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段克寒无法形容，刚才他经历的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叶清绵看着他不安的样子，走过来，在他肩上拍拍：“段警官，你现在身上的蛊已经解了。今天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其实都是幻象，你可以忘了。”
都是幻象吗？
就不说地府这一段了，之前他和那二十几个魂魄搏斗的时候，清楚的记得，有两个男阿飘是青龙帮的，而青龙帮前一阵子发生恶性斗殴，死了几个人，段克寒还去参与过调查。
他见到去世者的照片，和他刚才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伤都对得上。
所以，这怎么可能是幻象？
从前，他从不信鬼神之说，觉得那是人们编排出来麻痹自己的手段，可如今，他只觉得惭愧，人类历史发展源远流长，而科学才存在了多少年？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是得报以敬畏之心才行。
“多谢叶小姐相救，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段克寒收敛了高傲，十分认真的向她道谢。
叶清绵清冽一笑：“就冲你这个态度，这一单不赚钱，我也值了。好的，段警官，以后说不定还真有用得着的地方。”
白妖娆被处以极刑，段克寒身上的蛊也解了。她终于可以落得轻松，细细打量，叶清绵才发现，其实段克寒的公寓很大，是个上下两层的loft。
装修的也很有品味，家具家电品质不俗。
想不到当个警察还赚的蛮多的。
她下楼，段克寒在身后跟着：“平时叶小姐给别人做法，是如何收费的？”
叶清绵帮了他大忙，段克寒并不想免费受她的恩惠。
“几百块到几百万不等，主要看我的心情。”
几百到几百万……这跨度也太大了。
“叶小姐等一下。”
段克寒叫住她，转身他又上楼，没一会儿，取了一张支票下来，塞给叶清绵：“我不懂你的规矩，但也不好免费让你白干。这是张空白支票，需要多少费用，你可以自己填。”
叶清绵：“……”
随便填？
她抬眸，诧异的审视着段克寒，所以，其实段警官还是位隐藏大佬？
“如今当警察这么赚钱吗？”
段克寒不好意思的扒拉下头发：“我薪水不多，也就万把块……”
“那你让我随便填？我若是填是几千万，确定取得出来？”
段克寒脸色认真了些：“能取出来。”
好吧！
还真是位隐藏大佬，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千万的人，却还去赚万把块的工资，看来，人家对警察这个行业是真爱。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叶清绵想到她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便朝他要来笔，当着他的面，刷刷填了一百万。
按理说，段克寒中的蛊算是难度比较高的，收他个上千万也无妨，但叶清绵终究还是没那么厚脸皮。
“一百万，会不会少了点？”段克寒注意到她填写的零，总觉得她应该少填了一位。
“你就当这是友情价吧。”
叶清绵挑眉，拈了拈手里的支票，又取了一张护身符交给段克寒：“买一送一，赠你一张护身符，每
第90章 撞在了她的心巴上[1/2页]