      “你等着,我给医生打个电话。”崇星瞅着木头如同白纸一般憔悴的脸色,起身就要去走廊打电话问个清楚。
      向渊拉住崇星的胳膊,“打过抑制剂好多了。”
      “你确定?”崇星翻出手机,犹豫地问,“要不给深哥发个消息确认一下?他是Alpha应该懂吧?”
      “............”向渊收回手,转身背过去,“随便。”
      崇星见木头这样,还以为他又有哪里难受了,便放下手机,挨上前担心地问,“怎么了?又头疼啊?”
      “......”向渊仍然背对着崇星,沉默了片刻后,声音低沉地开口:“刚才我失控了。”
      语气是平稳而冷静的,与他口中所说的‘失控更是天差地别,无论怎么想,都沾不上边。
      “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冲出去......还是第一次这么明显地感觉到愤怒,难以控制的愤怒。”向渊说,“是因为易感期?”
      崇星接道:“嗯,易感期对于Alpha来说都是很难熬的,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是吗?”向渊问。
      “真的,不受控制是很正常的。”崇星不是没见过Alpha易感期发狂的样子,像木头这样克制的,他确实是第一次见,“你已经很棒了。”
      向渊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周身的氛围都很低落,在崇星眼里看来就像只受了委屈的熊崽,实在可怜。
      “不习惯。”又过了一会儿后,他说。
      崇星很少能听见木头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受,他习惯将情绪藏在心底,然后独自消化,选择理性的同时背负了更多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东西。
      他少年老成,像一个背对着所有人舔舐伤口的兽类。
      此刻他放下戒备,收起利爪和尖牙,对崇星露出难得的柔软。
      这种柔软是任谁看见都抵不住的,是在寒冷的时候,可以畅意谈起的温暖,是一个向来强大的人,突然对你露出弱点,因为很怕会消失不见,所以格外珍视。
      “会好的。”崇星不自觉伸出手揉了下向渊的头发,安慰道,“你不是让我帮你复习英语嘛,今天复习的第一个单词是A开头的,叫‘Accompany——你记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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