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我不!呜哇哇哇哇!”
吼了两声,赵八斤开始哭了起来,场面一时非常的混乱。
“把这妇人拉开!快点!”
县太爷向两旁的官差吼道。
这可是公堂,怎么能出现脱裤子这种大不敬的事情呢?
两边的官差立刻领命,上前拉住赵氏的手。
可那赵氏力大如牛,硬是两个官差都没把二人拉开。
赵氏边挣扎边喊道:“你不把裤子脱了给县太爷看看!怎么证明你是被打了!难道你就甘心这样白白被外人欺负吗?你个没用的东西!”
赵八斤哭得更大声了,哭喊着:
“她没有打我,她没有打我!是我自己摔的,是我自己摔的!呜呜呜呜呜......”
这哭喊声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了,只剩下了赵八斤独自真挚的哭泣声。
赵氏僵住了她要扯下裤头的手,两名官差僵住了要拉开二人的动作,就连一旁好久不曾开口的唐礼德都瞪大了眼睛,不知作何言语。
沈玄柔也有点意外,她不过就是问了一句话而已,这就吓着了?
县太爷率先回过神:“赵......八斤,你说你没有被打?是你自己摔的?”
赵氏现在松开了手,质问道:“你昨晚不是说是被打的吗!你老实交代!这是县衙,你必须实话实话!”
赵八斤抽泣了一阵,停住了哭声,然后偷偷瞅了沈玄柔一眼,看她也正默默的盯着自己,瞬间僵直了脊背。
割掉他的舌头的威胁,现在还萦绕在他的耳边。
他拨浪鼓一般的摇头,十分的急切:“真的是我自己摔的......我昨晚是胡说的!”
沈玄柔心中默默的摇头,这也太好对付了,她奥斯卡的演技还没用上十分功夫呢,怎么感觉都要收场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让她来说两句结案陈词吧。
“大人,此事显然已经清晰明了了。我因为小景受到的苛待,遂在唐礼德夫子的学堂讨了说法,言语之间,肯定冲突了唐夫子,让他心怀不满,于是恶意夸大我的行为,将我告上公堂。
“可眼下看来,他所说的,我‘殴打夫子学生,扰乱学堂秩序,分明就是夸大其词。我一没有打夫子,二也不曾对学生动手,但我确实扰乱了学堂,这一点,我认!
“不过我也是事出有因,若非夫子区别对待我的小景,让我的孩子在学堂受到各种屈辱和不公,我也不会气急之下口出恶言。
“至于唐礼德夫子所说,其他的学生因为我的暴力恶行,而不敢来学堂念书,其中理由,又或许是其他的学生看清了他的面目,不愿去青莲学堂上课了也未可知。还请大人秉公办理!”
一席话,有头有尾,有理有据,任谁听了,都会认为沈玄柔是一个因为儿子受了委屈讨说法不成还被反咬一口的可怜母亲。
唐礼德和赵氏二人却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颠倒黑白!
唐礼德当然还想挣扎一下,他立刻说道:“大人,她分明是在我的学堂打人,此事做不得假啊!”
县太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过是一场闹剧,却耽误了他这么长的时间。
神情不悦的说:“沈氏没打你,是你自己承认的。赵八斤这小娃也亲口承认说沈氏没打他,你还这般狡辩!”
第34章 这就演完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